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停在我面前,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小姐,您现在住这地吧……他跟您现如今这身份,不匹配啊!再住下去,您这身子骨儿非糟践了不可,要不咱换一敞亮地儿,您说呢?”
我还没吭声,旁边俩“帮凶”就迫不及待地开始敲边鼓。
林九渊脑袋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是啊赵小姐!这地方哪是人住的?我家房子多的是,大平层、湖边别墅,您随便挑!现在就能搬!比这儿强到姥姥家去了!” 他那架势,恨不得立刻把我打包塞他的车里。
小姚也细声细气地附和:“小姐,这儿……味儿确实有点杂,吵得您也休息不好。挪个清净地儿,是好事儿。” 她说话时,眼神还若有若无地瞟向窗外黑黢黢的夜空,好像外面有啥不干净的东西似的。
我看着他们仨,活脱脱像看一场编排好的三簧。
我心里跟明镜似的,啥身份地位?啥身子骨?不就是觉得我这狗窝配不上他们接下来要搞的“百亿大盘”,怕来个客户啥的跌份儿嘛!
但我能说啥?反对?我说得出口吗?
任五六那眼神,慈祥里带着不容置疑;
林九渊那热情,都快把我这屋棚顶掀了;
小姚那担忧,看着也挺真诚。
我叹了口气,有种被资本主义糖衣炮弹裹挟的无力感,只能蔫头耷脑地妥协:“……行吧行吧,搬就搬呗。不过……”我看了眼那张睡惯了的行军床,“今晚我想再住最后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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