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美珍似乎也完全适应了新的身份，言笑晏晏，应对得体，只是偶尔看向我时，眼神深处会掠过一丝无法言说的感激与敬畏。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话题不知不觉地从风花雪月、游艇赛马，慢慢转向了他们代理的“灵韵”产品，交流着各地的销售情况和客户反馈，信息量巨大且专业。
紧接着，话题又自然而然地扩散开来，聊到了他们各自家族或自己主导的其他生意——新能源、生物医药、高端制造、文化基金……他们并非炫耀，更像是在进行一种高效率的资源与信息互换，言语间透露出的视野和格局，让我这个刚刚毕业的小老板暗暗咋舌。
王丹一直安静地听着，这时微微侧身，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俩能听到的声音低语：“赵总，注意到没有？他们在这个时候，在这种非正式场合谈论这些核心业务，恐怕不是无心之举，更像是……有意识地想引起我们的注意，展示实力和合作的诚意。”
我心里一惊，压低声音：“不会吧？咱这摊儿跟他们玩的，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也不搭嘎啊……”
王丹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锐利：“今时不同往日。‘长乐界’的潜力，尤其是‘灵韵’系列展现出的独特性和不可复制性，在他们眼里，恐怕比很多传统的‘大生意’更有吸引力。他们看重的，可能不仅仅是产品代理权，更是我们园区本身，以及……您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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