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侧着头，静静地看他。
墨爷的眼珠里泛着泪光。
“我很高兴，也很激动，当下便在心里发誓，从此我跟定玉王了，我将会用我的一生去效忠他，直到我的灵魂消失为止。”
九歌听得很感动，也总算明白墨爷为何那么听子栩的话。
“你没有问子栩，当时不顾危险地去救你是出于什么目的吗？”
她很好奇这一点。
墨爷愣住，对九歌这个问题感到意外。
“这个问题，我在开口的第一句话便问了。我问他，为何要救我，他只是轻描淡写的告诉我，因为觉得我是好的。我当下就落泪了，那时候从来没有一个人类重视过我的性命，他们只当我是个轻贱的传信工具，想杀就杀，只有玉王没有轻视我是只鹰，肯冒着生命危险救我，所以我心甘情愿的从此为他效劳。”
九歌一声长叹。
“你和子栩之间的牵绊还真是感人入深，我真的很羡慕你们这种关系。”
“姑娘，谢谢你愿意听我讲起过往的这些事。”
墨爷忽然感谢她。
九歌陡然红了脸。
“我说过了，只是当成一个故事来听，并没有真的当成事实，你不要误会。”
墨爷笑脸盈盈，语气慈爱地回她——
“知道啦！闻太师是你父亲，你当然要选择相信他，而不是相信我这个外人口中所编造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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