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全完了……”韩王成腿一软,瘫倒在城楼上,眼泪混着鼻涕流下来,“项羽大王的援兵呢?他为什么还不来救我?”
身边的宠臣小声提醒:“大王,项羽大王在荥阳被刘邦缠住,怕是……怕是顾不上咱们了。”
这句话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韩王成的所有希望。他挣扎着站起来,疯了似的往城下跑:“快!备车!我要去彭城!我要亲自求见项羽大王!”
合围阳翟的铁壁
阳翟城南的官道上,天宇正勒住马缰。远处的阳翟城已近在眼前,城墙高耸,却死气沉沉,连守城的士兵都寥寥无几。“看来韩王成是真慌了。”他对身边的韩信笑道,“连城防都顾不上了。”
韩信指着城头:“主上您看,城楼上的旗帜都歪了,守军稀稀拉拉的,连弓都没架,这哪是守城,分明是等着咱们进去。”
“不能大意。”天宇示意士兵们停下,“韩王成的亲卫营还有三千人,都是亡命之徒,说不定会狗急跳墙。”他下令,“赵虎的先锋营控制南门,李敢的步兵营围住东门和西门,陈风的骑兵营绕到北门,切断所有退路。给阳翟城里射传单,告诉他们,开城投降者免死,抵抗者格杀勿论!”
传单像雪片一样飞向阳翟城,上面用韩地文字写着联军的承诺:“善待百姓,不掠财物,降兵者发路费回家,愿从军者优待”。城楼上的韩军士兵捡起传单,互相传阅着,眼神里的恐惧渐渐被犹豫取代。
韩王成的亲卫营校尉韩立,此刻正站在南城门的箭楼里。他手里捏着一张传单,又看了看城外黑压压的联军,忽然对身边的士兵说:“韩王成昏庸无能,害得韩地百姓受苦,咱们何必为他卖命?”
士兵们面面相觑,没人说话,但握着兵器的手却松了些。韩立深吸一口气,拔出剑,砍断了城门的门闩:“打开城门!迎接联军入城!”
“校尉!您这是……”有人惊呼。
“我这是为了韩地百姓!”韩立的剑指向城外,“联军说了,不杀降兵,咱们投降,至少能保住性命!”
城门“嘎吱”一声被推开,联军士兵们鱼贯而入。韩军士兵大多扔下兵器,跪在地上投降,只有少数韩王成的死忠还在抵抗,很快就被淹没在联军的洪流中。
天宇进城时,看到的是一片平静的景象。百姓们站在街边,虽然还有些害怕,却没人逃跑,有的甚至端出茶水,递给路过的联军士兵。韩立带着亲卫营的士兵跪在路边,向天宇请降:“属下韩立,愿率部归顺,只求联军善待韩地百姓。”
天宇扶起他:“韩校尉深明大义,本帅记下了。传令下去,查封韩王宫,捉拿韩王成余党,其余百姓和降兵,一概不究。”
此时的韩王成,正带着几个亲信从北门逃跑,却被陈风的骑兵营堵个正着。他看到骑兵们手里的长矛,吓得从马车上滚下来,抱着头哭喊:“我投降!我是韩王!我愿意归顺联军!”
陈风勒住马,冷笑一声:“现在才投降,晚了!带下去,看好了!”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阳翟城的屋顶上,联军的旗帜在韩王宫的旗杆上高高飘扬。从临津失守到阳翟被围,不过短短一日,韩地的防线就像被洪水冲垮的堤坝,轰然崩塌。天宇站在韩王宫的台阶上,望着城中渐渐亮起的灯火,知道韩地的战事已近尾声,但楚汉之间的棋局,才刚刚进入更激烈的阶段。
烽火已在韩地燎原,而这团火,终将烧向更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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