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雪域同行,各族显能
长白山的雪道跟抹了油似的,溜得能让人摔个 “屁股墩儿朝天”。陈奇、甄灵跟着虎妞,身后跟着达斡尔族巴图、赫哲族渔把头、锡伯族伊春光、回族马阿不都、朝鲜族金顺子,一行人手拉手在雪地里跋涉,跟一串 “糖葫芦” 似的,生怕被风吹跑。
“我说这长白山也太不地道了,冷得能把鼻涕冻成冰棱子,还净是陡坡!” 赫哲族渔把头裹紧鱼皮大衣,跺着脚抱怨,“早知道这么遭罪,我还不如在松花江凿冰捕鱼,好歹能暖乎乎赚条哲罗鱼!”
鄂伦春族虎妞回头一笑,猎刀在阳光下闪着寒光:“李把头,你这是‘温室里的花朵 —— 经不住冻’!咱鄂伦春族在雪地里跑惯了,这路跟咱家炕头似的熟!” 她从背包里掏出几块鹿肉干,分给众人,“垫垫肚子,萨满部落就在前面的‘鹰愁涧’,过了涧就到!”
锡伯族伊春光搭弓上箭,对准头顶掠过的一只海东青:“快看!那是满族的神鸟海东青!老辈人说,海东青是萨满的眼线,能引着正道之人找到部落!” 话音刚落,海东青突然俯冲下来,爪子上系着个小布包,正好落在陈奇手里。
布包里是块桦树皮,上面用满文写着 “速来,邪音扰脉”。陈奇递给随行的满族向导额尔德尼,他看了一眼惊呼:“是乌林达长老的手迹!说部落周围邪祟作乱,神鼓都不安分了!”
回族马阿不都掏出铜汤瓶,往手上倒了点圣水:“这邪祟肯定是寒冥教的探子,咱回族有句老话‘邪不压正’,只要咱各族齐心,保管让他们‘偷鸡不成蚀把米’!” 达斡尔族巴图挥舞着曲棍球杆,敲得身边的树干 “咚咚” 响:“马阿訇说得对!咱的贝阔杆可不是吃素的,打邪祟跟打曲棍球似的,一敲一个准!”
二、海东青鸣,萨满迎客
鹰愁涧的冰面晶莹剔透,能看到底下游弋的鱼群,两岸的松柏挂满雾凇,跟玉树似的。众人刚过涧,就见前方雪地里站着一队满族猎手,为首的是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身穿绣着海东青图腾的萨满神衣,手里握着一面黑沉沉的抓鼓,鼓面上刻着日月星辰,正是满族萨满部落的长老乌林达。
“陈先生、甄姑娘,还有各族的贵客,远道而来,辛苦啦!” 乌林达的声音洪亮如钟,抓鼓轻轻一敲,“咚咚” 两声,竟驱散了周围的寒气,“我算着你们今日会到,特意让海东青去迎你们!”
虎妞快步上前,行了个鄂伦春族的礼:“乌林达长老,我们在石阵发现寒冥教的邪祟,还听说他们在找啥‘冻魂核心’,特地来向您请教!”
乌林达领着众人走进萨满部落,部落里的房屋都是 “口袋房、万字炕”,屋顶覆盖着厚厚的茅草,墙壁上挂着鹿皮、兽骨和海东青的羽毛,处处透着满族的民俗风情。院子中央架着一口大铁锅,锅里炖着酸菜白肉,香气扑鼻,几位满族妇女正忙着烙黏豆包,蒸腾的热气在雪地里凝成白雾。
“各位贵客,先暖暖身子!” 乌林达把众人让进最大的一间木屋,屋里的万字炕上铺着兽皮,墙角摆着一排排神龛,供奉着满族的祖先和神灵。他指着墙上的一幅古画,“这是长白山虎魄的传说图,老祖宗说,虎魄藏在长白山深处,镇着远古的寒气,而 731 的小鬼子当年就想挖开虎魄,炼制冻魂剂,只是没能得逞。”
甄灵的护脉蛊突然躁动起来,在她掌心爬来爬去,指向神龛上的一面小神鼓。“长老,这鼓上有邪物的气息!” 她惊呼,“跟石阵和松花江冰裂处的气息一模一样!”
乌林达点点头,神色凝重:“这就是我让你们来的原因。最近这神鼓老是无故作响,鼓声里还带着哭嚎,萨满祭司们都解读不出,我猜是寒冥教的邪祟在作祟,他们肯定是冲着冻魂核心来的!”
三、神鼓三声,邪雾初现
众人围坐在万字炕上,乌林达把那面躁动的神鼓摆在中央,鼓身乌黑发亮,是用千年桦木制成,鼓边镶嵌着七颗狼牙,鼓面上的海东青图腾栩栩如生。“这是我们满族的‘镇邪神鼓’,传了八百年,能辨阴阳、驱邪祟,只要有邪物靠近,鼓声就会异变。” 乌林达深吸一口气,双手握住鼓槌,“今日我就敲响神鼓,让邪祟现行!”
各族同胞都屏住呼吸,回族马阿不都握紧铜汤瓶,锡伯族伊春光搭弓上箭,赫哲族渔把头掏出鱼叉,达斡尔族巴图举起曲棍球杆,鄂伦春族虎妞拔出猎刀,朝鲜族金顺子摇晃着巫铃,严阵以待。
乌林达闭上眼睛,嘴里念起古老的满族咒语,声音低沉而悠远。突然,他睁开眼睛,鼓槌 “咚” 地敲在神鼓中央,鼓声浑厚如雷,震得屋顶的积雪簌簌掉落。第一声鼓响,神鼓上的海东青图腾亮起金光;第二声鼓响,屋里的温度骤降,窗户上结满冰花;第三声鼓响,神鼓突然发出刺耳的尖鸣,鼓面裂开一道缝隙,一股黑色的雾气从缝隙中喷涌而出,在空中凝成无数只小寒鸦,发出凄厉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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