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傻柱晃悠到食堂后厨,马华立刻把小胖被李进阳叫走的事告诉了他。
"小胖,李进阳找你做什么?"傻柱捧着茶杯慢悠悠坐下,呷了口茶。
小胖委屈巴巴地说:"师父,我家来了个亲戚,特意来看我。李进阳脾气太坏了,嫌我跑得太远,把我臭骂一顿,还踹了我一脚。"
这番话是小胖给傻柱的最后机会,他想让师父明白:我因为您挨骂又挨打。
这时候但凡有点良心,总该安慰几句。
可惜傻柱完全把徒弟当作没有感情的工具,只是抬了抬下巴:"嗯,干活去吧。"
小胖心里发凉,但仍抱着一丝希望:"师父,我切了三年菜了,能让我上灶试试吗?"
"想什么呢?"傻柱眼睛一瞪,"洗菜三年,切墩三年,再给师傅打杂三年,这是规矩。别整天想东想西的,干活去!"
后厨里,不仅刘岚他们,连马华都神色黯然。
三年又三年,人生能有几个三年?
小胖收起最后一丝怜悯,深深看了傻柱一眼,转身干活去了。
中午准备配菜时,小胖主动负责切鸡块。他悄悄留下鸡头、鸡爪和鸡翅膀,还藏起了将近一半的好肉。
傻柱炒菜时觉得分量有点少,但也没在意,只当是后勤送来的鸡个头太小。
他若是仔细推敲,或许能察觉出异样——个头不大的鸡,怎会生着那样粗壮的爪子?
可他的心思一半被日思夜想的秦姐占着,另一半则盘算着怎么给棒梗添点油水,
实在腾不出多余的精力放在工作上。
转眼大半天过去,日头西斜时,一个留着锅盖头、虎头虎脑的半大少年悄悄溜进了厨房,
蹲在酱油桶边偷起了酱油。
轧钢厂食堂用料多,酱油一送便是一大桶,少了一点半点也不显眼。
傻柱一抬眼就瞥见了棒梗,却没作声,只装作没看见。
等棒梗灌了快半瓶,他才顺手抄起擀面杖扔过去,
喝道:“臭小子!偷公家酱油是吧?”
棒梗咧嘴一笑,一溜烟窜了出去。
傻柱笑了笑,随即板起脸警告厨房里的人:“都别多嘴多舌,谁乱传话我饶不了他。公家的东西又不是你们自个儿的,少管闲事。”
棒梗三天两头来食堂顺东西,大伙都知道他是秦寡妇的宝贝儿子。
“何师傅放心,我们啥也没瞧见。”
“有人进来?我低头洗菜没注意。”
“师父,我嘴严实得很,您放心。”
傻柱摆摆手让他们继续干活。棒梗常来,从没出过岔子。
不多时,下工的广播响了,
一天的工作就此结束。
傻柱先去保卫科申请见秦淮如,却被一大队的人骂了几句,只好灰溜溜地离开。
这些天他可心疼坏了——秦淮如的饭食由他们食堂准备,只有凉水和棒子面窝头,连咸菜丝都不让送。
他现在就盼着厂里赶紧把对秦姐的处分定下来,不管怎样,总比一直关在小黑屋里强。
今天不知为何,保卫科的人没细查他,瞥了一眼就放行了。
傻柱只当他们是嫌麻烦,也没多想。
刚走出轧钢厂没多远,就听见有人喊:
“师父,师父!这儿呢。”
一瞧,小胖正躲在墙后头叫他。
“你小子不回家,偷偷摸摸躲这儿干啥?”傻柱板着脸训他。
小胖咧嘴一笑,掀开外衣,掏出一个饭盒,“师父,我知道秦师傅被关起来了,您心疼她家几个娃。我中午藏了半只鸡,您带回去吧。”
!!!
傻柱一惊:“你疯啦?保卫科正盯着我呢!”
“师父您放心,我天生胖,饭盒塞在肚子上头,缩一缩肚子谁也瞧不见。就算被看见,也是我自己拿的,跟您没关系。”
“师父,我手笨嘴也笨,不像马华那么会来事儿,只能用这笨法子孝敬您,您可别怪我。”
湿了。
傻柱眼眶有点发热。
再想到早上小胖因为自己被李进阳骂的事,他觉得自己以前真是看错人了。
忠心。
真是忠肝义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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