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吧,好好干,争口气。周日来家里吃饭,你师母想你了。”
“嗯。”
李进阳正要出门,陈猛又叫住他:“进阳,考核的事别太紧张,师傅帮你想了办法,就算不及格也能留在保卫科,放心吧。”
“谢谢师傅。”
沉默片刻,李进阳走出办公室。
他眼神沉了下来,今天必须抓紧处理秦淮如的事,尽快拿到系统奖励。
一会儿有空还得赶紧擦枪、提升技能,最好晚上去趟鸽子市,想办法弄把枪回家加班擦。
他迫切渴望变强。
这么大的人了,还总依赖师傅混日子,算怎么回事?
该争气了!
他希望靠自己的实力,赢得别人的尊重。
“进阳,你来了。昨晚按你的安排让许大茂休息了四个小时,不过他现在状态还是很糟,你去看看吧。”
值夜班的保卫科队员正要绕厂巡逻,撞见李进阳时心有余悸地提醒道。短短一日间,保卫科上下再无人敢小觑这位新来的同事。
大家都见识到了他的手段。
特别是亲眼见过许大茂惨状的人,心底都生出了几分敬畏。
这人行事作风实在狠厉,那些阴损招数简直不似常人所能想。
但在保卫科,这种人才反倒备受看重。
“放心,我有分寸。昨晚辛苦你了。”
李进阳抛了支烟过去,信步走进审讯室。
许大茂正像蛇般扭动着身躯,试图缓解脊柱的剧痛,只觉得每处骨缝都钻心地疼。
他真觉得再被吊着不如死了痛快。
至少不用再受这份罪。
“进阳,我招!我全招!你说什么我都认,求求你放我下来吧!”
“实在受不了了……太疼了!”
见李进阳进来,许大茂气若游丝地哀嚎。
眼神都已开始涣散。
从昨日正午熬到今晨,他终究撑不住了。
此刻他早已顾不上将来,吃枪子也罢,只求从这刑架解脱。
再吊下去,怕是要被活活折磨死。
“早这么配合不就少受罪了?”
“认罪书我都拟好了,念给你听听。这可是你亲**代的,有出入你指出来。”
李进阳拎过凳子坐下,从兜里掏出张事先写好的纸,清了清嗓子开始念诵。
我,许大茂,生于XXXX年,担任宣传科放映员。现承认与一车间的秦淮如发生不正当关系,曾多次在废弃仓库私会……此外,我利用职务之便,以安排电影放映为条件,多次向XXX农村公社及大队书记索要鸡鸭等礼品,若未能满足要求,便在放映时故意制造故障。
同时,我与XX村数名寡妇存在不正当往来……
李进阳宣读时,许大茂目光渐渐涣散,脸色惨白如纸。
签下这份认罪书,便是彻底断了生路。纵使岳父是楼半城,哪怕后台再硬,也无人能救他。
结局已定——一颗**,绝无生机。
“呜……”
许大茂痛哭失声,涕泪纵横。
他还年轻,不愿就此结束。人生路长,却要戛然而止。
此刻他悔恨交加:为何偏要去招惹李进阳,竟把自己逼上绝路?
李进阳抽了张报纸,细心替他擦拭,柔声道:“大茂,若有委屈尽管说。是不是我哪里冤枉你了?”
“不要紧,若有出入咱们再慢慢斟酌。”
许大茂浑身一颤,慌忙道:“没有!都是我自愿交代的,我罪有应得。进阳,给我个痛快吧,下辈子做牛做**答你……”
“呜呜……我真的撑不住了。”
“没冤枉就好,我最怕办错案。”李进阳解开绳索将他放下。
许大茂刚触地就疼得满地翻滚,许久才缓过气。
“大茂,先把字签了,我还等着交报告呢。”
“进阳,求你给我留条活路。什么条件我都答应,真的不想死……”许大茂握笔的手抖得厉害——这个名字落下,便是黄泉路始。
李进阳挑眉:“耍我?要不要再吊上去醒醒神?”
“……”
许大茂望向横梁,猛地签下名字,泪水混着鼻涕纵横流淌。
认命吧。
十八年后重来便是。
死亡不可怕,那根工字钢梁才是真折磨。
签完字,许大茂蹲在地上放声大哭,不停地喊着“蛾子”“爹妈”之类的话,看得出是真后悔了。
一时间他万念俱灰,满脑子想的都是吃枪子儿疼不疼、家里能不能收尸这些事。
人快死了,就什么都不重要了。他原以为自己会恨李进阳,甚至想找机会同归于尽。
可被放下来之后,他连这点心气都没了,只想再蹲一会儿,好好回想过去的时光。
剩下的时间,过一秒,少一秒。
过了十几分钟,许大茂才扶着墙站起来,问:“李进阳,你什么时候送我去派出所?我还有多少时间?”
“另外,我想见我爸妈一面,你能帮我想想办法吗?别误会,我不是要他们恨你,都到这份上了,我也想通了,一切都是我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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