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什么呢?”何雨柱皱起眉头,“这事想都别想!”
“我都已经被处分了,现在还在被保卫科盯着,你和棒梗也被盯上了,你还想让我们都出事?”
秦淮茹说:“我们家这个月的粮食快吃完了,都揭不开锅了,实在过不下去了。现在发粮票的日子还有好几天,傻柱,你帮帮姐,给我点吧。”
“不行!这绝对不行!”何雨柱坚决地摇头。
他可不敢拿自己的工作开玩笑。
“那这日子真没法过了!以前你还经常帮我们,带剩饭剩菜,有时候还送点粮食和别的吃的,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秦淮茹眼睛红了,声音也哽咽了,擦了擦眼泪。
她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看到她这样,何雨柱心里一软,说:“厨房的粮食我不能给你,不过……我家里还有一些,晚上你来拿。”
“好。”秦淮茹点点头,擦干眼泪,转身走了。
何雨柱还在原地发愣。
后来他收拾东西离开了。
他得去办正事,就是按照老太太的意思,给一大爷准备丧事用的东西。
花了不少时间,直到晚上才把东西买回来。
进院子时他偷偷摸摸的,像个小偷一样。
他怕被人看见,看见他在为一大爷办丧事。
他觉得这事要低调点做。
进了院子后,他没回自己家,而是把东西送到后院老太太那里。
“傻柱,你把东西买回来了?”
老太太看到他拿着一堆东西进屋,惊喜地说。
何雨柱点头:“是的,老太太,你要的东西大部分都买回来了,不过有些找不到,我觉得算了,不用那么讲究。”
老太太说:“好吧,能买到多少算多少。”
她清点了一下,接着说:“傻柱,明天中午你一定要去火葬场把一大爷的骨灰盒拿回来,我在家摆好灵堂,接他回家。树叶归根,四合院是他家,他走了,魂也要回来!”
“知道了,老太太,这话我都听腻了。”何雨柱点头答应。
“我今天回来晚了,没做饭,等下给你煮碗面条吃吧。”
老太太摇摇头:“我没心思吃,我现在心里疼得厉害,一想到一大爷明天就要被枪毙了,永远离开我们,我就心疼。”
“希望明天枪决的时候他不要太痛苦,走得舒服点。”
何雨柱说:“枪毙很快,一下就没了,哪有什么痛苦?”
两人聊了一会儿。
之后何雨柱起身走了。
当他回到中院时,发现秦淮茹正在院子里那棵大槐树下转悠,显然是在等他回来,想来要粮食。
“傻柱,你回来了?”
一看见何雨柱,秦淮茹笑眯眯地上前打招呼。
“我去老太太那儿了。”何雨柱说,“你等着,我去给你拿。”
他走到门口,把门打开,走了进去。
秦淮茹跟到门口。
过了一会儿,何雨柱从屋里拿出半袋白面,递给秦淮茹说:“秦姐,这半袋白面应该够你们一家吃到领粮票的日子了。”
“好的。”秦淮茹直接接了过来,说,“我们会省着吃的。”
说完,她转身准备离开。
“哦,对了,傻柱,家里有要洗的衣服吗?明天是周末,我一起给你洗吧。”她又回头问了一句。
何雨柱回答:“我上午有事,下午再说吧。”
“行,那我明天来你家拿脏衣服洗。”秦淮茹点点头,高兴地回自己家去了。
何雨柱看着她走进屋子。
可他没注意到,不远处有个人正悄悄盯着他们。
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何雨柱的妹妹何雨水。
对于她来说,看到哥哥帮助寡妇的场景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她早就习惯了。
看到哥哥把这么好的白面送给秦淮茹,她心里很不舒服,但并没有阻止,也没有和对方说什么。
因为她知道,说了也没用,哥哥总是向着秦淮茹一家孤儿寡母,对她这个妹妹,只有想起来的时候才会看一眼。
等秦淮茹进了屋子,何雨柱才转身进屋,关上了门。
这天晚上,对何雨柱和老太太来说,注定是睡不着的一夜。
而院子里其他人却睡得很香,因为明天不用早起上班,可以好好休息。
第二天早上,很多人都在院子里议论纷纷。
他们谈论的自然是易中海今天被枪决的事。
不少人表示想去现场看看热闹。
“你们说,傻柱今天会不会去大爷爷那里看枪毙?”
人群中,许大茂问了一句。
“肯定要去!”旁边的人回答,“不去谁去给他收尸?指望老太太去吗?老太太连院子都走不出去,哪有力气给易中海收尸?”
许大茂说:“那不会把易中海的骨灰盒带回来吗?他家都没了,放哪儿?难不成傻柱还给他办丧事?披麻戴孝、扛幡出殡?那傻柱也太孝顺了吧!”
他这话里满是讽刺。
有人摇头说:“这个不清楚,但他应该会把骨灰盒带回来。老太太会不给他办丧事吗?至于傻柱会不会披麻戴孝,那就看他怎么想了。如果他真做了,那不就等于认了易中海当爹了吗?他就当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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