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徽记,好啊。”李老倌拿着图纸,眯着眼看了半天,“以前老百姓怕‘蛊’,见着懂蛊的大夫就躲。如今有了这徽记,就像给百姓吃了颗定心丸——这是朝廷认的,是能治病的‘官医馆’。”
他亲自上手,握着刻刀细细雕琢。雪花的每一片花瓣都要反复打磨,确保边缘锐利却不扎手;心脉纹的弧度要恰到好处,既像跳动的心脏,又不能显得轻浮;银针的针身要刻出细微的光泽,稻穗的颗粒要饱满得仿佛能掐出米来。整整三天,李老倌没合过眼,直到最后一笔落下,他用指尖拂去石板上的石屑,看着那冰蓝的雪花在阳光下泛着微光,才长长舒了口气。
揭牌那天,苏州城的百姓挤满了街头。当周文清亲手揭开盖在牌匾上的红布,那枚净雪徽记赫然出现在众人眼前时,人群里先是一阵安静,随即爆发出热烈的掌声。有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拉着孙儿的手,指着牌匾上的稻穗说:“乖孙,你看那稻穗,像不像咱家田里长的?以后要是生了病,就来这儿看大夫,朝廷认的,准没错。”
没过多久,大胤的大小城镇里,都竖起了带着净雪徽记的牌匾。有的刻在木头上,刷上桐油,透着温润的木香;有的雕在石碑上,嵌在医馆的门楣上,历经风雨也不会褪色。那枚冰蓝的雪花,渐渐成了百姓眼中“安心”的代名词——只要看到这枚徽记,就知道这里有能治病的大夫,有能救命的药。
二、印于文:文书之上,权威之证
“太医署蛊医科所发一切官方文书,包括行医许可、医案报告、药商契约,皆需在首页右上角加盖净雪徽记朱印,印泥需用特制的朱砂与藤黄调和,色泽鲜红,不易仿造。”
京城太医院里,蛊医科的主事苏瑾正忙着给各地送来的行医许可盖章。她面前的案几上,堆着厚厚的一叠文书,每一份文书上都详细记录着申请者的姓名、籍贯、师从何人、考核成绩。苏瑾拿起一枚方形的铜印,印面上正是缩小版的净雪徽记——雪花、心脉、银针、稻穗,样样清晰。她蘸了蘸特制的朱印泥,将印稳稳地盖在文书的右上角,鲜红的印泥落在米白色的宣纸上,显得格外庄重。
“苏主事,您看这份。”旁边的小吏递过来一份文书,“这是云州送来的,申请者叫柳溪,是民间的蛊医,据说擅长用蛊虫治跌打损伤,考核成绩是优等。”
苏瑾接过文书,仔细看了一遍,又核对了考核记录,确认无误后,拿起铜印盖了下去。“柳大夫的医术我知道,去年云州山洪,她在灾区救了不少人,用的就是蛊医的法子。如今给她盖了这徽记印,她就是朝廷认可的正式蛊医了,走到哪儿都有凭据。”
这枚朱印,不仅是身份的证明,更是权威的象征。此前,民间常有假冒的蛊医行骗,拿着几张不知从哪儿弄来的“秘方”,就敢给人治病,不少百姓因此丢了性命。如今有了这净雪徽记朱印,凡是没有盖印的行医许可,一律视为无效;凡是没有盖印的医案报告,各地官府不予认可;凡是没有盖印的药商契约,皇商渠道一律不与之合作。
有一次,青州有个叫王二的江湖郎中,伪造了一份行医许可,想在当地开医馆骗钱。他模仿净雪徽记的样子,用红漆在文书上画了个雪花,就敢去官府备案。结果官府的吏员一看到那“徽记”,就皱起了眉头——真正的净雪徽记朱印,色泽鲜红透亮,雪花的花瓣边缘清晰,而王二画的徽记,颜色暗沉,花瓣歪歪扭扭,连心脉纹都画成了直线。
“你这是伪造官府文书!”吏员当即喝破,将王二拿下。此事传到京城后,萧承烨特意下旨,要求各地官府严格查验文书上的净雪徽记,一旦发现伪造,严惩不贷。从此,假冒蛊医的风气渐渐被遏制,百姓再找大夫时,都会先看看文书上有没有那枚鲜红的徽记印——有印,才可信。
三、附于药:包装之上,安全之诺
“经由皇商渠道流通的蛊医药材,需贴净雪徽记封签;蛊医科监制的成药,如驱虫香囊、解毒片等,需在包装上烧制或绣制徽记,确保百姓购买时能辨明真伪。”
司徒家是大胤的皇商之首,负责蛊医药材的流通。接到旨意后,司徒家的家主司徒墨立刻召集族人,商量徽记封签的制作。最终,他们决定用桑皮纸制作封签,上面印着冰蓝的净雪徽记,封签的边缘还特制了暗纹,只有在阳光下才能看到。每一张封签都有编号,对应着药材的产地、批次和检验员的姓名,一旦出现问题,就能追溯到源头。
第一批贴有净雪徽记封签的药材,是从西南苗疆运来的“解毒草”。这种草是解蛇蛊的良药,以前在民间流通时,常有不法商人用普通的野草冒充,不少百姓误食后中毒。如今,司徒家的商队将解毒草采摘后,先送到当地的“净雪堂”检验,确认合格后,再贴上印有徽记的封签,然后才能运往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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