这好像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哪怕魏舒再不要脸面,到底干的事情不够光明。
红杏出墙这事情,就是放在什么时候,都说不过去。
严苛一些的人家,是要把红杏出墙的女人浸猪笼的。
周临渊很清楚,他是不可能把魏舒浸猪笼的,但是要求些补偿不过分吧?
毕竟,他这绿帽子也不能戴的毫无价值。“你让我再想想。”
周临渊面上还是有些矜持的,不想让长随觉得他是个无情无义的人。
他周临渊还是顾念一点夫妻情谊的。
“大人,不要再想了,千金台那边,每一天都在利滚利啊。”
长随急了。
上下打点时候,周临渊没少卑躬屈膝。
时间久了,心理压抑,就忍不住去那消金窟赌了两把,这一下子就刹不住车了,前前后后,可不就没少欠下银子。
千金台一般不会催银子很紧,但是利息却高的可怕。
就是为了压榨出每个赌徒的最大价值。
让他们不知不觉中,欠下更多的银子。
最初的时候,周临渊也觉得银子不算很多,慢慢就还上去了,毕竟他还是有些进项的。
那些,就连魏舒这个结发十多年的妻子,他都不曾告诉过,只是如今,他这些隐瞒,也没什么用。
他的那些进项,完全不够抵扣这些赌债。
皇帝的差事也不能不办。
只要一想到这些事情,周临渊就感觉一阵的头疼。
魏舒啊魏舒,你说你就不能像以前一样乖顺一些吗?
非要折腾,把夫妻情分都硬是折腾没了。
“你先下去吧,我知道怎么做了。”周临渊将长随打发下去。
之后就开始紧锣密鼓的安排。
周临渊这边刚安排完,就听到下人通报,孙氏来找他。
他皱着眉,有些烦躁,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母亲还要来添乱。
但是对于自己的母亲,周临渊自然也不能不见。
母子俩人好歹是最亲近的人,也是有几分母子情的。
孙氏一进来,先是四处打量,然后飞快将房门关上,似乎身高被别人听到了什么区。
“娘,不用这样小心。”周临渊有些无奈道。
母亲这也太小心了,魏舒又不是什么吃人的老虎,更何况,这府邸,至少他的房间,他还是在掌控中的。
“儿子啊,小心无大错。”孙氏摇摇头。
这些日子以来,在魏舒那里吃的苦头多了,孙氏现在也算是学聪明了不少,知道如何小心谨慎了。
这在以前张扬跋扈的孙氏身上,简直是不可想象的。
“好好好,那娘,你说吧,找我到底是什么事情啊,这大半夜的。”周临渊很是无奈。
“当然是关于魏舒的,儿子啊,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和娘透个底。”
从周临渊回来,孙氏就一直在期待着,可是期待这么久了,还是没能有个结果,孙氏是实在等不上了。
她都这么大一把年纪了,还是不能享福,只要想想,孙氏都想要掉眼泪。
当然,最让孙氏不能忍受的是,她这些天的待遇下降了好多,这让一向喜好奢侈的孙氏,简直比拿刀架在她脖子上还难受。
“儿子啊,你也回来这么久了,你看,我这月里银子,是不是应该给娘涨回来啊。”别的不说,孙氏最关心的就是自己的待遇。
银子这东西,放在谁那里谁好。
半截身子埋在土里的人,孙氏最大的诉求,就是在活着的时候能多享受,死后,也不亏就是了。
银子,银子,又是银子,周临渊现在听到银子两个字就头疼。
处处都要银子,他又不是造银子的人。
府中的女人要银子,母亲要银子,他自己更是背负着巨额的债务。
“娘,我现在手头不是很宽裕,等我宽裕了,再给您一些。”自己的母亲,周临渊也很清楚,就是喜好奢靡,也没什么大的坏心思。
但是,这话在孙氏看来就不是那个样子了。
她顿时流出眼泪,“儿子啊,你是不是有了媳妇就忘了娘了,你难道忘记了当年咱们娘俩是怎么相依为命到你最后继承爵位的?当初,要不是娘死命护着你,你早就死在你爹那些如狼似虎的妾室手里了。”
说起往事,孙氏开始抹眼泪,周临渊一怔,也开始忍不住回忆起当年。
当年,确实是母亲护着,他才几次死里逃生。
就冲这份恩情,他确实亏欠母亲良多。
“娘,儿子不是那个意思。”周临渊心中愧疚,然而,银子,他又确实是拿不出来。
“你还说不是,你一下子就带着三个妾室进门,她们能得到你的银子,你娘反而什么都没有,是吧,周临渊。你现在就是有了媳妇忘了娘。”孙氏含泪控诉周临渊,
周临渊的内心十分的不好受,这些,他何尝希望看到,只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和孙氏说。
他现在也是负债累累,实在是无力支撑起母亲奢侈的花销。
甚至,孙氏可以说如今是魏舒在养着,若是魏舒一个不高兴,彻底不给银子了,孙氏现在过的还知道如何糟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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