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士,苏黎世近郊,“阿尔卑斯玫瑰”私立疗养院。
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冰冷、昂贵香氛的刻意柔和,以及一种深入骨髓的、属于顶级疗养机构的死寂奢华。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终年积雪的阿尔卑斯山麓,景色壮丽却毫无生气,如同精致的背景板。
顶层,代号“雪绒花”的特护病房。
与其说是病房,不如说是一座被无菌玻璃和精密仪器包围的豪华囚笼。恒温恒湿,光线永远保持在最舒适的暖白色。昂贵的意大利真皮沙发,波斯手工地毯,墙壁上挂着价值不菲的抽象派油画…一切都彰显着入住者身份的尊贵,却也掩盖不住核心那具躯壳的腐朽。
宋哲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了维持生命的管线,脸色是一种病态的蜡黄,眼窝深陷,呼吸微不可闻,只有旁边心电监护仪上平稳跳动的曲线,证明他还残留着一丝生命的气息。植物人。曾经在江城呼风唤雨的宋家大少,如今只剩下一个昂贵而空洞的躯壳。
宋国涛,宋氏集团真正的掌舵人,宋哲的父亲,此刻就坐在病床旁的沙发上。他穿着剪裁考究的深灰色羊绒西装,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一种上位者特有的、混合着疲惫与冷酷的威严。他手里把玩着一枚温润的羊脂玉扳指,目光却如同冰冷的探针,一遍遍扫过儿子毫无生气的脸,最终落在床头柜上一个不起眼的、伪装成艺术摆件的信号发射器上。
“哲儿…”宋国涛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刻骨的恨意,“再等等…快了…爸爸已经放出了消息…‘星纹金’…巴黎…那个姓林的杂种和他背后的势力…一定会咬钩!只要他们敢露头,‘灯塔’的猎犬…就会把他们撕成碎片!到时候…爸爸用他们的血…给你祭旗!”
他枯瘦的手指猛地攥紧玉扳指,指节发白。林灿!这个名字如同毒刺,深深扎在他心头!毁了他唯一的儿子!毁了宋家几代人的基业!此仇不共戴天!哪怕付出整个宋家陪葬,他也要拉着林灿下地狱!而“灯塔”…就是他借来复仇的刀!
病房厚重的隔音门外,走廊里。
两名穿着黑色西装、体型彪悍、眼神锐利如鹰的白人保镖,如同雕塑般伫立在门两侧。他们的站姿看似随意,实则全身肌肉处于最佳发力状态,目光警惕地扫视着空旷的走廊。耳朵里,戴着最先进的骨传导通讯器,与疗养院安保中枢和外围巡逻队紧密相连。这里是“灯塔”势力范围内的安全屋,守卫森严,固若金汤。
保镖A的指尖,下意识地在腰间硬物的轮廓上摩挲了一下,那是一个伪装成钥匙扣的紧急报警器。
保镖B的眼角余光,则始终锁定着走廊尽头那扇需要三重密码和虹膜识别的安全门。
空气死寂,只有中央空调系统发出的微弱嗡鸣。
突然!
嗡——!
一声极其轻微、仿佛来自墙壁内部的震动,打破了死寂!
紧接着!
病房厚重的金属门框上方,一个伪装成烟雾报警器的装置,毫无征兆地爆裂开来!没有火光,没有巨响,只有一股浓密到化不开的、带着强烈甜腻花香味的淡粉色烟雾,如同瀑布般瞬间倾泻而下!瞬间将门口两名保镖完全笼罩!
“敌袭!是强效麻醉气…呃…”保镖A反应极快,立刻屏息并去按报警器,但话未说完,一股强烈的眩晕感如同海啸般瞬间淹没了他!那甜腻的花香仿佛带着剧毒,直接作用于中枢神经!他身体一软,靠着墙壁缓缓滑倒,意识陷入黑暗前,只看到同伴B同样眼神涣散,软倒在地。
整个过程,不到三秒!门外两名顶尖保镖,如同被抽掉了骨头,无声无息地瘫倒在地!
病房内。
宋国涛被门外的异响惊动,猛地站起!他经验老辣,瞬间意识到不妙!不是常规袭击!他毫不犹豫地扑向床头柜上的那个信号发射器!那是他唯一能联系“灯塔”、发出求救信号的东西!
然而!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发射器的瞬间!
嗡——!
又一声轻微震动!
他脚下昂贵的手工地毯下,一个只有纽扣大小的装置猛地亮起幽蓝光芒!
紧接着!
一股无法抗拒的、如同万吨巨闸压下的恐怖重力,瞬间笼罩了宋国涛全身!
噗通!
宋国涛连惨叫都发不出来,整个人如同被无形的巨山砸中,狠狠扑倒在地!全身骨骼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内脏仿佛要被挤爆!血液几乎停止流动!他像一只被钉在琥珀里的虫子,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只能惊恐地瞪大眼睛,看着那个近在咫尺却如同天堑的信号发射器!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绝望的嘶气声!
是重力陷阱!“小铅球”的改良微缩版!
病房厚重的金属门,被无声地推开一条缝隙。
林灿的身影如同融入阴影的鬼魅,悄无声息地闪了进来。他穿着疗养院维修工的制服,脸上带着一张极其逼真、属于某个东欧裔护工的人皮面具(耗子的杰作)。他看都没看地上如同死狗的宋国涛,目光直接锁定了病床上的宋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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