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小李,政委来看大家了。”老王头赶紧站起来,有些拘谨地敬礼,那敬礼的动作带着军人的严谨和对上级的尊重。李铮也连忙放下手里的活,跟着起身敬礼,心里有些紧张,像揣了只小兔子,这位赵政委看起来温和,但眼神通透,如同深邃的湖泊,似乎能看穿人心,上次在团部就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如烙印般印在他的心中。
“同志们辛苦了。”赵纲回了个礼,笑着摆摆手,那笑容如同春风,“都坐,继续忙你们的,我就随便看看。”
他走到那堆修复好的枪支前,仔细看了看,那眼神里带着专业和赞赏,拿起一支李铮修复的、换了撞针的中正式,熟练地拉动枪栓,扣动扳机,听到那声清脆的“咔嗒”,点了点头:“不错,听说这批枪里,有不少是小李同志修复的?”那声音中带着肯定和好奇。
李铮心里一紧,忙道:“报告政委,主要是王班长教的,我就是打个下手。”那话语中带着谦虚和谨慎。
老王头却瓮声瓮气地说:“政委,这小子谦虚哩!好几支难弄的,都是他想办法修好的,脑子活,手也巧!”那语气中带着对李铮的赞赏和骄傲。
赵纲笑了笑,目光转向李铮,看似随意地问道:“小李同志以前在家里是做什么的?我看你好像对机械维修挺有天赋。”那看似随意的问题,却像一把锐利的剑,直指关键。
来了!李铮最怕被问到这个。他稳住心神,按照早就准备好的说辞回答:“报告政委,我家是城里的,父母早没了,在亲戚家的钟表铺里当过几年学徒,后来铺子被鬼子飞机炸了,我就参了军。”这个身份是他结合原身模糊记忆和时代背景编造的,钟表学徒既能解释他对精密机械的熟悉,又因为铺子被炸而死无对证,就像给自己编织了一个完美的保护罩。
“哦?钟表学徒?”赵纲推了推眼镜,眼神里闪过一丝了然,那眼神中的了然如同迷雾散去,似乎这个解释很好地解答了他之前的某些疑惑,“难怪。钟表和枪械,虽然大小不同,但很多原理是相通的,都是精密活儿。看来部队真是藏龙卧虎啊。”那话语中带着对李铮的认可和对部队人才的欣慰。
他的语气很自然,听不出是相信了还是没相信,像平静的湖面,让人看不透深浅。他又拿起一支枪,指着枪机上某个部位问李铮:“小李,你看这个地方,磨损比较严重,如果条件允许,你觉得怎么处理比较好?”这个问题就像一场突如其来的考验,摆在了李铮面前。
这个问题有点超纲,超出了老王头教的范围,但恰好李铮前几天在系统资料里看到过相关的解决方案。他谨慎地回答道:“报告政委,我看书……听老师傅说过,这种磨损,如果有条件的话,最好是用低碳钢进行堆焊,然后重新打磨修形,或者……或者直接更换这个零件。不过我们现在没条件,只能用锉刀稍微修一下毛刺,或者调整一下相邻零件的配合间隙,尽量让它动作顺畅点。”那回答中带着专业和谨慎,每一个字都像经过深思熟虑。
赵纲听得很认真,点了点头:“堆焊?重新修形?嗯,是正规修理厂的法子。你能知道这些,很不错。”他放下枪,又和李铮、老王头聊了些日常,关心了一下他们的伙食和休息情况,那关心如同长辈对晚辈的关怀,态度始终温和亲切,如同温暖的阳光洒在他们身上。
最后,他准备离开时,特意对李铮说:“小李同志,你的手艺和知识,对部队来说很宝贵。现在条件艰苦,但我们要相信,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就一定能战胜困难。你要继续努力,为部队做出更大的贡献。”那话语中带着鼓励和期望,像一盏明灯,照亮了李铮前行的道路。说完,他带着温和的笑容离开了,那背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高大,仿佛带着无尽的力量和希望。李铮望着他的背影,心中充满了力量和决心,他知道,自己肩负着重要的使命,必须努力前行。
喜欢烽火锻山河请大家收藏:(m.zjsw.org)烽火锻山河爪机书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