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透过佑天寺家老宅和室不甚严密的木格窗棂照在榻榻米上的若禾。
连续六天,每晚隔壁那衣料摩擦的窸窣,身体陷进沙发时弹簧轻微的呻吟,短促好听的气音全被她听得一清二楚。
少女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翻来覆去,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是玖克那双在昏黄光线下显得格外深邃的眼睛,一会儿是姐姐若麦平时看着她时那种混合着保护欲和独占欲的复杂眼神。
最后,所有画面都模糊成一片,只剩下心头那股沉甸甸的、说不清是吃醋、释然还是替姐姐高兴的酸胀感。
天刚蒙蒙亮,她就顶着两个淡淡的黑眼圈爬了起来,走廊里木地板冰凉,她赤脚穿着毛绒拖鞋走去洗漱间,心想至少避开可能尴尬的碰面。
洗漱间的门半掩着,里面传来刷牙声,还有姐姐那绝对算不上正常音量的黏腻甜度嗓音。
“玖克君~头低一点嘛,对,就这样……哎呀,泡沫要滴到衣服上了哦。”
若禾的脚步钉在门口。她透过门缝,看到了足以让清晨困意瞬间灰飞烟灭的一幕——
她的姐姐佑天寺若麦,正穿着那身幼稚的猫咪睡衣,踮着脚尖,一手拿着盛满水的玻璃杯,另一只手正拿着玖克的牙刷,专注地帮靠在洗手池边的玖克刷牙。
玖克似乎还没完全清醒,眯着眼睛,配合地微微弯腰低头,任由若麦操作。
他的头发有些凌乱,几缕碎发垂在额前,睡袍的领口松垮地敞着,而若麦几乎整个人都要贴在他身上,睡衣下摆随着动作微微上提,露出一截白皙纤细的腰肢。
她的侧脸在晨光里显得格外柔和,嘴角噙着一抹宠溺的、心满意足的笑,仔细地调整着牙刷的角度。
这个画面对初中生若禾来说冲击力太强了。
若禾感觉自己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心跳如擂鼓,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僵在原地,像个蹩脚的偷窥者。
就在这时,玖克那双半眯着的眼睛捕捉到了门外的影子。
他微微偏过头,视线穿过门缝,精准地落在了呆若木鸡的若禾身上。
并没有立刻推开若麦,也没有任何被抓包的慌乱。相反眼神里闪过恶作剧的光芒。
他张开嘴,含混地发出“啊——”的声音,让若麦把牙刷拿开一些。
然后,在若禾瞪大的眼睛注视下,玖克抬起左手,伸出食指,轻轻戳了戳若麦近在咫尺的、因为专注而微微鼓起的脸颊。
“崽崽,”他的声音带着刚醒不久的沙哑,带着点戏谑的郑重,“问你个严肃的问题。”
“嗯?”若麦不明所以,侧头看他,手里还举着牙刷。
玖克的食指继续在她柔软的脸颊上轻轻夹住,目光却越过她的肩膀,直直看向门外的若禾。
“愿不愿意把你妹妹交给我?”
若麦明显愣了一下,没立刻理解这句话在当下语境里的双重含义。
但下一秒玖克的加藤鹰之手开始在少女脸蛋上画圈,若麦从耳根开始到脸颊迅速蔓延开一片鲜艳的绯红。
玖克此刻的动作分明是昨夜某个亲昵瞬间的复刻。
“坏……”一声短促的、带着羞窘的呜咽从若麦喉咙里溢出。
她拿着牙刷和杯子的手似乎瞬间脱力,胳膊软软地垂落下来,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骨头,向前一倾,额头抵在了玖克的肩膀上,把脸深深埋进去。
两只手也无意识地抬起,松松地挂在了玖克的颈侧,指尖蜷缩着,抓着他睡袍柔软的布料。
“听、听你的就是了……”闷闷的、几乎听不清的声音从玖克肩头传来,带着十二万匹力量的羞赧和破罐子破摔的顺从。
玖克似乎觉得这场面还不够到位。
他空着的右手顺势下滑,轻而易举地抓住了若麦挂在他脖子上的两只手腕,然后在若禾目瞪口呆的注视下,稍微用了点力将若麦轻轻一转,抵在了洗漱间冰凉的瓷砖墙面上。
动作带着点掌控下的温柔,若麦背靠着墙,被他握着手腕举高,固定在头顶两侧。
这个姿势让她不得不微微仰起头,睡衣的领口因此更加敞开,锁骨下的肌肤在晨光中白得晃眼。
她那两条修长笔直、在短裤下裸露大半的腿,似乎也因为突如其来的壁咚和羞意而微微发软,膝盖内侧轻轻抵着冰凉的墙面,脚尖无意识地互相蹭着。
玖克俯身,靠近她通红得要滴出血来的耳廓,用恰好能让门口石化的若禾听到的音量,低声问,语气里满是玩味:
“我家崽崽没被胁迫吧?是自己愿意的,对不对?”
她能感受到背后瓷砖的凉意,能感受到手腕被他手掌包裹的温热和力道,更能感受到近在咫尺的、他呼吸拂过耳畔带来的战栗。
妹妹就在门口看着!在自己亲妹妹前被壁咚,大喵老师整个人都快熟透了。
这个认知让羞耻感达到了顶峰。
“呜……别、别在妹妹面前……那个……”
她的声音细若蚊蚋,眼睛紧紧闭着,长睫毛颤抖得像风中蝶翼,“我、我什么都依玖克君的啦……快放开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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