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罢了。钱财到底是身外物,散尽还复来。
儿子却只有一个,实在不能放弃。
旁边的许母早已攥紧手掌,心疼得滴血。
三百块加一辆自行车——她得伺候人多长时间才能攒下这些?转眼就没了。
还要登报道歉。里外里一算,搭进去大几百块钱,那自行车票可是有钱都难买的稀罕物。
李进阳的眼睛却亮了一下。
老许这家底可以,出手真够大方。
他琢磨片刻,微微一笑,慢条斯理道:“许叔提的这些,本来倒是差不多了。”
“不过刚才婶子的话提醒了我,既然事情已经捅上去了,总得给我师父、也就是一大队队长一个交代,总不能你说是误会就算误会。”
“两位还是回去再想想吧,我也再琢磨琢磨。哎,我也正发愁呢,师父前两天说想给师母买台缝纫机,我就想尽尽孝心,可自己又没那本事。”
“许叔,对不住,说漏嘴了,让您见笑。”
话里的意思很明白:本来事情已经谈妥,但你刚才骂了我,我很不高兴。
得加钱——要缝纫机!
许富贵心疼得呼吸一滞,强挤出笑容说:“进阳,你说这不巧了吗?许叔刚买了台缝纫机,没几天,也用不惯,干脆一块卖给你吧。还是老规矩,备案写市场价,钱你早给过了。”
“?这不太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我就喜欢有孝心的年轻人,大茂这点就比不上你,以后得让他多跟你学学。就这么说定了,明天咱们就去交易所!”
“那行,谢谢许叔了。大茂身为放映员工作也忙,我会尽快让他回到岗位。”
“不急这一时,明天先办咱们的事。关着大茂正好让他反省反省,都是我们惯出来的毛病。进阳你帮忙管教,我们还得谢你呢。”
“呵呵,那就听许叔的。”
客气几句后,李进阳把人送出了门。
回来之后心情很好,这次收获颇丰。
至于收了钱之后是不是真要放许大茂,李进阳还没想好。
看情况吧,如果能拿住把柄,就收他当条狗用。
要是不好控制,就送大茂归西。
至于拿钱不办事?谁拿钱了?
欠条和交易票据都在,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想讹人?
许富贵走出后院,心疼得弯着腰缓了半天才直起身。
许母更是捂着脸哭出声来,实在太憋屈了。
“唉,认了,不服老真不行。现在这帮年轻人下手,比我们当年还厉害。”
“大茂,你都三十了,也该长大了。爹没法一直替你遮风挡雨。”
许富贵的背影,一下子苍老了许多。
老两口缓缓走出四合院,经过贾家和易忠海家门口时,轻蔑地哼了一声。
这群蠢货还想找李进阳麻烦,根本看不清形势。
等着瞧吧,就凭李进阳那狠劲,不整得你们倾家荡产、家破人亡,都算他手下留情了!
……
医院里。
急救室内,何雨柱还在包扎伤口。医生检查后说伤得看起来吓人,缝好针就没事了,家属在外面等着。
走廊上,易忠海、一大妈和聋老太太都垂着头。
刘忠海等了一会儿,见聋老太太也来了,就带着二大妈先回去了。
他有三个儿子,又不指望傻柱养老,自然不会多上心。
老李家更是连个人影都没来,直接放话说要报案就报,大不了鱼死网破。
反正也是傻柱先动的手。
“忠海,你说这事怎么办?柱子这顿打就白挨了?”聋老太太拄着拐杖问道。
易忠海一脸为难:“老太太,您是没瞧见,是傻柱先动手打老李的。人家儿子看见自己爹挨打,能不急吗?就算闹到派出所,咱们也不占理。”
“唉,都怪李进阳,那就是个祸害。要不是他非要抓秦淮如和许大茂他们,你也不会开这个全院大会。不开大会,贾张氏也不会和人吵起来,柱子更不会挨打。”
聋老太太低声念叨,满脸愤恨。
她把傻柱看得比命还重,现在人被打进手术室,她怎么能不急?
“这话没错,是该想办法治治李进阳。不把他收拾服帖,以后咱们院别想安生。您不知道,今天我们去保卫科找他,他是怎么跟我说的……”
易忠海咬着牙复述了一遍。现在想起李进阳一口一个“老东西”,还气得不行。
别说没把他当一大爷,简直就没把他当长辈看。哪有张嘴闭嘴让长辈滚的?
易忠海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气。
不教训李进阳一顿,心里实在憋屈。这小子太不懂规矩了。
他下意识避开了自己拉偏架的事。
“什么?”
聋老太太一脸震惊,“他真这么说的?”
“我骗您做什么?千真万确。”
“那确实得想想法子。院里人不服管可不行,要是谁都不听你的,往后还怎么护着傻柱?”
“……老太太,我打算明晚再开一次全院大会,您这位老祖宗得坐镇。咱们必须压住李进阳,让他低头认错。再说,秦淮如还没放出来呢。要是不把李进阳治服了,傻柱为了秦淮如,肯定要跟他起冲突,说不定还得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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