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秘密仓库的物资正源源不断地运往军营。三千支燧发枪被分到各队,枪身黝黑发亮,比铁匠坊自制的更为精良;一万套铠甲整齐叠放,甲片用精钢打造,轻便却坚硬;五十门佛郎机炮被运到水师战船,十门红衣大炮则安置在蓬莱港的炮台之上,炮口直指海面,威慑力十足。
一名老兵抚摸着手中的新燧发枪,眼中满是惊叹:“俺在边军待了十年,也没见过这么好的枪!这枪身、这准星,比朝廷配发的强十倍!跟着王公子,果然没选错!”
新兵们的训练热情愈发高涨。每日天不亮,校场上就响起了脚步声;深夜,营房里还能听到背诵军纪的声音。有老兵带头,新兵们进步极快,短短十日,就已掌握基本的队列与火枪操作,不少人甚至能在五十米外命中靶心。
与陆军同步,水师的扩编也在紧锣密鼓地进行。赵三将新补充的四千名水手分成两部分:两千人编入现有战船,学习操舵、扬帆、火炮操作;两千人由老水手带领,在近海进行适应性训练,熟悉海风、潮汐与船只性能。另外,老陈带着工匠们对水师的战船进行改造——原有的五艘福船加装了新的帆具与炮位,新造的十艘改良福船也已下水,每艘配备佛郎机炮十六门、燧发枪二十支,战力较之前提升了近一倍。
“公子,水师战船已全部改造完毕!”赵三在码头向王巢汇报,指着远处的船队,“新补充的水手已能熟练操作火炮,昨日演练,十艘战船齐射,命中率达到七成!另外,斥候快船增加到八艘,每日巡查航线,倭寇再想偷袭,绝无可能!”
王巢登上一艘改良福船,走到甲板尽头,望着乘风破浪的战船编队,满意地点头:“很好。水师是登州的屏障,不仅要护船队安全,还要能主动出击,将来遇到倭寇或外夷商船挑衅,要能一战而胜!”
“末将遵命!”赵三单膝跪地,“水师将士已备好,随时可迎战!”
就在陆、水师紧锣密鼓训练之时,讲武堂的扩招也顺利完成。两百名学员中,有五十名是从现有军队中选拔的骨干,一百五十名是从新兵与流民中挑选的识字青年。周先生亲自制定课程,除了传统的兵法、阵法,还新增了“火器战术”“航海知识”“后勤管理”等实用科目,甚至邀请李铁头讲解火炮原理,沈文传授账房技巧。
一日午后,王巢来到讲武堂,正好遇到学员们在进行沙盘推演——模拟登州卫与倭寇在海上作战,一方指挥战船,一方扮演倭寇,攻防之间,尽显谋略。看到王巢进来,学员们纷纷起身行礼,一名年轻学员上前汇报:“公子,我们正在推演‘近海伏击战’,利用斥候快船诱敌,再用战船火炮夹击,倭寇船队必败!”
王巢俯身查看沙盘,见推演的战术清晰、布局合理,眼中闪过赞许:“思路不错,但忽略了潮汐的影响。近海作战,涨潮与落潮对战船转向影响极大,若不计算准确,很可能被倭寇绕后偷袭。”说着拿起木杆,在沙盘上标出潮汐的流向,“此处应设伏兵,待倭寇进入伏击圈,趁落潮时断其后路,才能万无一失。”
学员们听得茅塞顿开,纷纷点头称是。周先生抚须笑道:“公子指点,胜读十年书。有公子这样的明师,这些学员将来定能成为栋梁之才。”
扩军的同时,沈文正忙着核算粮草与军饷。他带着账房先生们清点仓库,核对账目,三日三夜未合眼,终于在第五日清晨捧着账本走进了王巢的书房。“公子,账目已算清!”他将账本递上,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却难掩清晰,“目前库房有粮食十万石、‘登州通宝’八十万贯、白银一百万两;扩军后,每月需消耗粮食八千石、军饷一万五千贯,按此计算,粮草与军饷可支撑半年以上。”
王巢接过账本,逐一翻看:粮食主要来自登州卫开垦的荒田与商户的捐赠,足够一万五千人食用;“登州通宝”流通顺畅,军饷发放毫无压力;白银则预留了五十万两,用于后续的海贸与工坊扩建。“粮草还能再储备一些。”他沉吟道,“让沈文派人去青州、莱州收购粮食,按市价上浮一成,确保三个月内再收五万石,做到有备无患。”
“我这就去办!”沈文应道,“青州的粮商与咱们合作过,听闻是为军饷收粮,定会全力配合。另外,铁匠坊按系统图纸改良后,燧发枪日产已达三十支,火炮每月能造八门,再过一个月,就能实现武器自给,不用再依赖系统兑换了。”
“这就好。”王巢松了口气。系统兑换虽能解燃眉之急,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唯有实现自主生产,才能在乱世中站稳脚跟。他走到窗边,望着校场上正在训练的新兵与远处繁忙的码头,心中已有了新的规划:“沈文,你安排一下,下月启动第三次远航,船队规模扩至二十艘商船、八艘战船,分赴日本、南洋、吕宋、马六甲四地,货物以丝绸、瓷器、药材为主,务必抢占更多市场份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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