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茨二年级的学习压力如同黑湖的湖水,骤然加深。课程表上的七门核心课——变形术、魔咒学、魔药学、魔法史、黑魔法防御术、天文学和草药学——不再是一年级时那种入门式的趣味探索,而是变成了需要投入大量时间和精力去攻克的理论与实操堡垒。
麦格教授的变形术要求他们将甲虫变成的纽扣必须带有清晰的花纹;弗立维教授的魔咒课开始涉及更复杂的腕部动作和精准的发音;斯普劳特教授的温室里出现了更棘手的植物,被扎一下可能得在校医院躺半天。
而斯内普的魔药课……一如既往地令人神经紧绷,任何一点微小的失误都会导致一锅魔药变成散发恶臭的黏液,并换来他冰冷的嘲讽。
但最让维奥莱特感到喘不过气的,并非这些课程本身的难度,而是暑假里在猪头酒吧那昏暗的后院,阿不福思对她说过的话。
那时,她刚刚成功地将一小块铅片变成粗糙的银,兴奋地看向她的“临时导师”。阿不福思却只是泼来一盆冷水:“就这点本事?小麻烦精,如果你真想碰炼金术的门道,光会耍点小聪明可不够。”
他猛灌了一口蜂蜜酒,继续说道:“炼金术不是独立的把戏,它建立在所有魔法学科的顶峰。变形术让你理解物质本质的转换,魔咒学提供能量引导的精度,魔药学教你精粹的提炼与融合,甚至天文学的星象周期都和大型炼成阵的绘制息息相关。至于魔法史……那些老傻瓜犯过的错,能让你少死几次。”
他盯着维奥莱特,眼神锐利得像能看穿她所有的侥幸心理:“记住,小鬼。如果你想让我继续教你,而不是浪费我的时间,你在学校里每一门课,必须是‘优秀’。否则,一切免谈。”
为此,她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拉文克劳公共休息室深夜的灯光下,几乎总能找到她的身影。她面前摊开着如山高的笔记和论文——《中级变形术理论》、《千种神奇药草与菌类》、《高级魔药制作》的边角都被她翻得卷了起来。
她反复练习着魔咒的手势,直到手腕酸疼;为了记住行星的轨迹和影响,她绘制的星图贴满了床边的墙壁。
她甚至开始主动去向教授们提问——在魔法史课上就细节与宾斯教授辩论,或者去地窖向斯内普教授请教问题。
“进”
维奥莱特等到回应之后,走进地窖。
“教授,我在一本魔药学的书中看到了材料反应原理这个术语,但是它的意思我不太理解”
维奥莱特把书递到教授面前,期待着他的解答。
斯内普教授接过书 ,挑挑眉“材料反应原理是五年级才学习的,你可以在五年级教科书高级魔药制作里找到你需要的解释”
他苍白的手指把书合起来“现在”
斯内普教授用他黑色的眼睛定定的看着维奥莱特“我也需要一个解释,为什么一个二年级的学生在学习五年级的东西”
维奥莱特说了阿不福思对她的要求,“我必须尽快学会”
斯内普教授看着已经卷起毛边的书,他的手指轻点在桌面上“魔药是一门严谨的学科,你还没有聪明到可以自学成才,稍有不慎你就会被魔药炸伤你漂亮的脸蛋”
“每周六下午到地窖补习,带上你的问题 ”
维奥莱特懵懵的点了点头,教授怎么突然这么好,她都有点不习惯了。
斯内普教授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他扯出一个假笑“周六不要来太晚,还有一二年级的论文等着你呢,毛茸茸小姐。那么现在,请离开我的办公室,我可不想跟费尔奇解释为什么你这么晚还在乱晃”
对嘛,这才对味,维奥莱特放心的退出了地窖。
凯瑞迪和阿米莉亚看着维奥莱特眼下的黑眼圈和总是带着思考表情的脸,常常强行把她从书堆里拉出来,拖去礼堂吃饭,或者在她对着天文图表发呆时递上一杯热南瓜汁。
“你简直比阿米莉亚还要拼命,我都不知道到底是谁要考试了”凯瑞迪不止一次地感叹,“炼金术真的那么重要吗?”
维奥莱特只是不好意思的笑笑,摩挲着那本她从阿不福思那里得来的、边角破损的古老笔记,轻声回答:“很重要,而且很有意思,我总是想了解更多。”
她所有的努力,所有的挑灯夜战,所有的咬牙坚持,都是为了那个目标——所有的“优秀”。她要知道物质转化的真理,要触摸那更深邃的魔法奥秘,而通往那扇大门的钥匙,是她必须在霍格沃茨的每一个战场上,都赢得毫无争议的胜利。
对于维奥莱特而言,魁地奇的比赛和训练是她从繁重课业和炼金术研究中唯一能彻底挣脱、尽情呼吸的自由时间。
霍格沃茨的魁地奇球场从未像今天这样喧嚣,看台上蓝棕与红金交织,呐喊与呼啸声几乎要掀翻阴沉的天空。
与格兰芬多的比赛向来艰苦,对方以勇猛和不知疲倦的进攻着称。比赛已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比分死死咬紧,游走球像发了疯的火炮弹一样在场内横冲直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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