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怎么可能让他得逞，左脚往地上一跺，一道淡金色的符文从他脚下亮起。
瞬间蔓延到鬼面人脚下，符文收紧，像藤蔓一样缠住了他的脚踝。
“想动他们，先过我这关。”
林羽低喝一声，暗影匕首带着灵气刺了过去，灵气划破空气，直逼鬼面人的胸口。
鬼面人脸色（虽然戴着面具看不见，却能从他的动作里看出慌乱）一变。
手里的短刀赶紧回挡，可这次林羽没留手，灵气顺着匕刃灌进去。
“咔嚓”一声，短刀被劈成了两段，灵气余势不减，擦着鬼面人的肩膀划过去，带起一道血痕。
“啊！”
鬼面人疼得闷哼一声，脚踝上的符文还在收紧，他想往雾气里钻，可林羽已经追了上来。
暗影匕首再次从袖中滑出，堵住了他所有退路。
林羽踩着符文逼近，匕首抵在鬼面人的脖子上，声音冷得像冰：
“蚀心窟里的石门，里面有多少你们的人？不说，我现在就废了你的灵脉。”
鬼面人喉咙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可突然，他的嘴角溢出黑色的血，眼睛里的黑气瞬间散了。
竟然是服毒自尽了！
林羽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伸手去扣他的下巴，却只摸到一片冰凉。
鬼面人的身体软软地倒下去，手里还攥着一块小小的令牌，青黑色的，上面刻着鬼面图案，和张长老说的一模一样。
林羽捡起令牌，指尖捏着令牌边缘，能感觉到里面裹着淡淡的戾气。
他皱了皱眉，转头看向李青和张长老。
张长老靠在岩石上，脸色又差了些，李青正急着给他滴灵液，见林羽看过来，连忙问：
“前辈，他……他是鬼面门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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