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三人道谢后离开小卖部,心情沉重。
“七年前……开发前……拍婚纱照……新娘失踪……新郎疯了……”墨小雨梳理着得到的信息,眼神锐利,“时间点完全吻合!陈塘村的改造和这个邪阵的出现,几乎就是同时发生的!陈俊生和他的新娘,很可能就是最早的受害者,甚至是触发点或者……祭品!”
她基本可以肯定,陈俊生的疯癫绝非意外,而是与这山上的邪阵有着直接关联。他当时一定看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事情,导致精神崩溃,而他的新娘恐怕已经凶多吉少。
“他现在这个样子,既是受害者,也可能因为残留的恐惧和某种控制,成了邪阵的天然守卫,下意识地阻止任何人接近真相。”墨小雨分析道。
就在这时,墨小雨目光无意间扫过村庄的布局和远处老坟山的山势,结合刚才勘测到的地气流向,一个更大胆、更惊人的推测在她脑中逐渐成形。
“等等……这格局……”她猛地停下脚步,再次拿出定星盘辅助观测,虽然指针依旧不稳,但大致方位清晰可见。她快速地掐指推算,脸色越来越白。
“不对……不仅仅是掠夺地脉生机这么简单……”她声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惊悸,“这阵势……这气脉流向……山势如囚笼,地脉如锁链……这更像是一个……‘囚生饲煞’之局!”
“囚生饲煞?”苏念和钟浩然同时看向她,光是听这个名字就感到一股邪戾之气。
“这是一种极其恶毒古老的风水邪术,”墨小雨语速极快地解释,“并非简单掠夺,而是将一片区域的地气、生机、乃至生活于此的生灵的气运和魂灵力量,全部强行禁锢起来,如同囚牢!然后,将这些被囚禁的力量,持续不断地输送、喂养给某个特定的、极其凶戾的存在——可能是某种法器,也可能是某个邪灵,甚至是……人为炼制的某种东西!”
她指向老坟山:“那座山就是囚笼的核心和饲喂的通道!陈塘村所有的虚假繁荣,都是这个囚牢故意制造出来的表象,是为了掩盖其内核的掠夺和吞噬本质,同时也许……本身就是囚笼的一部分,让生活在其中的人在不知不觉中提供着‘饲养’的养分。而七年前失踪的新娘……她很可能就是最初启动这个邪阵的……‘祭品’!”
这个推断让苏念和钟浩然都感到一阵寒意从脊背升起。如果墨小雨的推测是真的,那陈塘村根本不是一个被风水局催旺的福地,而是一个巨大的、缓慢运行的献祭场!所有村民都可能是祭品的一部分!
“必须立刻上报特事局!”苏念立刻做出决定,“这已经不是私人委托能处理的范畴了。”
墨小雨却摇了摇头,异常冷静:“现在还不行。我们没有确凿证据,一切还只是我的推测和风水勘测结果。特事局大规模介入需要更明确的邪祟害人证据或者能量异常报告。我们现在需要的是能证明‘饲煞’存在的直接证据,或者找到那个被喂养的‘煞’究竟是什么!”
她目光再次投向老坟山,眼神坚定甚至带着一丝冒险的兴奋:“那个疯子陈俊生,他是关键!他是唯一可能亲眼见过真相的人。我们必须想办法与他沟通,撬开他的嘴!哪怕只能得到只言片语!”
“可他那个样子……”钟浩然觉得这难度太大了。
“正常方法不行,就用非常规手段。”墨小雨拍了拍自己的宝贝箱子,“墨家秘传的‘安神符’和‘通心引’或许能暂时稳定他的心神,引导他说出深埋的记忆。但这需要时间准备,而且不能在山脚下进行,那里干扰太强,也容易再次触发警报。”
她快速思考着:“我们需要一个相对安全、能隔绝一部分邪阵影响的地方施法。最好能把他带离陈塘村范围。”
苏念沉吟片刻:“可以先尝试接触他,把他引到村外。我和浩然来想办法。小雨,你尽快准备需要的东西。”
“好!”墨小雨重重点头,“事不宜迟,我们分头准备。这次,一定要揭开陈塘村隐藏了七年的恐怖秘密!”
三人意识到,他们正在触及一个深藏多年、极其危险的真相边缘。而那个疯癫的陈俊生,既是悲剧的受害者,也可能是通往答案的唯一钥匙。接下来的行动,必须万分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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