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平章乘着马车离开。
沈知意则带着人和东西回府。
沈府的下人都看到了那一匣又一匣子的东西,虽然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但光那一盘子在阳光下折射着金光的金元宝就足够让人眼馋了。
远远瞧见,一群人就直接看直了眼睛,不自觉地吞咽起了口水。
等到沈知意领着人走近,众人反应过来之后,更是一窝蜂地都往沈知意那边跑了过去,七嘴八舌张口,又是道喜又是请安的。
哪还有从前觉得沈知意是煞星瘟神一样的存在,远远瞧见就避得远远的样子?
就差把沈知意直接当祖宗菩萨,高高摆着,供起来了。
还有不少人殷勤地要替茯苓拿东西的,冲茯苓一脸讨好媚笑道:“茯苓姑娘,这些粗重活哪能让您干啊?您快扶着姑娘,这些粗重活就让奴婢来干吧。”
茯苓虽说这两日也看了些人心变化,听了好多声客客气气的茯苓姑娘,但到底还没完全适应过来。
这会看着围在身边的这群人,只觉得吓人得很。
她手里拿着的正是沈知意刚刚宝贝拿着的那只装着地契的匣子,虽然不晓得里面装了什么,但见姑娘刚才那宝贝的程度,茯苓当然不可能假手于人。
她还觉得旁人这是要跟她抢活干,讨姑娘的欢心呢。
她当即就把人都推开了。
“不用,我会替姑娘拿的。”茯苓一脸不高兴地说完后便立刻跟着沈知意的脚步离开了,还不忘提醒另外几个拿着东西的人,要他们都仔细拿着,可千万别磕了碰了。
“这可都是宫里的贵人主子们赐得东西,要少了什么东西,便是摘了你们的脑袋都不够抵的,都仔细着点!”
那些人一听自然更为小心谨慎起来。
其余没拿东西的那些人就只能眼巴巴,一脸艳羡地看着他们拿着东西离开。
茯苓好不容易摆脱他们,还不适应呢,跟在沈知意屁股后面小声嘟囔道:“这些人变脸变得也太快了。”
虽然被人捧着挺高兴的。
但茯苓可不喜欢这种两面三刀的人,她心眼小,还记着当初被他们为难的事呢。
正嘟囔着,忽然见姑娘往一处看去,茯苓不知道姑娘在看什么。
“姑娘,怎么了?”
她边问边往沈知意看得地方看去,正好看到那孙管事的脸。
眼看到这张熟悉的脸,茯苓顿时又想到昨天早上这孙管事做的那些事了。
当时就是这孙管事阻拦她们出去赴宴的。
这要换作别人,茯苓都不至于生气,可这孙管事是他们三爷亲自带进府中的,就连如今这个管事也是占了他们三房的便宜。
虽说这些年,他们三房不少人都被大夫人收买了。
但茯苓怎么也没想到,这看着平日如此老实忠诚的孙管事竟然也能背叛他们!
她顿时沉下小脸,又不高兴了起来。
“姑娘。”
她想让姑娘发作那个孙管事。
如果昨天不是姑娘事先有所安排,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真要让那左氏就这么进了府,姑娘的面子何在?
失去先机,姑娘之后又能做什么?怕是真的要还没进府,就被陆家那群人先拿捏上了,怎么可能等得到侯爷来帮她呢?
但沈知意只是瞥了一眼,眼见那人低着头龟缩在那边瑟瑟缩缩地不敢过来,她也没多加理会,只淡淡留下一句:“不用理会。”
她知道这孙管事在家里是待不长了,等王氏好起来,第一个就要拿他开刀。
沈知意说完便收回视线,径直往三房走去。
她刚刚进府的时候特地多看了一眼,瞧见外头果然停着一辆眼生的马车,又问了门口的下人,知道那位张太医已经来了。
她自然急着过去看看。
正好也能问问张太医关于她娘的情况。
她火急火燎地往三房赶。
旁人不明缘故,但见她如此,自然也紧赶着,不敢落下。
待到三房,沈知意让茯苓拿着那匣子先别打开,又让她盯着人把东西收好都记在册子上方便之后对照,自己也没顾着回房收拾一下,问了她娘在哪后,就立刻去了堂间。
“娘,我回来了!”
沈知意一进去就先跟阮氏说了。
这会堂间除了张太医和阮氏之外,贞姑也在。
贞姑就是佩兰的娘,今日本是接了阮氏的信来沈府探望女儿的,之后等女儿睡了,她就又陪着阮氏在房中说话。
听说姑娘要嫁给信义侯了,贞姑也替他们感到高兴。
那信义侯虽然在外威名严苛,听着煞气十足,如今还落得残废之名,但能得他庇佑,这又是多少人求不来的福分?
哪想到正聊着天呢,外面突然来了个人,自称是宫里的太医,是受侯爷的吩咐过来为阮三夫人看诊的。
主仆俩都不知道这其中的情况,但一听说是宫里来的人,又是那信义侯请来的,自然不敢怠慢,连忙把人先接进来了。
进来之后。
贞姑先问那张太医要了腰牌,又见他穿着太医的服饰拿着药箱,更是不敢怠慢丝毫,先行请人去了堂间稍坐歇息喝茶,之后又扶着阮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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