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南,这片在地中海东岸仅约365平方公里的狭长土地,其名本意为“流淌奶与蜜之地”,却早已被历史的铁蹄与仇恨的烈焰反复蹂躏,沦为中东乃至世界最顽固的溃疡。
自20世纪初鱿太复国主义浪潮席卷以来,大量鱿太移民的涌入,便如同投入沸油的冷水,瞬间激化了与世代居住于此的阿拉伯居民之间本就存在的矛盾。
土地、水源、信仰、生存空间……每一个议题都足以点燃燎原之火。
1947年,二战硝烟甫散,国际组织在各方压力与斡旋下,通过了那份着名的分治决议,意图在这片饱经沧桑的土地上同时建立鱿太国与阿拉伯国。
然而,决议本身即是妥协的产物,其划界之粗糙、对当地居民意愿的忽视,注定了它的悲剧性结局。阿拉伯世界断然拒绝,冲突的火星瞬间燃成滔天烈焰。
1948年,鱿太国宣布建国,第一次中东战争随之爆发。战火席卷之下,数十万阿拉伯人流离失所,迦南地带成为他们被迫涌入的、拥挤不堪的避难所。
人口激增,资源本已匮乏的土地雪上加霜,仇恨的种子在绝望的土壤里深深扎根。
此后的岁月,冲突如同这片土地的顽疾,时起时伏,从未真正平息。1951年,塞壬的阴影笼罩全球海洋,国际秩序在塞壬的火炮中崩溃,海上联系几近断绝。
对鱿太国而言,这既是巨大的危机,亦是转瞬即逝的“机遇”。他们敏锐地捕捉到国际视线被塞壬威胁牢牢吸引、大国无暇他顾的窗口期,同时自身也面临因海上封锁导致的资源短缺困境。
在“保障生存空间”、“确保资源安全”的口号下,鱿太国发动了新一轮的扩张,凭借相对优势的军事力量,迅速占领了包括迦南地带在内的大片阿拉伯领土。
迦南,这片承载着太多流离失所者血泪的土地,再次被强行纳入鱿太国的实际控制版图。
然而,迦南的抵抗之火并未熄灭。在极端艰苦的条件下——缺乏重武器、补给匮乏、外部支援几近于无——当地的抵抗组织以惊人的意志力,依托熟悉的地形和城市废墟,展开了旷日持久的游击战。
他们用简陋的武器、土制炸弹和血肉之躯,硬生生地顶住了鱿太国正规军的反复清剿,将这场不对称的战争拖入了令人窒息的僵持阶段。
这一僵持,便是六年。六年里,无数家园化为瓦砾,无数生命消逝于战火与封锁带来的饥馑、疾病之中。
转机伴随着塞壬炮灰的咆哮减弱而来。以白鹰为首的大国舰队,历经血战,终于冲破了太平洋与大西洋塞壬的封锁,重新建立了脆弱的国际秩序。
当世界的目光重新投向陆地,迦南的惨状再也无法被忽视。在国际社会的强大压力下,鱿太国被迫接受监管与谴责,其扩张势头被强行遏制。
迦南的民众得以在硝烟中短暂喘息,国际人道主义救援物资的涓涓细流开始渗入这片焦土。一些国家出于地缘政治考量或道义支持,也通过秘密渠道提供了有限的武器援助。
凭借这些微薄的支援和自身不屈的斗志,抵抗组织艰难地夺回了一些零星区域,与鱿太国控制区形成了犬牙交错的僵持局面。然而,和平只是表象,冲突的阴云从未散去。
每一次军事摩擦、每一次针对平民的袭击、每一次人道主义危机的爆发,都只能换来国际社会姗姗来迟、效果有限的紧急调停。迦南,始终在战争的边缘摇摇欲坠。
如今,这脆弱的平衡被彻底打破。北非之星,这个以高科技武装为獠牙、行事极端激进的组织,如同秃鹫般盯上了这片饱受蹂躏的土地。
他们以雷霆手段清除了迦南地带所有残留的国际监督力量与中立机构,将这里彻底变成了一个信息黑洞。同时,他们大力扶持鱿太国内部的极端民族主义势力,将内塔尼亚夜壶推上权力巅峰。
在夜壶的领导下,鱿太国迅速滑向法西斯主义的深渊,国家机器被极端思想裹挟,对迦南地带的阿拉伯居民展开了前所未有的、系统性的压迫与清洗。
鱿太军队,在北非之星提供的先进装备武装下——轻型外骨骼赋予单兵更强的机动性与防护,智能战术机器人与机械犬组成了高效的侦察与杀戮小队——成为了北非之星战略的急先锋。
他们不再满足于僵持,而是以“肃清威胁”、“保障安全”为名,肆无忌惮地蚕食迦南剩余的土地,为北非之星秘密部署的战略导弹基地扫清障碍,同时疯狂搜寻着据信坠落于此的“神秘外太空物体”。
更令人发指的是,他们开始大规模抓捕迦南地区的平民,尤其是青壮年和儿童,秘密押送至北非之星设立在迦南深处的生化实验室,进行惨无人道的人体实验。这些实验室,是比战场更令人绝望的地狱。
人道主义通道被彻底掐断。任何试图进入迦南的援助车队都会遭到鱿太军队或北非之星武装的拦截、扣押甚至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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