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妆间只剩秦霄和杨莉莉两人,
“要公开?你不怕被骂?”杨莉莉眼尾上挑,他们之间的相处什么时候调过来的?
好像从香江回来,再次遇见就一直是秦霄迁就着她。
秦霄:“有你在,什么都不怕,我还得更强大才行。”
他把头搭在她纤细的肩膀,手微握着手臂,淡淡的腊梅香味钻入鼻间。
秦霄心甘情愿坠入她罗织的网中,只要能贴着那股温暖,只要她能紧握自己的手一起面对以后的任何问题。
杨莉莉抬眸看镜子中的男人,他眼底的深情氤氲了虔诚?
她转头正好对上他满含柔情的目光,唇角弯弯:
“秦先生,委屈你了,这次采访后要成为杨莉莉身后的男人。”
秦霄眸光微动,靠近她,在她的唇角落下一个吻,没糊掉她的口红。
她不是自己遇到的女人中最漂亮的,却是唯一让他心为之滚烫的,
此刻她看他的眼眸,藏着淡淡的冷漠又如有无数钩子甩出来,把他的心牢牢地勾住。
“我愿意……”
耳边轻颤的磁性声音,杨莉莉睫毛如蝴蝶翅膀一般微扇动。
外面传来敲门声,
杨莉莉握紧他的手:“走吧,”
秦霄没错过她眼眸的缱绻,反握住她柔软的手,轻点头。
他们的默契地没说领证,既然不要孩子,那张纸对他们来说并不重要。
一张所谓合法的盖章纸,能保证的只有财产,而他们不需要。
采访的舞蹈室内,
一张米色的沙发,茶几插着一束花,向日葵的黄色与白玫瑰相依而立,好像矜持地等待着什么,
夹在期间的绿色嫩叶,正探头探脑地四处张望。
沙发是半圆形的,让采访与被采访者不会有距离感。
主持人张璐正翻看自己提前准备的提问大纲,抬头看李彩莲一眼:
“真不看我写的问题吗?可能会有冒犯的。”
李彩莲摇头:“你有分寸,而且我相信莉莉做好了一切准备,
今天还有另外一个嘉宾,他会陪在莉莉旁边。”
“秦总也来了?”张璐震惊,眸光一颤,轻抿唇,正考虑要不要多添加更多问题。
大众对舞蹈艺术家的好奇心,更多是私生活。
香江那边有很多跟杨莉莉相关的花边新闻。
不过几乎都是围绕着秦霄,没有随便绯闻男友。
那些报道很多是不实的,大部分也没传回内陆。
张璐一开始要采访杨莉莉时,抱着能踩着她的名气打开内陆市场的。
后来看了相关的资料后,她放弃了这个目的。
张璐开这个节目主要服务于女性,现在有太多用女性伤疤来取悦大众的节目了,她要是想做同一个内容,就没必要离开电视台,单独开一个节目。
李彩莲只是轻点头,转身看到杨莉莉和秦霄走进来。
这个舞蹈室是莉莉练习时用的,现在舞团很多舞者都在周围等着,默契的没发出任何声音。
张璐主动走过去,跟他们两个打招呼,释放最大的善意。
王美洋和张小红过来凑热闹,看到秦霄,眉峰往上挑:
“彩莲,我怎么感觉秦总现在迁就着莉莉?跟以前不一样。”
“当然不同,爱是时常觉得亏欠。”李彩莲随后一句。
王美洋怔住了,她好像从没往这个角度分解过“爱”。
张小红目光落在沙发上的两人,感觉周围都萦绕着甜味,她比这对情侣还激动是怎么回事?
采访正式开始,
张璐切入主题:“我好奇两位什么时候领证?还是已经瞒着大家成为夫妻了?”
“我们不领证,以后也不会要孩子。”杨莉莉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随手把咖啡递给秦霄。
这咖啡加了牛奶和糖,糖含量很高,是她喜欢的,为保持身材,却很少能喝到。
秦霄毫不犹豫地喝了一口,微皱眉:“齁甜。”
杨莉莉眼底的笑意漾开,狡黠一笑,像做了坏事的小孩正到大人。
张璐:“秦先生,你们一起达成共识的吗?”
镜头不自觉对准他们两人,这种自然流淌出来的感情,让摄影师都忍不住捕捉。
秦霄:“今天是莉莉的采访,她说的就是我意思。”
杨莉莉耳根一瞬间羞红,抱歉地看向张璐。
张璐除了羡慕,更好奇:“杨老师,能谈谈您小时候练舞的经历吗?”
杨莉莉侃侃而谈,声音不紧不慢,松弛的神色,让周围的人都放松下来。
秦霄趁机喝了好几口咖啡,他知道莉莉只尝味道,为了身材不可能喝第二口了。
在自律方面,他自愧不如。
不管他闹到多晚,莉莉都愿意陪他,第二天还如往常一样起来拉伸,跑步,吃减肥餐。
她的体力很好,从不把精力浪费在她不在意的人身上。
为了采访时保持安静,其他人是隔着玻璃听他们的拜访,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王美洋轻叹:“莉莉好勇敢,她好像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眼神纯粹得像个孩子,
秦总捡到宝了,像他那样家世最缺的就是真诚与纯粹,跟莉莉相处他能做最真实的自己。”
李彩莲瞥她一眼:“你在羡慕?”
“那倒没有,我现在染上铜臭味了,有自知之明。”王美洋自我调侃道,现在她除画画,就看婚纱店的化妆行程。
有额外的工作后,王美洋觉得日子有了盼头,用她母亲的话说有“人气”了,以前像不食人间烟火。
最近唯一不顺的是付文臣经常出现在婚纱店,找各种借口,让她改新娘妆造。
从婚姻里剥肉剔骨出来,王美洋没勇气再踏进去一步,不是失望,是对自己没信心,受不了一点委屈,太过自我的人,不适合走进婚姻。
杨莉莉继续道:“小时候有一段时间,我被扔进舞团练习,
那时很不适应,舞团里各个舞者都很有天分,我开始怀疑自己,想逃离,很多次都跟父母说不想继续跳舞了,
不过我的求助得来的父母的责怪,觉得我不懂事,好不容易给家里省了口粮。”
“我是舞团年龄最小的实习生,被孤立,被打,半夜有时被关在宿舍外……”
“这段经历等我长大以后,才明白,它不是过去了,还让我丢掉了呼救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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