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可不是孤儿寡母,有丈夫有儿子,见自己媳妇和老妈被打,哪能袖手旁观,自然要动手。
一家三口围着贾张氏打。
就这么一眨眼的工夫,易忠海想说的话还没说完,院里就乱成了一团。
打人的、挨打的、劝架的、看热闹的、煽风**的,吵得像菜市场一样。
“哎哟,怎么还动起手来了,快起来!老李,你别跟着闹,冷静点。”阎阜贵急忙去拉架。
刘忠海也拉住一个脱了鞋猛砸的小伙子,呵斥道:“李小子,连二大爷的话都不听了?快住手!”
易忠海拽着贾张氏往回拖,“老嫂子,别打了,你一个人打得过他们三个吗?”
“放开我!打不过也要打,让他冤枉淮如,我就是死了也要溅他一身血!”
“呜呜,奶奶,你不是说要溅李进阳一身血吗?怎么又改了,到底溅谁身上?”大孝子、盗圣棒梗哭着问道。
场面越来越热闹,贾张氏也不是孤身一人。
傻柱哪能眼睁睁看着秦姐的婆婆被这么多人欺负?要是秦姐出来知道自个儿没帮忙,还不得埋怨他?
他不好对女人动手,便一脚踹向了李家小子。
“院里的小子都反了天了是吧?李进阳刚闹完事,你也跟着蹦跶?”
“连老人都敢打,看我不收拾你!”
傻柱一动手,和李家交好的人不乐意了。
你一个三十岁的人打不到二十的小年轻,也太欺负人了吧?
老李更不用说,眼一红,抡起拳头就冲了过去。
可傻柱到底是院里公认的“战神”,手上功夫不弱,加上在食堂吃得身强体壮,一挥手就把老李甩开了。
“傻柱!你怎么敢打你李叔?”阎阜贵气得手直抖。
院里小辈打长辈,甭管什么原因,肯定是小辈不对。
小李打贾张氏,还能说是替李家媳妇出气,你傻柱跟着犯什么浑?
易忠海也懵了,想不通事情怎么就闹到这地步!
头疼得要裂开,这一天下来,没一件顺心事儿。
还没等他理清头绪,就瞪大眼睛看向傻柱身后,厉声喝道:
“住手!”
“傻柱,你敢动我爸?我跟你拼了!”小李吼着,抄起长凳就砸过去。
砰!
傻柱眨了眨眼,一摸额头,满手是血,接着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哎呀!出人命了!”
“坏了坏了,大事不好!”
“傻柱不行了,快找板车,赶紧送医院!”
“快拿件衣服来,按住伤口,血再流就糟了!”
……
这时李进阳正好回来,手里提着肉,嘴里哼着曲儿,一进院子就被这乱糟糟的场面吓了一跳。
板凳、马札倒得横七竖八,连八仙桌都翻了。
地上还有一大滩血。
他走到关系还算近的阎阜贵跟前:“三大爷,这是咋啦?院里出啥事了?”
阎阜贵一时语塞,心情复杂地瞥了他一眼,摆摆手转身回家。
易忠海这办的叫什么事!
正主回来了,反倒成了看客!
………………
见阎阜贵不愿多谈,李进阳也懒得追问。
庙小妖风大,水浅王八多,不管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只要与自己无关就好。
穿过月亮门,便到了后院。
他家住后院,虽是偏房,但离聋老太太、刘海忠和许大茂家都不远,紧挨着正房,位置好,面积也大,两间宽敞的屋子,足有七八十平。
在这四九城一家四五口挤个小房间的年代,算是相当阔气了。
更重要的是,他家的房子是私产,有房契,和易忠海他们住的分配房不同。
分配房只有居住权,没有所有权,每月还得象征性地交一块多租金给厂里。
李家的不用,房子归个人所有。李进阳不清楚父亲当年是怎么弄到的,总之很了不起。
“对了,我有房,但按理说我也能在厂里分房,以后是不是可以想办法再分一间?”
李进阳暗暗记下这事。
这不犯忌讳,私房是父母遗产,分房是厂里规定,合法合规,起风也不怕。
要是能再弄一间,现在不算什么,将来可不得了。
这地方离升旗处只有两公里,还是四合院。
寸土寸金都不足以形容。
只要能分到,一直租下去,等到八十年代房屋确权,就是自己的了。
一边想一边走,很快到了家门口,正要进去,听见有人喊他。
“进阳,等等。”
一回头,见聋老太太拄着拐杖走了出来。
“什么事?”
李进阳脸色不太好看,对聋老太太没什么好印象。
从前父亲在世时,常因同住后院的情分,给那老太太送些荤菜解馋,不过是瞧她孤苦罢了。
父亲走后,聋老太太转眼就和李进阳生分了,满心只装得下她那个宝贝孙子傻柱。
实在叫人寒心。
昨天贾张氏来找李进阳闹腾,聋老太太坐在门口,连句公道话都不曾说。
原着里她也不是什么善茬,为了成全傻柱,竟把娄晓娥锁在屋里。傻柱是称心如意了,可曾问过娄晓娥愿不愿意?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喜欢四合院:公审秦淮如搞破鞋,游街请大家收藏:(m.zjsw.org)四合院:公审秦淮如搞破鞋,游街爪机书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