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李云霄几乎是咬着牙挤出声音，“清理污染！立刻！马上！”
“大佬……瓦……瓦做不到啊！”王富贵的意念带着哭腔，“那地沟油……不，那数据污染……跟瓦的‘调和汤底’……缠在一起了！像……像牛皮糖！抠都抠不掉！还……还在复制！瓦感觉……瓦的意念空间……快被‘吃吃吃’填满了！再这样下去……瓦……瓦就要变成‘数据饿鬼瓦’了！吸溜……不对……是‘被吃瓦’！”
李云霄看着后台还在疯狂刷新的红色警报和用户歇斯底里的反馈，再看看手中这本散发着不祥气息、如同罪魁祸首的兽皮古籍，一股邪火直冲天灵盖！
搞钱？搞个屁！后院都特么着火了！火里还炖着一锅电子地沟油！
他猛地抓起那本古籍，眼中寒光闪烁。既然这鬼东西是污染源，那就……废物利用！
“胖子！把这鬼东西，给我吞了！”李云霄恶狠狠地下令，一个疯狂至极的念头在他脑中成型。
“啥？！吞……吞了？！”王富贵的意念吓得差点断片，“大佬！使不得啊！这玩意儿是电子地沟油原浆！瓦吞下去……当场就得……意念食物中毒！螺旋升天！嗝屁着凉！”
“不是让你吃！”李云霄眼神锐利如刀，“你不是意念服务器吗？你不是能处理数据吗？把这鬼东西，给我当成‘服务器硬盘’！用它来处理用户数据！”
王富贵：“……”
意念服务器当机三秒。
“大……大佬……”王富贵的意念带着一种看疯子的颤抖，“您是说……让瓦……用这本……散发着馊味、会流口水、还想吃瓦的……妖书……当……当服务器硬盘？处理……用户数据？”
“没错！”李云霄斩钉截铁，“它想吃数据？让它吃个够！把那些‘红烧服务器’、‘纸片人吃手机’、‘芯片烤肉’的垃圾数据，全塞给它！让它当‘数据焚化炉’！看它吃不吃得下！”
王富贵：“……”
这思路……清奇得让瓦灵都宕机了！用污染源处理垃圾数据？大佬这是要……以毒攻毒？还是同归于尽？
“可是……大佬……这妖书……它……它万一消化不良……或者……把垃圾数据……加工成更毒的……再吐出来……”王富贵弱弱地提出灵魂拷问。
“吐出来？”李云霄冷笑一声，目光扫过操作台上沉睡的婴儿，“那就再喂给它‘调和净化之焰’！把它当个‘炼丹炉’！一边烧，一边让它干活！我倒要看看，是它的‘电子胃’硬，还是我们的‘混沌火’猛！”
王富贵：“……”
炼丹炉？电子焚化炉？意念服务器？这业务跨度……是不是有点太大了？瓦感觉自己从汤头师傅，瞬间进化（堕落）成了……垃圾处理厂厂长兼锅炉工？
“干……干不干？”李云霄没时间犹豫了，后台的投诉和律师函警告如同催命符。
“干！”王富贵意念一横，带着一股破罐子破摔的悲壮，“死马当活马医了！吸溜……大不了……瓦这锅汤……彻底变成……黑暗料理界的……传奇！”
说干就干！
李云霄立刻将那本沉寂的兽皮古籍，强行塞到了王富贵的紫金琉璃瓦旁边。两件散发着诡异波动的“器物”紧挨着，气氛顿时变得极其微妙。
“胖子！意念连接！把它变成你的‘外接硬盘’！数据通道，单向！只准进，不准出！垃圾数据，全塞给它！”李云霄命令道，同时指尖再次凝聚起一丝微弱的紫金光芒，那是模拟的“调和净化之焰”，蓄势待发，准备随时给这“炼丹炉”加把火。
“外接……硬盘……吸溜……瓦试试！”王富贵意念沉凝，琉璃瓦光芒流转，一道极其微弱、带着混沌包容（强制版）气息的意念触须，如同做贼般，小心翼翼地探向那本冰冷的古籍。
滋啦！
意念触须接触到古籍封面的瞬间，一股微弱的、带着抗拒和贪婪的电流感传来，如同摸到了一块冰冷的、带着静电的腐肉。
“连接……成功？”王富贵意念带着不确定，“瓦……瓦感觉……像……像用吸管插进了一桶……过期十年的……老坛酸菜……数据汤？”
“别管味道！干活！”李云霄低喝。
王富贵不再犹豫，意念猛地发力！琉璃瓦光芒大盛！那些堆积在它意念空间里、被污染得乱七八糟的、散发着“红烧服务器”和“纸片人吃手机”气息的用户垃圾数据，如同找到了泄洪口，被它一股脑地、强行塞进了那条刚刚建立的、通往古籍的意念通道！
轰——！！！
就在垃圾数据涌入古籍的刹那！
那本沉寂的兽皮古籍，如同被强行灌入滚烫岩浆的死火山，猛地剧烈震颤起来！封面上的焦黑孔洞幽光狂闪！一股更加混乱、狂暴、带着强烈“消化不良”和“被强行投喂垃圾”的愤怒意念波动，如同海啸般爆发出来！
“呕——！！！”
冰冷的、充满电子腐臭味的意念干呕，响彻识海！古籍封面上的血色抓痕再次若隐若现，试图挣扎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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