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另一头,除了医院后。
张若楠拿着李默亲手写下的药方,像揣着自己的下半生,一路跑回了爷爷张承德的书房。
“爷爷!”
张承德正戴着老花镜,研究一盘残局,被孙女这风风火火的样子吓了一跳,棋子都差点弄乱。
“慢点慢点,我的宝贝孙女,什么事这么急?”他扶了扶眼镜,笑呵呵地问。
张若楠将药方往书桌上一拍,喘着气说道:“爷爷,小默哥……李默他,有办法治好我的暗伤了!”
“什么?”张承德手一抖,一颗黑子滚落在地。他顾不上去捡,一把抓过药方,目光瞬间变得锐利起来。
“五十年野山参……极品雪莲……成形何首乌……”他一个一个念下去,脸色越来越凝重。这些东西,单拎出任何一样,都是有价无市的宝贝。
尤其是那株天山雪莲,要求极品,更是可遇不可求。
“这小子,好大的口气!”张承德放下药方,手指在桌上轻轻敲击着,眼神闪烁不定,“楠楠,他到底准备怎么治?用这么多霸道的药材,你的身子……受得住吗?”
张若楠的脸微微一红,她自然不能把龙虎交汇的实情全盘托出,只能按照李默教她的说法,半真半假地解释道。
“小默哥说,我的病根在于寒气入髓,寻常温补已经没用,必须用大破大立的法子。
他会用一种独特的推拿运气法门,先以这些药材熬制的药汤为我伐毛洗髓,强固经脉,再以内服的方剂护住心脉。
最后再用他的内力,一举将我体内的寒气引出、化解。”
这套说辞,听起来合情合理,也符合武林中一些高人治疗沉珂旧疾的路数。
张承德沉吟不语。
他是什么人?人老成精,从孙女那闪躲的眼神和不自然的红晕里,他就猜到事情绝非这么简单。
这种级别的治疗,尤其是涉及到异性高手的内力引导,往往都伴随着一些难以对人言的秘法。
但他没有点破。
他抬起头,看到的,是孙女那双眼睛里,三年来从未有过的、璀璨如星辰般的光亮。
那种光,叫做希望。
为了这道光,别说只是些珍稀药材,就是要他这把老骨头,又算得了什么?
“好!”张承德猛地一拍桌子,那股久居上位的决断气势展露无遗,“这小子既然敢开方,想必就有把握。
爷爷信他,更信我的孙女!不就是几味药材吗?我张家还没落魄到连这点东西都凑不齐的地步!”
他当即拿起桌上那部红色的电话,拨了几个号码出去。
“喂,老林吗?我张承德,帮我找样东西,五十年以上的野山参,对,越老越好,价钱不是问题!甚至让我老张头,欠你一个大人情也可以!”
“小马,你立刻联系西疆军区的老战友,我要一株极品的雪莲,对,开在雪线最高处的那种……”
一个个电话打出去,张家庞大的关系网被瞬间激活。
一时间,从白山黑水到昆仑雪域,无数人为了这张药方而奔走。
这就是张承德的能量,为了孙女,他可以毫不犹豫地动用他一辈子积攒下来的人情和资源。
张若楠看着爷爷雷厉风行的样子,眼眶有些发热。
她知道,自己的命运,从这一刻起,真的迎来了转机。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
就在张家全力搜罗药材的第二天下午,李默的病房门,被人砰的一声,粗暴地推开了。
进来的是两个穿着军装的年轻人,一脸倨傲,左右一分,一个穿着中山装、面容阴沉的中年男人背着手走了进来。
他约莫五十岁上下,国字脸,眉毛很浓,眼神如鹰隼般锐利,身上带着一股不加掩饰的铁血煞气和上位者的威压。”
来人正是赵锋的父亲,某主力师的师长,赵无天。
赵无天那双锐利的眼睛,像两把刀子,直直地扎在病床上那个神色平静的少年身上。
“你就是李默?”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审问口吻。
李默眼皮都未曾抬一下,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仿佛来人不是一位手握重兵的师长,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问路人。
这种被彻底无视的感觉,让赵无天眼中的寒意更盛。
他一步步走到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李默。
“我儿子赵锋,从小到大,没人敢动他一根指头。
你很好,在医院里,就把他的胳膊给废了。”
“他太吵。”李默终于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我让他安静点。”
“安静点?”赵无天怒极反笑,身上的煞气几乎凝成实质,“好一个让他安静点!
年轻人,有点本事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你知不知道,凭你这句话,我就能让你在这座城里消失得无声无息!”
浓烈的杀机笼罩了整个病房。
张若楠脸色发白,只觉得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她刚想开口说些什么,李默却对她摆了摆手,示意她不必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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