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生!!!”
赵铁山的咆哮裹挟着筑基后期的恐怖威压,如同实质的巨锤,狠狠砸在陈长生的天灵盖上!整个阴暗潮湿的水牢都在他的怒意下瑟瑟发抖,浑浊的黑水掀起波浪,拍打着冰冷的铁笼。
陈长生被这股威压死死按在污水中,感觉五脏六腑都要被挤爆,连呼吸都成了奢望。他勉强睁开被污水糊住的眼睛,透过睫毛上滴落的脏水,看到赵铁山那张因暴怒而扭曲的脸,以及那双几乎要喷出火焰、饱含杀意的眼睛。
完了…这次是真的芭比Q了!
魔物死在他隔壁,铁笼被撕开个大口子,魔气残留未散,现场还有剑哥那独一无二的寂灭星辰剑意残留光点…这他娘的简直是凶杀案现场,他就是那个拿着凶器、浑身是血、还站在尸体旁边的唯一嫌疑人!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孽障!竟敢勾结域外魔物!私藏邪剑!毁我阵法!今日不将你挫骨扬灰,难消我心头之恨!” 赵铁山须发皆张,周身灵力如同沸腾的岩浆,右手高高举起,掌心一团刺目的、蕴含着毁灭气息的金色雷光瞬间凝聚!那狂暴的能量波动,让整个水牢的空气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
掌心雷!筑基后期的含怒一击!
这一下要是拍实了,别说陈长生这个炼气五层的“小杂鱼”,就是块精铁也得化成铁水!
“赵师叔!且慢!”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苏清寒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穿透力,硬生生压下了赵铁山狂暴的灵力波动。
她一步上前,挡在了陈长生那破铁笼(或者说破口)前,月白长裙在赵铁山狂暴的灵力威压下猎猎作响,清冷的眸子直视着暴怒的副执事,语气平静无波,却带着奇异的份量:“此子,杀不得。”
“杀不得?!” 赵铁山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眼中怒火更炽,“清寒师侄!你三番两次维护于他,如今证据确凿!魔气、剑意、毁阵、撕笼!哪一样不是死罪?!你告诉我,为何杀不得?!莫非你与他也有勾结不成?!” 最后一句已是诛心之论,显示出赵铁山此刻的暴怒与猜疑已到顶点。
面对这近乎撕破脸的质问,苏清寒神色不变,只是那双清冷的眸子深处,闪过一丝极其隐晦的讥诮。她并未直接回答赵铁山,而是微微侧身,让开了半个身位,清冷的目光落在了泡在污水里、如同待宰鹌鹑的陈长生身上。
“陈长生,” 她的声音如同冰珠落玉盘,清晰地传入陈长生嗡嗡作响的耳朵,“把你怀里那东西,拿出来。给赵师叔看看。”
怀里?那东西?
陈长生被压得脑子发懵,一时没反应过来。他怀里…除了那枚破铃铛(归墟引),就只有…老铁头硬塞给他的那块黑漆漆、沉甸甸、还带着点铁锈味的…破铁片?!
苏清寒说的是这个?!
“快!” 苏清寒的声音陡然转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陈长生一个激灵,也顾不上许多了!死马当活马医!他几乎是凭着本能,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哆哆嗦嗦地把手伸进湿透的、破烂的杂役服怀里,掏啊掏…
在赵铁山和几名执法精英弟子惊疑、警惕、甚至带着一丝看戏的目光中,陈长生掏出了一块巴掌大小、边缘参差不齐、通体黝黑、表面布满暗红色奇异纹路、还带着些许铁锈和泥垢的…铁片?
这玩意儿,看起来就像是垃圾堆里随手捡来的废铁,丢在路上都没人多看一眼。
“噗…” 旁边一个年轻的执法弟子没忍住,嗤笑出声。就这?苏师姐让拿这个给暴怒的赵师叔看?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赵铁山眉头拧成了疙瘩,眼中杀意更甚:“苏清寒!你让本座看这个?此乃何物?一块废铁?!”
苏清寒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没听到那弟子的嗤笑,也没看到赵铁山的怒容。她只是伸出一根纤细如玉、指尖却萦绕着淡淡冰寒灵光的手指,隔空对着陈长生手中那块黑漆漆的铁片,轻轻一点!
嗡——!!!
一股奇异的、仿佛来自亘古洪荒的冰冷气息,骤然从那块“废铁”内部苏醒!
铁片表面那些暗红色的、如同干涸血迹的奇异纹路,瞬间亮了起来!散发出一种深沉、厚重、带着无上威严与蛮荒气息的暗红血光!那光芒并不刺眼,却带着一种令人灵魂战栗的压迫感!
更令人头皮发麻的是,伴随着这暗红血光的亮起,一股苍茫、古老、仿佛跨越了无尽岁月的低沉龙吟,若有若无地在每个人灵魂深处响起!
咔嚓!
陈长生只觉得手中那块原本冰凉沉重的铁片,瞬间变得滚烫无比!仿佛握着一块烧红的烙铁!一股灼热的气流顺着他的手臂猛地窜入体内,如同一条狂暴的微型火龙,在他经脉里横冲直撞!剧痛瞬间袭来!
“嘶——!” 他倒抽一口冷气,差点把铁片丢出去!但那股灼热来得快,去得也快,仿佛只是某种身份的“认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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