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林德沃的计策非常成功,克劳斯家族的动乱精彩到日报记者当成连续剧每日上传。
维奥莱特展开报纸,上面的标题一个比一个惊悚:《克劳斯家族长老遇袭,疑为内部权力倾轧》、《约翰·克劳斯中毒,生命垂危》、《古老诅咒再现?克劳斯旁支宅邸一夜之间爬满毒藤》......诸如此类。
维奥莱特满意的喝了口茶,她的对面是穿着深蓝色长袍的格林德沃,刀叉贴心的帮他把牛排切成小块,他只需张口。
餐厅里空无一人,维奥莱特望向窗外的河流,海鸥正在上方盘旋,一片岁月静好的模样。
维奥莱特本以为他们要开始逃亡了,谁承想德国魔法部认为伏地魔杀死了格林德沃,甚至连尸体都没留下。
他们借此机会发文谴责英国魔法部监管不力,竟让危险的罪犯跨境作案。英国魔法部当然忍不下这口气,双方正在报纸上吵得不可开交。
这倒是为维奥莱特两人提供了便利。
轰!
凭空出现的热浪席卷了整个小餐厅,桌布被吹得猎猎作响,杯子里的红茶剧烈晃动。紧接着,一声清脆悦耳的鸣叫在空气中回荡。
维奥莱特努力在灼热的气流中睁开眼睛。
凤凰福克斯优雅地舒展羽翼,它身旁,站着两个人。为首的正是穿着点缀星辰的浅蓝色长袍、须发皆白的阿不思·邓布利多,他的半月形眼镜后的蓝眼睛锐利而凝重。
而站在邓布利多侧后方的身影,让维奥莱特的心脏猛地一跳。
“西弗!”她惊叫出声,放下手中的茶杯跑了过去。
“嘿,小猫咪,”格林德沃慵懒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我能理解你见到男友的欣喜,但能不能先帮我把这个小装饰解开,再投入你小男友的怀抱?”他抬了抬手,示意维奥莱特注意。
除了那副禁锢魔力的黑铁镣铐,他的手腕上还缠绕着一条纤细却异常坚韧的金色链子,链子另一端正系在维奥莱特的手腕上,此时被绷得很紧。
维奥莱特头也不回,魔杖朝着格林德沃的方向一挥,那根金色的链子迅速断裂消失。
下一秒,维奥莱特扎进了西弗勒斯·斯内普的怀抱,熟悉的魔药气息将她包裹。
“当我从暴怒的伏地魔那里得知,你从他眼皮底下拐走了格林德沃,想想看我有多惊讶,”低沉丝滑的声音响起 ,维奥莱特逃避似的把头往他怀里埋的更深了些。
“我没打算招惹伏地魔,我只是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维奥莱特可怜巴巴的转移话题“我每天被追来追去,都没有时间吃饭。”
格林德沃幽幽在旁边插话“是挺可怜的,都被追杀到纽蒙迦德了,还不忘记每天给自己烤一只羊腿。”
维奥莱特在西弗勒斯怀里僵了一下,假装没听见,继续输出委屈:“而且,是克劳斯家族的人太过分了……我不过是打了他们几个人而已,他们就要对我赶尽杀绝……”
格林德沃抱着手臂小小声的拆她台“是啊是啊,不过是炸了人家十几个庄园,并对每一位成员实施平等的殴打而已。”
维奥莱特磨磨牙,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快乐的笑容转移到她的脸上。
她从西弗勒斯怀里抬起头,看向一旁的邓布利多校长。
“邓布利多校长,我有一份信要转交给你,是格林德沃先生委托我的。”
刚才还一脸戏谑的格林德沃,身体几不可查地僵硬,眼中带着一丝窘迫。
邓布利多平静的接过了那张布。西弗勒斯则微微弯下腰,用一种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在她耳边评价道:“幼稚。”
“盖勒特,我没想到我们会这样见面”邓布利多没有看,他只是把那块布折好捏在手里。
他的目光落在格林德沃身上,从杂乱霜白的发,到那张被岁月刻满沟壑却依然锐利的脸,最后定格在他手腕那副沉甸甸的、禁锢了他半个世纪自由与魔力的黑铁镣铐上。
他透过眼前衰老囚徒的形骸,看到了戈德里克山谷夏日里那个金发飞扬、笑容足以与太阳争辉的少年。
“不管怎样,我很高兴见到你”邓布利多温和的看向格林德沃。
“那就好,我还担心你更愿意收到我的死讯。”格林德沃自嘲的说道“毕竟你从未去看我,也不愿给我写信。”
邓布利多张口欲言,看到旁边支楞着耳朵偷听的维奥莱特,他魔杖一挥设下了结界。
失去八卦的维奥莱特:....唉
过了一会,维奥莱特看到邓布利多拿出一瓶魔药,格林德沃接过它,对着邓布利多笑了笑,说了两个词后,仰头喝了下去。
“my.....my.....后面是什么?”维奥莱特仅看着格林德沃的嘴唇实在猜不到他说了什么。
维奥莱特捏了捏西弗勒斯的手,困惑的抬起头问他“格林德沃喝的这是什么,暗红色的魔药,我从未见过。”
西弗勒斯看向那两位老人“......那是一种黑魔法药剂,它建立一种单向的、强制性的生命联结。”
“魔药里加了邓布利多的血,如果他死亡,喝了魔药的格林德沃也必死无疑。”
维奥莱特有些震惊的看过去,她看到的格林德沃,阴险狡诈,拿捏人心,不像是会乖乖喝下这种药水的人,把自己的生命押在他人身上。
“怎么会有人发明这种药水?”维奥莱特觉得不可思议。
西弗勒斯看向远处,他开口说道“发明药水的是一位法国药剂师,他的妻子生病了,他亦不愿独活。
他怕妻子去世后在黄泉路上走的太快,他找不着她,所以发明了这种魔药,让他可以和她一起去往另一个世界。
不过这种药剂,现在更多用于确保某个关键人物的安全和忠诚。”
维奥莱特一时失语,她对于这对老人上个世纪的纠葛,认知仅限于阿不福思的只言片语。
至于格林德沃为什么愿意喝下去,她更愿意相信他是想和邓布利多一起离去。
思路一转变,维奥莱特忽然意识到格林德沃说的是什么了。
他说的是
“my pleasure(我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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