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深潭底,周玄通的虚影望着西医馆方向,手腕上的最后一枚锁魂钉 "咔嗒" 裂开道缝,露出里面与齿轮共鸣的魂魄碎片。他知道,陈平安和雪凝已经看懂了人机尸三煞阵的秘密,那个需要他用断指血护着的孩子,如今已能在机械与符纸的共生中,找到破阵的关键。
"平安,雪凝......" 虚影轻声说,"齿轮的转动,是师叔给你们的最后一道护徒符...... 记住,聚魂台的齿轮,转的不是煞力,是护徒的执念......"
话音未落,虚影消散,深潭底的齿轮阵突然发出强光,每片铜鳞都在指引着陈平安和雪凝的方向。而西医馆的手术台上,尸傀的齿轮仍在转动,每转一格,就离七月十五的子时更近一步,离周玄通的归期更近一步。
当两人冲出西医馆时,渝州城的天空飘起了铜锈味的雨,每滴雨水都映着齿轮与符纹的共生图案。陈平安知道,这是周玄通在告诉他们,护徒符的形态可以千变万化,但护徒的执念,永远藏在最危险的地方,等着他们去发现,去领悟。
"陈公子," 雪凝望着深潭方向,"周叔叔的机械术,是不是早就算准了我们会走到这一步?"
陈平安点头,掌心的甲片与她颈后的印记共鸣,映出深潭底的聚魂台。他看见,聚魂台中央的齿轮阵正在运转,而周玄通的虚影,正站在齿轮上,对着他们微笑,袖口的断指血,正一滴一滴,滴进齿轮的缝隙。
深潭的水在远方咆哮,陈平安和雪凝相视而笑,手牵手走向深潭。他们知道,前方是王崇焕的齿轮煞阵,是聚魂台的最后机关,是周玄通的魂魄归处,但他们不怕,因为周玄通的护徒符,早已藏在每具尸傀的齿轮里,每片铜鳞的纹路里,每道引气符的笔画里。
而此时的聚魂台,王崇焕正疯狂地催动齿轮阵,却发现每片铜鳞的剥落,都在削弱引魂幡的力量。他突然看见,幡面中央浮现出齿轮与符纹的共生图案,那是周玄通十年前就埋下的护徒机关,是断指堂与机械术的完美融合。
"不可能......" 王崇焕的声音带着颤抖,"这些尸傀明明是我的煞爪......"
话未说完,护徒符的齿轮光芒突然笼罩聚魂台,周玄通的虚影在光芒中显形,手腕上的断指碎片,此刻化作万千齿轮,融入陈平安和雪凝的印记。他望向这对年轻人,眼中满是欣慰,却也带着不舍。
"平安,雪凝......" 虚影轻声说,"齿轮的秘密,你们终于解开了......"
话音未落,虚影消散,聚魂台的齿轮阵突然发出清鸣,而深潭底的周玄通,道袍袖口的朱砂印,此刻与齿轮的护徒符完全吻合。雪凝摸着颈后的印记,发现那里的双姓共生纹,此刻已染上齿轮的金属光泽,却更加温暖。
"陈公子," 雪凝望着深潭底的齿轮,"我们离周叔叔,只有一步之遥了。"
陈平安点头,掌心的甲片与她的玉佩发出强光,照亮了聚魂台的入口。他知道,前方还有最后的决战,王崇焕不会轻易放弃,但他不怕,因为周玄通的护徒机关,已经教会他们在机械与符纸中寻找生机,而他们相握的掌心,就是破阵的最佳武器。
深潭的水在他们脚下分开,露出刻着齿轮纹的石阶,每一级都泛着微光。陈平安和雪凝手牵手踏上石阶,颈后的印记与掌心的甲片,在齿轮与符纹的光芒中,终于连成了完整的破阵钥匙。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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