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俯身,在沈言和阿萦都未反应过来之前,温热的大手已经精准地覆盖在谢清晏试图按压的关元穴上。
掌心滚烫的温度透过厚厚的衣物传递进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和……一丝暧昧的暖流。
“这里,”萧彻的声音低沉地响在谢清晏耳边,气息拂过他的耳廓,“要这样按,力道需沉而缓,引气归元。”他的指尖带着薄茧,隔着衣物,不轻不重地按压着穴位,动作沉稳而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感。
沈言的身体瞬间僵住!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红!他猛地抬头,撞进萧彻那双含着促狭笑意和深沉暖意的眸子里。
他…他他他!这家伙!趁机占便宜!
沈言的灵魂在咆哮,可身体却诚实地感觉到一股暖流从被按压的地方缓缓升起,蔓延向冰冷的四肢百骸,舒服得让他几乎想喟叹出声。
阿萦早已识趣地退到一旁,低着头,假装自己是壁画。
“如何?朕的手法,比你这半吊子‘神医’如何?”萧彻故意问道,指尖的力道又加重了一分,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
沈言羞恼地瞪着他,想抽回手,却被萧彻另一只手牢牢按住。
他只能愤愤地别开脸,用口型无声控诉:
「登徒子!」
萧彻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清晰地传递到紧贴着他的沈言身上。
他非但不恼,反而觉得他这副羞恼跳脚的样子鲜活无比。
他停下了按摩的动作,却没有松开手,只是用那只大手,完全包裹住谢清晏微凉的手,目光望向窗外。
难得的冬日暖阳,正慷慨地洒满庭院,将积雪映照得一片晶莹璀璨,如同满地碎钻。
“今日阳光甚好,”萧彻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满足,“整日闷在殿内钻研你这‘顽石’大计,怕是骨头都要僵了。随朕出去走走?”他低头看向谢清晏,眼神里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晒晒这‘固本培元’的太阳?”
沈言眼睛一亮!晒太阳!他现在最爱的活动!阳光是免费的良药!他立刻用力点头,眼神亮晶晶的,充满了期待。
然而,萧彻接下来的举动,却让他沈言的行动力瞬间石化!
只见萧彻没有像往常那样扶他起身,而是直接俯身,一手抄过他的膝弯,一手稳稳托住他的后背,竟是一个标准的、不容抗拒的——公主抱!
“哎——!”沈言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气音惊呼,整个人就瞬间离地,落入一个坚实滚烫的怀抱!属于萧彻的、混合着龙涎香和淡淡药味的凛冽气息瞬间将他包围!
卧槽!!!!沈言的灵魂在疯狂尖叫!放我下来!老子是男人!男人!!!公主抱你妹啊!!!我不要你抱!我自己能走!
他手脚并用,羞愤交加地挣扎起来!脸瞬间红得滴血!
“别动!等会摔了朕可不能保证了。”萧彻低沉的命令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手臂如同铁箍般将他禁锢在怀中,稳稳当当。
他低头,看着谢清晏羞愤欲绝、如同炸毛猫儿般的模样,眼底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声音却刻意压得低沉暧昧,热气拂过谢清晏通红的耳尖:“你身子虚,走几步便喘,地上积雪湿滑,万一摔着,朕的心头血岂不是白流了?乖乖待着,朕便是你的‘腿’。”
“……”沈言所有的挣扎瞬间僵住。心头血……这三个字一下子让沈言安静了,瞬间让他没了脾气。
他愤愤地瞪着萧彻近在咫尺的俊脸,看着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得逞和宠溺,最终只能自暴自弃地把脸狠狠埋进萧彻宽厚温暖的胸膛,用行动表示无声的抗议和……鸵鸟般的羞耻。
该死的家伙……我沈言的一世英名……毁了毁了…沈言在内心悲鸣。
萧彻满意地抱着怀中这团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点绯红耳尖的“大型娃娃”,大步流星地走出殿门。
王德海和阿萦连忙抱着厚毯和手炉跟上。
殿外,阳光毫无遮挡地倾泻而下,带着清冽干净的暖意。
积雪在脚下发出轻微的咯吱声。
萧彻没有带他去人多的地方,而是抱着他,径直走向御苑深处那片熟悉的、背风向阳的暖阁露台。
他将谢清晏小心翼翼地放在早已铺好厚厚绒毯、摆好软枕的躺椅上,又用厚厚的狐裘毯子将他从脖子到脚裹得密不透风,只露出一张依旧泛着红晕的小脸。最后,将一个暖烘烘的手炉塞进他怀里。
“喏,”萧彻自己也在旁边的躺椅坐下,侧身看着他,唇角勾起一抹慵懒而满足的弧度,如同餍足的雄狮,“固本培元,晒吧。”
阳光暖融融地洒在身上,驱散了所有的阴冷。身下是柔软的绒毯,怀里是温暖的手炉。沈言被裹得像个蚕宝宝,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接受这全方位的“日光浴”。
最初的羞愤过后,那暖洋洋的舒适感如同潮水般涌来。
阳光亲吻着脸颊,带来微醺的暖意。
萧彻就坐在旁边,高大的身影替他挡住了些许刺骨的微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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