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源的话音刚落,斗医第一局便正式拉开帷幕。负责引导患者的医护人员快步上前,很快,一位身形挺拔的男子便在众人的注视下,沉稳地走上了礼台。
这是一位三十三岁左右的男性,身高约莫一米七五,国字脸棱角分明,浓眉如墨,大眼炯炯有神,自带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场。他上身穿着一件深蓝色的皮质夹克,纹理清晰,质感厚重;下身搭配一条军绿色迷彩裤,裤脚束在黑色作战靴中,每一步落下都沉稳有力,行走间虎虎生风,尽显军人的硬朗风范。
男人显然早已提前知晓现场的斗医情况,登上礼台后,径直走到中央位置站定,神色坚毅,面对台下两千多道聚焦的目光,依旧面不改色,目光坚定如磐石。
台下众人看清他的打扮后,顿时齐齐一震,不少学子下意识地坐直了身子,眼中满是惊讶。尤其是那些痴迷军事、对军服颇有研究的中医学生,更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低声惊呼出声:
“那是...02式春秋飞行皮服?!这种皮服是空军专属配发,市面上根本买不到!”
“嘶——怪不得气场这么强!这难道是一位现役空军飞行员?”
“肯定是!你看他的站姿、步态,还有那股沉稳的气质,绝对是经过严苛训练的军人!”
议论声如同潮水般在台下蔓延开来,不少人看向男人的目光中,多了几分好奇与敬畏。可面对这一切,礼台上的男人依旧面无波澜,仿佛周遭的所有动静都与他无关。
林清源拿起手中的患者资料,面无表情地沉声宣读:“王城,男,三十三岁。接下来,就请贝院士和吕医生为其诊治。”说完,他微微扬起下巴,示意两人可以开始。
吕欢闻言,侧身对着贝海石做了个“请”的手势,恭敬地说道:“贝老,您是前辈,理当您先请。”
贝海石也不推辞,点了点头,缓步走到王城面前。令人意外的是,他并没有立刻伸手切脉,而是微微俯身,目光如炬,仔细端详起王城的神态、步态、眼神等各方面仪态,连一丝细微的变化都不肯放过。他的目光从王城的额头扫到下颌,再从双手移到双脚,动作专注而认真,仿佛在品鉴一件稀世珍宝。
片刻之后,贝海石直起身,转头看向一旁同样在观察王城的吕欢,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微微一笑道:“这位男士行走间气息平稳,脚步落地有力沉稳,站姿如松,神态如钟,行止如风,一身军人风范展露无遗啊。”
“贝老所言极是。”吕欢认同地点了点头,眼中同样带着几分欣赏。中医四诊,“望、闻、问、切”,“望诊”为首要之法,便是通过观察病人的神、色、形、态变化,来初步判断病情。这看似简单,实则极为考验医者的经验与洞察力,唯有达到一定造诣的中医,才能仅凭望诊便洞悉病情关键。
就在台下众人以为两人要开始切脉问诊时,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贝海石和吕欢竟然同时点了点头,然后转身朝着礼台一侧走去,彻底停下了对王城的诊断。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台下众人瞬间面露不解,议论声再次响起:
“哎?怎么回事?贝老和吕医生怎么不诊断了?这才看了几分钟啊!”
“完全看不懂啊!连脉都没切,怎么可能知道患者得了什么病?”
“别吵!安静点!贝老和吕医生肯定有自己的道理,接着看就知道了!”
礼台下方的前排位置,庄晓莹坐得笔直,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台上,眉头紧紧皱起,满脸疑惑地对着身旁的钱雨萌说道:“雨萌,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吕欢和贝老都没有切脉,就直接停下了?”
钱雨萌看着神色紧张的庄晓莹,无奈地摇了摇头,压低声音解释道:“你这是关心则乱。对于顶尖的中医而言,‘望诊’的造诣达到极致后,仅凭观察就能确定病情,‘切脉’反而成了可有可无的步骤。只要对自己的判断足够自信,四诊并非必须同时使用。”
闻言,庄晓莹微微一怔,随即反应过来。是啊,像贝老这样行医几十年的泰斗,有这样的自信并不奇怪。可吕欢才多大年纪?他凭什么也有如此深厚的望诊造诣,敢于不切脉就断定病情?想到这里,庄晓莹心中的疑惑更甚,目光越发专注地盯着台上的吕欢。
在众人的疑惑与议论声中,林清源再次走到礼台中央,目光扫过贝海石和吕欢,沉声问道:“两位都有结果了?”
贝海石和吕欢对视一眼,眼中都带着十足的自信,齐声应道:“是的。”
紧接着,两人几乎异口同声地说道:“白内障!”
话音落下,这一老一少相视一笑,眼中都多了几分“英雄所见略同”的默契。王城瞳孔飘忽不定,双眼在灯光下显得有些黯淡,这正是白内障的典型临床表现,只要望诊造诣足够深厚,便能一眼看穿。
而此刻,从始至终面无表情的王城,脸色终于有了一丝明显的变化。他猛地转过身,看向贝海石和吕欢,语气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沉声道:“两位医生诊断得没错!我的确患了白内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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