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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还能运功吗?”叶孤城冷笑着问。
“什么?”
曹正淳刚想调动内力,却发现经脉酸软无力,根本无法动弹。
“曹公公,不必白费力气了!”
这时一名太监走了进来,满脸奸笑地说:“刚才点檀香时,我偷偷加了无色无味的酥骨软筋散,你现在已无法运功!”
“刘通?竟然是你这个狗奴才!”
曹正淳看清来人是东厂太监刘通,只觉眼前发黑。
陛下该不会以为是他策划的谋反吧?
此时曹正淳虽还能走动,但已与常人无异,再无武功可施。
“现在跪下求饶,朕或许能留你一命。”叶孤城不再理会曹正淳,转向明皇说道。
“叶孤城,你太过放肆了!”明皇神色平静。
“呵呵,如今你还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曹正淳已经中了酥骨软筋散,所有侍卫都在奉天殿观看西门吹雪与假叶孤城决斗。而真正的叶孤城,即将在此登基!”叶孤城语气森冷。
“叶孤城,看来今夜的事你早就计划好了。”
明皇注视着叶孤城,神情从容,毫无惧色。
见明皇临死仍如此镇定,叶孤城心中怒火中烧。
“你我同为血脉,论才干,我胜你千倍;论武功,我强你万倍。为何我父身为庶子就被远封平南王,而我身为庶出,不仅没有爵位,还要随母姓?你说,这公平吗?”叶孤城愤然质问。
“这是皇室祖制,我们只能遵从。”明皇沉声回答。
“若我为帝,必振兴国运,开疆拓土,统一天下,成就万世功业。因此,今晚你的牺牲,自有其意义。”叶孤城说。
“你以为弑君篡位之后,天下百姓就会臣服于你?”明皇冷冷一笑。
“陛下不用担心,老奴早已命人制作了一张与陛下容貌无二的面具,待陛下驾崩后,新皇便可取而代之,无人能识破。”刘通在一旁谄媚地笑道。
“一年之后,朕会在西方与叶孤城相遇,受天命感召,出家为僧,将皇位传给他!那时国运昌盛,百姓归心!”叶孤城说。
“好,你们的计划确实周密。”明皇微微点头。
“拔剑吧!”叶孤城说。
“为何要拔剑?”明皇神色平静。
叶孤城轻哼:“我从不攻击没有武器的人。”
“我是天命所归,你若执意违背天意,尽管动手。”明皇说。
“让老奴来吧!”
刘通为了表明忠心,向叶孤城拱手行礼,然后拔刀缓缓走向明皇。
“陛下,老奴就算拼上性命,也要保护您周全!”曹正淳冲到明皇身前。
“滚开!”
刘通一脚将曹正淳踢飞,曹正淳重重摔在地上。
“陛下!”
曹正淳脸色惨白。
就在这时,一把飞刀破空而来,准确地钉入刘通握刀的右腕。
“铛!”
钢刀落地,刘通发出凄厉的惨叫。
“谁?”
叶孤城脸色一沉。
一个稳如山岳的身影缓步走入。
“郭大侠?”
叶孤城立刻认出,来人正是六扇门总捕头郭巨侠。
“叶孤城,你犯上作乱,罪该万死!”郭巨侠怒声喝道。
与此同时,御书房外涌入大批宫中侍卫。
看到这一幕,刘通脸色变得煞白。
谋逆之罪,诛灭九族!
“原来陛下早有准备?”
这时叶孤城才明白,明皇早已设下重重陷阱。
“你知道你是何时露出破绽的吗?”明皇语气平静。
“愿闻其详。”
“自从你请求在紫禁之巅决战开始,我就起了疑心。谁会把决战选在皇宫之上?更不用说,你交还刑部的那方玉玺完美得过分——真正的玉玺早就缺了一角。”明皇慢慢说道。
曹正淳被人扶起,冷汗浸透衣背。刚才若答应了叶孤城的拉拢,现在恐怕已经命丧黄泉。
但护驾不利,再加上刘通是东厂的人,事后肯定难逃责罚。
“你用决战引开众人,又借调侍卫维持秩序,正好趁机夺位。”明皇继续揭穿其中玄机。
“哈哈哈——”
叶孤城放声大笑。
“一步走错,满盘皆输!刚才还自诩比你聪明千倍,没想到愚蠢的人是我!”
“把叶孤城、刘通抓起来。”明皇下令。
侍卫们齐声应诺。
“且慢!”
叶孤城一声断喝,震得侍卫们身形一滞。
“你是栋梁之才,为何要当贼?”明皇叹息。
“成王败寇!我现在只求一件事。”
“说。”
“请陛下允许我与西门吹雪完成紫禁之约。如果不能堂堂正正一战,我死不瞑目!”
“放肆!阶下囚怎敢讨价还价!”曹正淳厉声斥责。
“有何不可?”
明皇抬手阻止:“叶孤城,你虽是庶出,终究是皇室后裔,一方豪强。朕便赐你今夜与西门吹雪一战。无论输赢,朕都会给你全尸。你可愿意?”
“谢陛下恩典!”叶孤城稍作犹豫,拱手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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