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正在赶来的陈老豆他们,此时在远处看到了急转弯的胜利号和满帆追击西班牙五级战舰。
李海问老豆,“我们怎么做?”
陈老豆目露凶光,“从两舰右面,隔着千米插过去,给我用所有火炮轰击西班牙人的船帆,记住只打船帆!”
林老在旁边点头,“打帆是对的,不然胜利号跑不掉!”
“然后呢?”,李海傻乎乎的继续问。
陈老豆横了他一眼,“就在西班牙战船的屁股后面800米转向,一直追着他们屁股炮击!”
“八百米好,它们屁股后面四磅炮,八百米打不准。这群西人不转向,我们还能在他们屁股后面炮击他们船帆半个时辰!”,林老笑了。
“明白了,八百米是安全距离,他们要是转向追逐我们,那他娘就是逆风,他们一辈子也追不上我们”,李海明白了。
陈老豆点点头,“嗯,去吧!轰废洋人的船帆,胜利号才有可能脱险!”
这个时候没有无线电,海战靠旗语和军官的个人判断,这是一个真正的群体思维游戏,任何一个舰长的决定都会直接影响战斗的最终结果。
通过旗语,牛野知道了广福源号要做什么,他知道广福源号逆风跑不过西班牙人,最多只能支持他们30分钟。
“换人,把最好的炮手调去尾部炮台,前部炮台向后,你去后面,听鼓声准备吊射!”,牛野对身边老水手说道。
此时,广福源号已经在千米之外和胜利号擦身而过。
李海在吵闹的炮击船舱里大声喊道:“全他娘闭嘴,安静,给老子听鼓声!”
此时,前后炮台上的四门四磅线膛炮已经打横,点火手的右手握着湿抹布的人铁棍,铁棍的另一头在火炉里被烧的通红。
广福源号侧面只有六门六磅线膛炮,所以一次齐射只能发射六发六磅和四发四磅炮弹,共计十发。
西班牙人以为这条广州商船加速从千米之外通过,只是逃离战场,他们没有贸然开炮。
就在两船即将错身而过的一刹那,广福源号突然发出一声怒吼,仿佛一头被激怒的巨兽。紧接着,十发炮弹如流星般疾驰而过,带着凌厉的呼啸声,跨越了千米的距离,如饿虎扑食般狠狠地砸向西班牙人的船帆。
炮弹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仿佛是死神的镰刀,无情地收割着西班牙战船的生命。其中四枚炮弹精准地穿过了船帆,在帆面上撕开了四个巨大的口子,船帆瞬间失去了张力,像泄气的皮球一样耷拉下来。
而另一枚炮弹则像是长了眼睛一般,直直地击中了西班牙战船的桅杆,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后桅杆上顿时出现了一个拳头大的缺口,木屑四溅。
赵大猛地转舵
此时,两船相对而行,速度快如闪电。西班牙人在这突如其来的攻击下,显然有些措手不及。等到他们回过神来,广福源号已经如鬼魅一般,斜插向西班牙战船的尾部。
由于广福源号的突然变向,西班牙战船左侧的排炮已经完全失去了攻击角度,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广福源号从自己的眼皮底下溜走,却无能为力。
舰长冲出船舱,在甲板上对着尾部的四门四磅炮怒吼,“给我轰死那群辫子老”。
现在,就是一块夹心饼干!他们越跑越远,远离了西班牙人的商船队列,双方已经完全不可见了。
胜利号在前面,不断炮击西班牙人,西班牙人夹在中间不断用四磅炮和后面的广福源号四磅炮对射,海面上炮口的白烟时不时升起,西班牙的船帆开始变得千疮百孔。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胜利号的前后四门炮发射了26发炮弹,这些线膛炮炮弹穿透力很强,它们对于船帆是致命的。只要一枚命中西班牙第一个桅杆的帆布,那十有八九会同时贯穿后面两面软帆,一炮三个洞。
反正,牛野和陈老豆同时都已经发现西班牙人的航速降下来了,远远的看过去,对方的帆布上全是各种小洞,简直惨不忍睹。
海风更加霸道,软帆致命的缺点开始暴露,鼓胀的帆布在不断撕裂破口,越来越大。
“接下来,怎么干?”,李海从船舱里爬出来,问陈老豆。
陈老豆盯着西班牙人的炮舰,沉默了一下,说道:“先降低航速,看前面的胜利号准备怎么干?”
老人在看,他想看一看牛野到底怎么想?
牛野此时笑了,他下令道:“降低航速,继续炮击,打出弗朗基人的旗语,让西班牙人投降!”
此时,所有人都看向牛野,这时候不是逃跑吗?可接下来,他们突然明白了,航速他们领先,炮击距离更远,也更准,那为什么不能逼迫对方投降?
“绝不可能,立刻更换备用帆,我们向广州航行”,西班牙舰长放下单筒望远镜。
可一切都是虚妄,胜利号和广福源号持续不断的炮击,让刚刚升上去两张备用船帆立刻多出很多炮眼,只航行了十分钟又再次被大风全部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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