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向你道歉的。也为斐衍对你造成的伤害，感到抱歉。虽然我知道这很苍白……”
季云瑶平静地看着她：“苏老师，你无需道歉。你也是受害者。”
苏晚晴苦笑了一下：“或许吧。但我没能更早看清，也没能更果断地……划清界限，间接导致了后来的一切。”
她顿了顿，真诚地说，“那幅《虚伪的神》，我看了。很……震撼。
谢谢你，用这种方式，让我也彻底看清了一些东西，得到了解脱。”
她留下一个精致的礼盒，说是迟来的贺礼，便告辞离开了。
季云瑶没有打开礼盒，只是看着苏晚晴离去的背影。
她明白，苏晚晴的来访，某种程度上也为斐衍这件事画上了一个真正的句号。
然而，就在她以为一切尘埃落定时，她的加密手机收到了一条来自“夜莺”的紧急信息：
“查获重要线索：季临渊与境外某神秘艺术基金会资金往来密切，该基金会背景复杂，疑似与多起国际艺术品走私和洗钱案有关。
最新情报显示，季临渊可能已察觉被调查，正在转移资产。
另，他似乎在暗中寻找一个人——一位已故的、名叫‘季晚’的女画家的生前友人。”
季晚！母亲的名字！
季云瑶的眼神瞬间变得无比锐利。季临渊果然和母亲的事有关！
而且，他似乎也正在接近某个关键的秘密！
平静的湖面下，暗流愈发汹涌。
她立刻回复：
“盯紧季临渊的所有动向，尤其是与他寻找‘季晚友人’相关的任何线索。
必要时，可以主动释放一些模糊信息，引蛇出洞。”
放下手机，季云瑶走到画架前。画架上不是画布，而是一张巨大的城市地图。
上面用不同颜色的记号笔标注着各种符号和线条，中心点赫然是季氏集团的总部。
她的指尖轻轻点在地图上季临渊办公室的位置。
短暂的休憩结束了。
新的、更危险的博弈，已经开始。
而这一次，她不仅要让季临渊付出代价，更要揭开母亲死亡的真相，以及……
那背后可能隐藏的、与她轮回宿命相关的惊天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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