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帐内,君臣二人正互吹互捧,好不热乎。忽然帐帘翻飞,公孙越满脸惊惶冲进来,扯着嗓子嚷道:"兄长!大事不妙!"
见自家堂弟这般冒失闯进,张口便触霉头,公孙瓒当即"啪"地拍案怒喝:"混账东西!你兄长我好端端的,你才要倒大霉!"
公孙越顾不得拌嘴,急声禀报:"刚收到斥候急报,燕国先锋距大营已不足三十里!咱们是不是该赶紧撤?"
"什么?!"公孙瓒瞳孔骤缩,急问:"敌军多少兵马?"
"约两万两千精骑。"公孙越咽了口唾沫,"不过他们似在等候主力,暂无进攻迹象。"
听闻只是先锋部队,公孙瓒神色稍缓,沉声下令:"传令全军备战,听候调遣。"
"得令!"公孙越抱拳退出。
待帐内重归平静,公孙瓒拧眉望向军师:"士起,燕国两万先锋压境,我军该如何应对?"
关靖眼中精光闪过,慢条斯理道:"天赐良机啊主公。昨日还在商议如何立威,今日这不就送上门来了?正好让辽东那群人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虎狼之师。"
第一:我方可全歼燕国来犯的两万两千兵马,重创敌军士气。
第二:让辽东、扶余、**见识我军之强。
第三:此举对后续经略辽东大有裨益。
军师建言毕,公孙瓒颔首赞许,决然道:"士起真乃吾之张良!既如此,我亲率五万白马义从出击,定灭燕国先锋。你率三万骑留守大营。"
"诺!"关靖拱手领命,复又进言:"主公出兵前,不妨知会公孙度、扶余、**,以示诚意。"
公孙瓒略作思忖,沉声道:"善,有劳士起走一遭。"
关靖整衣出帐,径往辽东军营而去。
——
联军·辽东军中军帐内
关靖直陈来意:公孙瓒将亲率白马义从迎击燕军,掩护诸部撤退。言毕即告辞,转往扶余与**军营。
待其远去,柳毅喜形于色:"天赐良机!公孙瓒既引主力出战,我军当速进昌黎。只要踏入辽东地界,据险守关——燕骑不擅攻坚,必难破城。若战事迁延,彼军定要回师平定三郡叛乱、鲜卑乌桓之乱。"
如此一来,辽东便可暂得安宁。只需潜心休养数年,我方便能逐步恢复往日兴盛。”
柳毅稍作停顿,眼中寒光闪现,继续向主公孙度进言:“主公务必设法令扶余与**的军队滞留此地,借燕国之手将其剿灭。届时我辽东可顺势吞并两国,吸纳其土地人口,壮大自身实力。”
在振兴民生、扩充军备的同时,我们还需谋划抵御燕军之策。纵使主公暂不出关争霸天下,凭借现有疆域亦不逊于中原诸侯,他日自立为王亦非难事。”
“妙哉!柳卿真乃我辽东之张良!”这席话正合公孙度胸中抱负,不禁击节赞叹。
随后公孙度开始调兵遣将,明面上打着追击燕军先锋、支援辽西的旗号,暗中却令扶余与**军队驻守大营。待辽东军主力开拔后,公孙度竟率部火速撤回辽东,将盟军尽数抛弃。
这番金蝉脱壳之计,不仅葬送了扶余与**军队,更让企图染指辽东的公孙瓒壮志成空。公孙度岂会给他人可乘之机?
联盟的破裂印证了古训:最坚固的壁垒总从内部瓦解。辽西、扶余与**联军的覆灭,再次验证了“不怕神对手,只怕猪队友”的至理。
公孙瓒率领五万精锐【白马义从】,直扑燕国前锋军阵。
银甲白马的公孙瓒手持亮银枪,望见敌军阵容突然放声长笑。公孙越不解上前:"大哥为何发笑?"
公孙瓒扬枪指向敌阵,朗声道:"你们且看这两万二千骑兵,虽打着燕国旗号,但装备杂乱无章,分明不是正规精锐。"
"这支部队虽杀气腾腾,却少了燕国铁骑那股所向披靡的气势。阵型散乱,定是乌合之众。"
"以我五万【白马义从】对阵此等杂牌军,简直易如反掌!"
(公孙瓒素爱白马,麾下将士皆乘白驹,故得【白马将军】美誉。这支耗费心血打造的劲旅,每名骑士都堪比草原百夫长。
若非右北平等地不及燕国富庶,【白马义从】装备逊于【黄金火骑兵】,这帝国第一骑的名号,未必轮不到他公孙瓒!
公孙越恍然大悟,憨直地说道:"大哥,照这么说,最近追击咱们联军的难道就是眼前这支队伍?那咱们岂不是中了圈套?就凭这点人马,哪是咱们的对手啊?"
公孙瓒闻言顿时想通了其中关节,怒视着对面的燕军先锋,恨声道:"简直欺人太甚!燕国根本是在装腔作势!老子就说嘛,燕国怎么可能突然冒出三十万大军?就算要隐藏兵力,也不可能藏得住这么多人马!"
"可恨!咱们联军竟被燕国耍得团团转!等着瞧,有朝一日老子定要亲率大军踏平燕都,血洗蓟城!"公孙瓒想起连日来的狼狈,又羞又怒。
更让他恼火的是,造成这种局面的,居然只是区区两万燕军先锋的虚张声势。而这一切的幕后主使,正是燕王刘凤!
燕国摆出浩大声势,原是想吓退联军。可笑的是,联军竟真被这空城计唬住了!这简直是奇耻大辱!想他公孙瓒向来以勇武自诩,如今却中了刘凤的计谋,不仅损兵折将丢了地盘,还要看公孙度的脸色,真是越想越窝火。
此仇必报!不灭燕国,难消心头之恨!
看燕国连这样的杂牌军都派作先锋,可见其主力在与董卓交战中折损严重。如今的燕国就像没了利爪的老虎,不足为惧。只要抓住时机奋力一搏,说不定就能戳破燕国的伪装,一举将其歼灭。
攻克燕国、问鼎北疆的辉煌前景在脑海中闪现,公孙瓒铁青的面容骤然绽放出狂喜之色。
"全军出击!"他猛然勒紧缰绳,胯下雪驹前蹄凌空,嘶鸣声中迸发出雷霆般的怒吼:"给我碾碎这些燕狗,片甲不留!"
银枪在烈日下划出耀目的弧线,公孙瓒犹如白色闪电径直刺向两万燕军先锋。此刻他胸腔中燃烧着无名业火——虽然燕王刘凤未曾对他有半分冒犯,但这份毫无来由的耻辱感却不断啃噬着他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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