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条,发给薇薇安(备用机):
> “目标:赵夫人。五分钟内,找借口离开,去洗手间补妆。出来后,直接去停车场A区,黑色宾利慕尚,车牌江A·。司机在等你。回公寓待命。”
第三条,发给虎哥:
> “虎哥,货(指莉莉姐的赃物)处理得如何?安全第一。明早十点,老地方,云顶咖啡馆。带‘东西’来。”
信息发出,如同精准的指令,调动着棋盘上的每一颗棋子。
他深吸一口气,再次推开通道门,回到了喧嚣浮华的宴会厅。他没有走向陈宇飞或薇薇安,而是如同一位真正的宾客,随手从经过的侍应生托盘中取了一杯清水,踱步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流光溢彩的江城夜景。背影挺拔而孤独,带着一种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深沉。
五分钟后。
薇薇安如同收到指令的精密仪器,对着赵夫人微微颔首,说了声“失陪”,便优雅地转身,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她的离开,没有引起太多注意,除了李国豪那恋恋不舍又带着强烈征服欲的目光,以及赵夫人那若有所思的深邃眼神。
陈宇飞也适时地表现出“不胜酒力”,巧妙地挣脱了李国豪的搂抱,带着歉意道:“李总…您…您真是海量!小侄…实在是不行了…头有点晕…得…得先告辞了…明天!明天一定准时到您公司…聆听教诲!”
李国豪虽然意犹未尽,但看着陈宇飞确实脸色发白(憋气憋的),也不好强留,拍着胸脯保证:“贤侄放心!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明天咱们签合同!干大事!哈哈哈!”
陈宇飞“感激”地点点头,脚步略显“虚浮”地朝着出口走去,转身的瞬间,脸上那点“醉意”瞬间消失,只剩下冰冷的算计。
宋哲看着陈宇飞和薇薇安相继离场,又看了看窗边那个仿佛遗世独立的林灿,眼神更加阴沉。他低声对阿杰道:“盯紧那个穿黑礼服的男人。还有,查查宏远李国豪明天有什么安排。”
“明白,三少。”阿杰的目光如同鹰隼,牢牢锁定了林灿的背影。
慈善晚宴在最后一件拍品落槌的声响中落下帷幕。宾客们带着社交的满足或猎艳的遗憾,开始三三两两地离场。
林灿将手中的水杯放在窗台上,没有再看任何人,转身,步履从容地汇入离场的人流,消失在电梯口。
**猎场初战,暂告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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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十点。
“云顶”咖啡馆,同一个角落位置。
林灿来得最早,点了一杯美式,安静地看着窗外。阳光透过玻璃,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淡淡的光影。经过一夜沉淀,他身上的气息更加内敛深沉。
虎哥穿着一身便装,风尘仆仆地推门而入。他手里拎着一个不起眼的黑色运动包,鼓鼓囊囊。他走到林灿对面坐下,将运动包放在脚边,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眼神明亮。
“灿子,事儿办妥了。”虎哥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一股江湖人的爽利,“货(赃物)处理干净了。现金三十六万八,两根小金条(共200克),三块手表(劳力士、欧米茄、卡地亚各一),还有那一小包白粉(已匿名销毁)。找的是以前部队退下来的老关系,路子很稳,虽然价格压了点(现金九折,金条按当日金价减5%,手表按二手市场价五折),但绝对安全,钱货两清,不留尾巴。”
林灿点点头,对这个结果很满意。安全是第一位的。他估算了一下,现金约33万,金条价值8万左右(按当日金价400/g),三块手表即使贱卖也值个十几万。加上他手头的十万现金,以及陈宇飞那边即将到手的“投资款”…他的第一桶金,已经稳稳突破五十万大关!甚至可能接近七十万!
“辛苦虎哥。兄弟们也辛苦了。”林灿从脚边拿出一个牛皮纸袋,推到虎哥面前,“这里是二十万。十五万是兄弟们的辛苦费和昨晚的安保费,五万是这批货的‘中介费’,给那位老哥的。”
虎哥愣了一下,看着厚厚的纸袋,连忙推辞:“灿子!这太多了!昨晚兄弟们活动活动筋骨,哪用得了这么多!那批货也是…”
“虎哥,拿着。”林灿的语气不容置疑,“兄弟们卖命,该得的。以后,需要兄弟们的地方还很多。”他意有所指。
虎哥看着林灿坚定的眼神,也不再矫情,用力点了点头,收起了纸袋:“行!灿子,够意思!以后有事,一句话!刀山火海,兄弟们跟着你干!”他知道,林灿这是把他们当成了真正的自己人。
“对了,”虎哥像是想起什么,压低声音道,“昨晚处理货的时候,那老哥提了一嘴,说最近道上不太平,好像有人在查莉莉姐那批货的下落。不过他们路子野,没留下痕迹,让我们放心。但我觉得…还是得提醒你一句。”
林灿眼神微微一凝。有人在查?是莉莉姐残余的党羽?还是…宋哲?他记下了这个信息,点点头:“知道了,虎哥。我会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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