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IAD总部,对“幽深终点站”的监控已成为最高优先级日常。
盖比设置了复杂的能量感应矩阵,萨拉负责分析数据模式,约翰则协调外部物理封锁线的安全。
尽管塞拉斯严厉警告,但“守夜人”内部仍有不同派系在通过隐秘渠道获取数据。
伊森,尽管被要求“休息”,但他无法真正放松。
那种与地脉之间诡异的连接感虽然带来了噩梦,却也成了一种扭曲的“晴雨表”。
每天,他都会在塞拉斯的陪同下,来到总部一间特殊的屏蔽室,集中精神去“聆听”那个方向的动静。
这天清晨,伊森像往常一样,闭上眼睛,将感知力如同无形的触须般延伸向远方。塞拉斯站在他身旁,沉默地注视着监测屏幕上的基础生理读数。
几秒钟后,伊森的眉头紧紧锁起,脸上浮现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不对…”他喃喃自语,更加专注。
塞拉斯立刻警觉:“怎么了?”
伊森猛地睁开眼,看向塞拉斯,眼中充满了困惑与一丝…不安的空白。
“消失了…”伊森的声音带着颤抖 “塞拉斯…那个脉动…那个‘饥饿’的感觉…完全消失了。那里…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就像…就像一个普通的山洞。”
伊森的超级听力捕捉到的只有自然的空洞回响……目标丢失。
消息立刻传开。盖比冲进机房,调出所有监测终端的实时和历史数据流。
“见鬼了!”他盯着屏幕,怪叫一声,“能量读数…归零了,不是衰减,是断崖式下跌到背景噪音水平所有异常信号全部消失,这不可能就算是核弹爆炸也有残余辐射啊!”
萨拉迅速对比了之前所有的数据模型,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锐利:“确认。异常能量签名于今日凌晨4点17分左右,在3.2秒内完全消散。
模式不符合任何已知的能量逸散或屏蔽现象。结论:要么是目标‘死亡’或进入绝对静默状态,要么…它‘转移’了。”
约翰攥紧了拳头,看着同步传回的封锁线外部摄像头画面——那片区域看起来异常平静,连鸟都敢落在封锁标志上了。
“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它跑了?还是我们之前都在跟幽灵打交道?”
塞拉斯的表情最为凝重。他相信伊森的感知胜过任何仪器。能量消失,绝不意味着威胁解除。事出反常必有妖。
深层政府核心圈在收到报告后,陷入了更深的争论。
“猎鹰”派系认为这是探查甚至占领隧道的绝佳时机,主张立刻派出科研队。
“基石”和“银狐”则更加谨慎,认为这诡异的静默可能是一个陷阱,强烈反对任何冒险行动。
最终,在塞拉斯的强硬坚持下,决定暂时维持最高级别封锁,仅派遣加装重防护的远程机器人进行初步物理探查。
回到公寓,伊森坐立难安。那种一直萦绕不去的来自地底的压迫感突然消失,并没有带来预想中的轻松,反而让他充满了不确定性。
“它不可能就这么死了…”伊森对塞拉斯说,眉头紧锁,“那种程度的‘存在’…而且它之前还在‘生长’。这感觉…更像是蛇蜕皮,或者…孵化?”
塞拉斯递给他一杯热可可,这是他观察到的能稍微安抚伊森紧张情绪的东西。
“无论它是什么,它的消失不代表危险过去。可能只是换了一种形式,或者…像萨拉说的,转移了。”
他走到窗边,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车流,眼神锐利,“我们需要扩大监控范围。不仅仅是能量,还有…异常事件,尤其是涉及…精神影响或无法解释暴力行为的。”
他本能地将此事与伊森之前提到的“饥饿”特性联系起来。
一个以负面情绪为食的存在,如果它“移动”了,会去哪里?城市?
与此同时,在玛丽的农场里,却呈现出一派反常的“宁和”。
珀西安静地跟着玛丽,学习着最基本的人类行为:用勺子吃饭虽然动作僵硬、自己穿衣服,玛丽给他买了合身的新衣服,甚至尝试挤牛奶,第一次就把奶牛吓得够呛,但他很快控制住了力道。
他依旧不说话,但那双空洞的眼睛里,似乎开始映照出周围的事物。
他会长时间地看着奔跑的马匹、懒洋洋晒太阳的猫、或是厨房里跳跃的炉火。
玛丽将这视为他正在慢慢“打开心扉”的迹象,对他更加怜爱。
农场的牧羊犬起初对珀西龇牙低吼夹着尾巴:这家伙…不是人!离他远点。
珀西的目光淡淡扫过牧羊犬,牧羊犬瞬间匍匐在地,发出呜咽声,不敢再抬头。
玛丽看到这一幕,误解了:“哦,珀西,别怕,‘巴迪’很友好的,它只是有点认生。” 她以为珀西是被狗吓到了。
珀西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个“美味”源头的气息在这里无处不在——在伊森旧房间的每一件物品上,甚至在空气中残留的微乎其微的气味中。
这气息让他感到一种核心的躁动和渴望,但他压抑着,学习着人类的“耐心”。他知道,贸然行动会吓跑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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