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哪位是屈曲?”南宫贬尊沉声问道。
屈曲刚成功的入灵了,此刻不由得一怔:“咋了?找我有事?”
“哦?!你倒是比上一个镇定些许,我是来提醒你,你的第一场,是我。”
他似乎一个字也不愿多说,但在场的,但凡听到这话的人都明白了他的意思,也不禁为屈曲叹了口气,似乎在为活人哀悼,也有人窃窃私语,也有人无动于衷,一切都被屈曲看在眼里,他点点头:“多谢,你不说我都忘了。”
“完了。”人群中传出一声低低的哀叹:“若是此刻哀求南宫贬尊,说不准还能来个痛快的……”
南宫贬尊本来玩味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重新上下打量了屈曲,说:“阁下,哪族哪宗?知不知道我是贬尊族的万人之上?”
“嗯?不知道,什么贬尊族?没听过,不过……看你这样子,似乎借的不是自己的势啊?虽说‘人靠衣装马靠鞍’但我忍不住提醒你,有价值的人穿有价值的衣装,自然是锦上添花,而你……似乎只能体现自身的廉价罢了。”
“你是说,我配不上我的衣服?”南宫贬尊的声音越来越冷:“那依阁下的意思是,你倒能‘彰显自己的价值’了?”
“呵呵,看来你还是不明白,若是我有名有气,又何必靠一身不舒适的衣装来提升自己。你以为我看不出来?我告诉你吧!你腰间,本是装饰的龙头,被你编进了衣内,后摆的颜色较深,与上身格格不入,这不是你的衣服吧!”屈曲一针见血,指出了他衣服的不合理之处。
南宫贬尊脸色越来越难看,说实话,这衣服的确不是他的,贬尊族远在天鯬根本不可能买到这一身衣服,在那儿,最为华贵的衣服也要把小腿露出来,只因为那是游牧民族,万事图个方便。
“你到底哪门哪派?”他问。屈曲哈哈一笑:“我乃百司天厨,何人在商阳不识吾名,只有这无知无能的鼠辈,才不知我的雅号。”
人群有些已经笑开来了,“百司天厨”其实就是饭店,只见屈曲装模作样的把手往天上一指:“小儿,你可知错?”
“原来是百司天厨的能人,失敬了。”南宫贬尊哪里知道这是什么,还以为是什么大宗门,连忙作揖:“不知阁下什么雅号?”
人群中已经有人忍不住笑了起来,南宫贬尊一阵疑惑:怎么他行礼还有错了呢?这些人笑什么呢?
屈曲故作镇定的把南宫贬尊扶了起来:“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若要知吾号,尔等听好,吾号……”
南宫贬尊仔细听着,生怕漏掉一个字。自己还得意的想:若是这次能和大宗门建交,自己也算多了一条后路。
“……溪边……小~~二~~”
此时南宫贬尊就算再糊涂,也听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他一把怼开屈曲的胳膊,寒光一显,屈曲明明记得,对方手上没有剑鞘,可一柄实打实的剑出现在他手上,屈曲来不及反应,只能凭借多年“竹法”本能做出反应,向下一弯,躲开一刺,然而南宫贬尊中途变招,向下斜劈下来,屈曲顺着剑势,也斜斜的闪,看准时间,一下向剑身冲了过去。
这一下险到了极致,若是南宫贬尊稍稍扭转剑柄,那屈曲就是自寻死路了。
一瞬,一个并不显眼的人在人群之中,看了这里一眼,刹时,双方如同定在原地一样,动不了了,良久,那人移开了视线,南宫贬尊手中的剑已不见,他冷哼一声:“擂台上见。”
一直消失不见的丘银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屈曲身边:“哇!你刚才太帅了,我早看他不爽了。不过,你真有信心能打赢他吗?”
“没有,你要是怕我的血溅你一身,你大可不必在一旁冷眼旁观。”屈曲一点好脸色也没给。
“怎么会呢?!这次是我母亲来了,你看——”丘银指向一个方向,屈曲顺着看过去,一个美妇人站在离他们不远处,正含着笑看着他们,看见这美丽典雅的妇人,屈曲满心的气不由得消了:“行吧……不过我没有骗你,我的确,打不过他。”
丘银没有说话,只是满眼透露着不信。屈曲也懒得废话,打开第二本书《模拟之法》,屈曲轻轻的念道:“大道之初,模拟亦如学习,模拟之要也,在于熟……”
“熟”指对一个事物的了解程度,越了解,模拟出的东西就越逼真,屈曲决定,先从小的练习一下,他也不知道招生大会什么时候开始,所以自认为时间充裕,他先练的是筷子。屈曲努力的在脑海里思索着筷子:“下圆上方,笔直,不粗……不细,正正好。”
也就在这时,他手中,出现了一个竹签子,看起来和筷子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这签子不仅弯如弓,而且周身有许多黑斑,似乎是什么菌类,屈曲厌恶的摆摆手,签子逸散在空气中,他好不容易吸收的一部分灵感就这样没了。
屈曲再次练习,这次他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训:“这似乎和艺术创作是一类,由远及近,由大到小,想要一蹴而就,只会出现这种不能看的东西……”于是筷子的轮廓出现在了他脑海中,本身没有颜色,屈曲赋予了它棕色,“下圆上方,笔直,不粗不细,这下应该成了。”屈曲亲眼看见一个棕色的竹签出现在了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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