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虎一听就炸了,马鞭往地上一摔,“啪”的一声,仿佛要把这不满都发泄出来。
“五千两?他们怎么不去抢!咱们铁器坊的铁都得是带血的,凭什么给这帮只会动嘴的蛀虫?就像把咱们的心血都喂给了白眼狼!”
“先去会会他们。”夏天的脸色沉了下来,她早料到税吏会来,却没料到胃口这么大,像是要把清河的骨头都啃一遍,仿佛一群贪婪的饿狼。
县署正堂,三个穿着锦袍的税吏正翘着二郎腿喝茶,为首的是个三角眼,手指上戴着个硕大的玉扳指,绿得发假,就像一个绿色的怪物戴在手上。
看到夏天进来,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眼前站着的不是清河主事人,只是个端茶的丫头,那傲慢的神情,就像一只高傲的孔雀。
“你就是夏天?”三角眼呷了口茶,茶沫子沾在嘴角也不擦,斜着眼瞥夏天,那眼神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听说你是清河县的‘话事人’?行,那税银赶紧交了,爷还得去下家呢,别耽误功夫,就像催债的鬼魂一样。”
“税银按规矩交,但五千两太多了。”夏天在他对面坐下,把账本推过去,那动作从容不迫,“这是今年的收支明细,铁器坊和商队的利润都在这儿,按规矩最多交两千两。”
三角眼根本不看账本,手一扬把账本扫到地上,茶杯往桌上一墩,那声音就像一声炸雷,“朝廷的章程就是我们说的算!北疆要打仗,国库空虚,征你们点税怎么了?莫非你们想抗税不成?就像一群不听话的羔羊,敢违抗主人的命令?”
“我们不是抗税,是按律纳税。”夏天弯腰捡起账本,声音没高,却带着股硬气,就像一座屹立不倒的山峰,“清河县刚遭过兵灾,百姓们好不容易喘口气,税银要是交得不合规矩,我没法对他们交代,就像一个家长,不能让孩子受委屈。”
三角眼站起身,皮笑肉不笑地凑过来,一股脂粉气飘过来,就像一只花蝴蝶在飞舞。
“夏姑娘是个明白人,何必跟我们为难?这五千两里,有两千是上交朝廷的,剩下的……是给兄弟们的辛苦费。你把钱交了,大家都好过;要是不交,我们回去禀明上峰,说清河县勾结蛮族,私藏兵器,到时候可就不是五千两能解决的了。就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会爆炸。”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赵虎气得拳头都握紧了,指节发白,要不是夏天按住他,恐怕已经冲上去了,就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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