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我去背老太太,你赶紧偷偷去跟二大爷、三大爷透个气,告诉他们,最后的结果绝对不能是傻柱偷的鸡。”
“只要他们能办到,我一家给十斤棒子面,快去!”
一大妈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
易忠海用凉水洗了把脸,深吸一口气,也迈步出门。
只是,他由衷地感到心累。
心里甚至冒出一个荒唐的念头:
要是把一大爷的位置让给李进阳,院里能不能恢复平静,不再有这么多烦心事?
当然,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下一秒就被愤怒取代。
李进阳,小畜生,你天天都要闹腾吗?
歇一天都不行!
上班还有个周日呢!!
等着瞧,等陈科长那边安排好了,我整死你!!
李进阳不清楚海子有多想弄死自己。
但他知道,海子今晚怕是很难睡个好觉了。
听见外面喊着开全院大会,看小虎几人都吃得差不多了,他放下筷子,
笑道:“哥几个,大茂哥找只鸡,怎么还闹到开全院大会了?反正吃饱了没事,咱去凑个热闹?正好我买了不少瓜子,就当乘凉了。”
李进阳和许大茂,真是一类人。
许大茂用小蘑菇拖住保卫科的人不让他们走。
而李进阳连开大会时给保卫科成员解闷的零嘴都备好了,免得他们等得无聊想提前离开,计划得如此细致。
这种人能成功,不是偶然,是必然。
一听到瓜子,小虎几人连忙点头。
瓜子油分足,在老百姓眼里可是好东西,嚼几颗满口生香。
“进阳,吃了你的烤鸭,喝了你的好酒,还嗑你的瓜子,我们这心里真是过意不去。”
“而且待会儿大茂兄弟还要给我们小蘑菇,连吃带拿的,回家我娘非得训我不可。”
柱子憨憨地挠了挠头。
王成和小虎也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
其实别看他们仨在保卫科的资历比李进阳长,工资却不高。
保卫科也不全是干部,他们的编制属于服务类人员定岗。
这也是一开始李进阳拿着干部编制却无所作为,让保卫科又气又恨的原因。
李进阳笑道:“朋友之间不说这些,说这些就见外了。我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工资也还过得去,日子宽裕些,请大家打打牙祭不算什么。”
“其实我也有私心,我和大茂跟院里的一大爷不对付,还有个年纪大的五保户也看我们不顺眼。我怕大茂哥受欺负,就想请哥几个来撑撑场面。”
话挑明了说,反正他们待会儿也会看出来。
藏着掖着反而让小虎他们觉得别扭,明明白白讲出来,反倒没事。
聋老太太都懂的道理,李进阳怎会不明白。
砰!
小虎一拍桌子:“进阳,走,咱们去给大茂撑场子!保卫科的人还能被普通工人欺负?我就不信了。”
他说这话,是真把李进阳当朋友。这种话平时不能明说。
这年头的主旋律是工人老大哥光荣伟大,保卫科是为工人老大哥服务的。
不过如果让你选,你是想当服务群众的人,还是被服务的群众?
懂的都懂,道理是一样的。
说笑间,李进阳一行人拎着小马扎,揣着瓜子,晃到了后院。
他们也不吭声,只在最后边找地方坐下看热闹。
易忠海第一时间就注意到李进阳的出现,也认出保卫科那几个熟面孔。
他眉头一皱,心里又一次涌起不……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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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忠海也是个狠角色,硬是用力掐了自己大腿一把,强行压下心里的念头——不能再往下想了!
再想准要出事,不想倒还能拼一把。
和他相反,许大茂一见到李进阳和小虎他们,顿时放下心来。
他冷冷盯着傻柱,阴森一笑。
“笑什么笑!老子没偷你的鸡!”傻柱不爽地瞪回去。
许大茂面无表情:“哼,傻柱,我的鸡丢了,你的鸡也别想留!”
“神经病,说的什么玩意儿?你鸡丢了关我吃鸡什么事?”傻柱不屑地嘀咕。
他还没反应过来,此鸡非彼鸡。
“咳咳,都别吵了,全院大会现在正式开始。”
刘海忠端着官腔,把刚才发生的事情给大家讲了一遍,倒也没偏袒谁,说的都是事实。
连许大茂承诺的——谁能证明傻柱偷鸡,就给五斤棒子面——也一并说了出来。
住户们一下子炸开了锅。
李进阳在一旁冷眼看着,刘海忠可不敢为了十斤棒子面,冒险得罪这个小煞星。
有命挣棒子面,也得有命吃才行。院里谁不知道许大茂是他的人?
易忠海不满地瞪了刘海忠一眼,接过话头:
“大伙儿说说,许大茂非说是傻柱偷了他的鸡,这不是胡闹吗?傻柱一个月工资三十三块,又是单身,想吃鸡还用得着偷?对不对!”
往常他这么一说,基本就定了调。
院里的住户都会顺着他的意思来,解决办法也差不多就那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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