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棒梗看都不看就扔到一边,扯着嗓子哭,哭得都快喘不上气。
旁边的小当和槐花见哥哥哭得厉害,也咧着嘴跟着哭起来。
一时间三个孩子哭得人心烦意乱,怎么哄都停不下来。
贾张氏见这情形,顿时想起秦淮如在家的好处——那时哪用她这般为难,也跟着抹起眼泪来。
得,院里的人都无语了。
这叫什么事?
不知道的还以为受了天大的委屈,不就是没吃上猪油渣吗!
“一大爷,我求您件事儿,您看在老贾和东旭的份上,帮帮我吧。”
贾张氏抹了把眼泪鼻涕,朝着易忠海说道。
易忠海心里一沉,已经觉得不对劲,暗暗后悔刚才不该出来凑热闹,这下惹上麻烦了。
可身为院里的一大爷,这时候走也不合适,只好勉强笑道:“老嫂子,有什么事儿你说,能办的我肯定帮。”
易忠海也是个精明人,话里留着余地——好办就办,不好办就推掉。
谁知贾张氏竟学起了秦淮如那套,一边抹泪一边说:“一大爷,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想请您去找李进阳要碗猪油渣。您看棒梗这模样,我实在没辙了。”
“千错万错都是大人的错,跟孩子没关系。让李进阳别怪孩子,可怜可怜他,给一碗吧。”
“棒梗要是哭坏了身子,我该怎么跟淮如交代,呜呜……”
说着,贾张氏麻利地回家拿了个碗,不等易忠海拒绝,硬塞到他手里。
易忠海顿时头大如斗,手都哆嗦起来。
心里暗想:果然是挫折让人成长。秦淮如才进去一天,贾张氏居然不撒泼了,还学会装可怜了?
贾家这到底是什么风水宝地?
他五官都快皱成一团,琢磨着怎么推掉。
先不说贾家跟李进阳有仇,就算是别家,去要猪油渣也不太可能给。
这年头谁家不缺油水?非亲非故的凭啥给你?就因为你脸大?
还要一整碗,怎么不干脆把锅端给你?
“咳,老嫂子……”
可没等易忠海开口拒绝,一旁的傻柱大大咧咧插嘴:“一大爷,您就去一趟吧,咱这不是没办法嘛,总不能看着棒梗一直哭?”
“您是院里的一大爷,又是东旭的师父,就当可怜可怜孩子吧。”
旁边的人也都跟着起哄,唯恐天下不乱。
“可不是嘛,棒梗吃不到肯定不行,万一真哭出个好歹来怎么办。”
“一大爷,您就辛苦一趟,就当是帮您那过世的徒弟了。”
“老贾要是泉下有知,肯定也会感激您的。”
“淮如要是知道了,非得给您磕头谢恩不可。”
!!!
一向以道德标榜的易忠海,头一回尝到了被人拿道德**的滋味。
他挤出一张比哭还难看的笑脸:“行,我去给棒梗要。李进阳心善,肯定不会舍不得给孩子两块猪油渣。”
也不知道这话是说给别人听的,还是在自我安慰。
他迈着沉重的步子朝后院走去,心情比给他去世的老爹上坟还难受。
贾张氏心里一喜,儿媳妇这招还真管用,扯着嗓子喊道:“一大爷,两块可不够,还有小当和槐花呢。要是不给她们吃,待会闹起来还得麻烦您。”
其实她是想自己吃点补补身子,那两个丫头片子舔舔碗底就行了,哪配正经吃。
易忠海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在地上。
左右闲着没事,大伙就聚在贾家门口聊天等着。
就算吃不上猪油渣,能近点闻闻味儿也好。
棒梗见一大爷去了,也不哭了,眼巴巴地望着通往后院的莲花门。
傻柱反应慢,这时候才琢磨过味儿来。
李进阳好像压根不卖一大爷面子,之前说话就挺不客气,一点尊敬的意思都没有。
一大爷该不会要不到吧?那可就麻烦了。不过转念一想,一大爷既然肯去,应该是有办法的。
他也不想,易忠海要不是被架在那儿,怎么可能愿意去?
傻柱这“傻”字,真没白叫!
当易忠海来到李进阳家中时,发现除了李进阳,许大茂夫妇也在场。
许大茂带着娄晓娥专程来向李进阳致谢。这次事件中,他不仅未受处分,反而获得表扬,宣传科已明确告知年底将评他为先进工作者。再加上李进阳手中还保留着许大茂的认罪书,无论从情面还是利害关系,许大茂都必须与李进阳维持良好关系。
娄晓娥将两瓶精装茅台递给李进阳,诚恳说道:“进阳,这是我父亲特意让我们送来的,感谢你对大茂的关照。他还说想请你得空来家里坐坐。”
许大茂自然不会向妻子透露实情,而娄半城无论知情与否,也都对女儿守口如瓶。因此娄晓娥始终认为许大茂不仅没错,反而立了功,先前是自己错怪了他。她真诚向许大茂道了歉,难得说了许多温言软语,让许大茂倍感扬眉吐气。
其实娄晓娥往日与许大茂争执,并非瞧不起他——若真看不起当初也不会下嫁,而是气他终日胡闹不成体统。如今见他在工作上取得进步,自然满心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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