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不是这样的……”娄晓娥急着解释。
有警察不耐烦地挥手:“不管怎样也不能**打人,别说了,回所里再老实交代。”
易忠海彻底放下心,连连感谢王所长“为民除害”。
贾张氏的三角眼高兴得都吊了起来。李进阳进了牢房,轧钢厂保卫科就没人拦着了,街道办这边一申请,淮如就能回来了。
真是大好事!
双喜临门!
她解恨地朝李进阳狠狠啐了一口。
那群禽兽兴高采烈,就差没击掌庆祝了。
就在他们高兴到顶点的时候——
李进阳抬起头,对王所长笑着说:
“王叔,是我,进阳,陈猛的徒弟。”
王所长还没开口,
旁边的易忠海猛地抬头,
心里咯噔一声。
心里又一次涌起不妙的预感。
嘴角抽了抽,不会吧?
“进阳?都长这么大啦?上回去猛哥家喝酒,你还像个孩子似的呢。”
“王叔,先送伤员去医院吧,路上我再跟您细说。我现在在轧钢厂保卫科工作,这是我的持枪证和工作证。”
“刚才的事,不是我想动手,是为了阻止一起恶性伤害事件,只是可能还是出手晚了点。”
王所长接过证件一看,有点惊讶地抬头——二十二级?
才十九岁,真有本事。
仔细核验持枪证和工作证确认真实后,他彻底放心了。
这年头,派出所和大厂的保卫科算兄弟单位,警力不够时,常请保卫科协助办案。
更何况他还是猛哥的徒弟,不会出岔子。
“行,走,先送人去医院验伤。”
“把这老头也带上,我感觉他刚才说的话疑点不少。还有那几个愿意作证的,一起带走。”
易忠海心凉了。
他绝望地闭上眼,顺从地跟着警察走了。
连解释的力气都没了,实在是这一天受的打击太多。
但凡跟李进阳扯上关系,他这个一大爷总要吃亏,都快习惯了。
解释什么都没用,去派出所慢慢做笔录吧。
旁边傻眼的贾张氏、一大妈和聋老太太还不服气地想闹,尤其是气疯了的贾张氏,又“不小心”口出恶言。
被几位同志“耐心”教育了几下后,总算老实多了。
那时候可没有禁止严刑逼供、尊重**的法规,上面要求对犯罪分子必须果断严厉,绝不手软。
万人常备警力才两三人,哪有那么多耐心跟你好好说话。
派出所没有配备轿车,级别尚不足以配备,因此找了两辆板车,将许大茂与何雨柱送往最近的医院。
途中,李进阳详细叙述了当晚发生的事,包括贾张氏辱骂自己身为烈士的父亲,以及宣扬封建迷信行为,自己让许大茂去报警,还有傻柱故意打人等经过。
至于自己出手,是因见何雨柱有蓄意伤人之举,担心他会重伤甚至害死许大茂,不得已才采取行动。
“是这样吗?”
“先验伤,看许大茂伤势如何。”
“如果真像进阳说的,到时候你们几个都得回所里好好交代。”
“希望你们没糊弄我,不然的话,哼!”
医院里,检查结果很快出来了。
医生将两份检验报告交给王所长,并向众人说明情况。
何雨柱的腿并无大碍,只是看起来吓人,**仅擦破表皮,带掉一点皮肉,清洗血迹后伤口不大,简单包扎即可下床,不影响工作和生活。
这是李进阳有意为之,以他大师级的枪法,打苍蝇都不成问题,故意未对傻柱造成重伤。
想整治傻柱方法很多,亲手动手是最下策,反而脏了自己的手。
但许大茂的情况就严重了,检验报告上写得清清楚楚:
伤员因多次遭受猛烈击打,导致不可逆的创伤,今后很难再生育。
“想开点吧。”
医生摇头离开。
听到这消息,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傻柱竟把许大茂打成了绝育?
“呜……”
娄晓娥直接捂嘴沿墙蹲下,一想到今后家里再不可能有孩子,只觉心如刀绞。
“傻柱,我要你的命!”许大茂发疯般要掐死何雨柱,王所长的人和易忠海费了好大力气才拉住他。
至此,李进阳的话得到了证实。
王所长决定以故意伤害罪逮捕何雨柱。
同时,易忠海、贾张氏和一大妈也涉嫌包庇罪,将一并带回派出所接受调查。
易忠海一行人顿时乱了阵脚,这样的罪名绝不能认,否则留下案底,一生就完了。
紧要关头,聋老太太叹了口气,向医院借了电话,拨通一个号码,轻声细语地说了几句。
电话那头是杨厂长。
他分别与王所长、许大茂谈了几句。
最终双方达成和解,事件被定性为居民纠纷,不涉及刑事,傻柱一次性赔偿许大茂五百元,并诚恳道歉。
易忠海等人因一时心急说错话,也获得了谅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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