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进阳回到四合院时,明显察觉到气氛不太对劲。
先是看见三大爷在门口修剪盆栽,不住地朝胡同另一头张望。
今天李进阳去了趟泰丰楼,安排好了明天带李师傅亲戚去轧钢厂的事。
花八百块钱买职位的事早就谈妥了。
“阎老师,您这是在修剪盆栽还是给它理发?都快剪秃了,好好一盆植物可惜了。”
李进阳乐呵呵地打了个招呼。
阎阜贵说:“进阳,你今天怎么从这边回来?我就在这儿等你呢。”
“等我?”
“是,我在家准备了几个菜,咱们一块喝点。正好解成两口子也回来了,有点事想跟你说。”
“什么事?”
“你来了就知道了,别看这盆栽了,喜欢就搬回去,三大爷送你了!”
阎阜贵一挥手,豪爽地说道。
???
“送我了?真的?”
“这话说的没错,好马得配好鞍,宝剑就该送给英雄。这盆栽虽说值不了几个钱,但模样还算周正,正好配得上你这保卫科大队长的身份。”
“阎老师这是笑话我吧?”
“哪儿的话,你看中哪盆就拿哪盆,千万别跟我客气。”
李进阳心里直犯嘀咕。
阎阜贵今天是怎么了?
平时吃咸菜都得数着根儿的人,这辈子都没见他这么大方过。
他满心疑惑,被阎阜贵拉进了屋。
人家这么热情,再推辞也不合适。
进了屋,他跟三大妈打了声招呼,又朝阎解成两口子点了点头。
等看到桌上的菜,他又吃了一惊。
阎阜贵这次真是下了血本,不光有鱼有肉,还摆了两瓶汾酒。
五块钱一瓶的汾酒,对阎阜贵来说简直是奢侈品。
看阎阜贵这么客气,李进阳心想,要是他真有事相求,只要不太难办,就帮他一把。
难得他这么舍得,给足了自己面子。
可吃着吃着,李进阳觉出不对劲了。
阎阜贵请他吃饭,好像是为了让阎解成道歉?
“进阳,以前是我不对,是我糊涂,欺负过你。求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
于莉也在旁边眼巴巴地望着,仿佛李进阳不点头,她就能当场哭出来。
李进阳想了半天才记起来,自己十二岁那年,好像被阎解成找茬推倒过一次?
自己的名声,已经吓人到这种程度了吗?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来,喝酒。”
等抱着盆栽从阎阜贵家出来,李进阳又愣住了。
排队请他吃饭的住户,已经排到了半个月之后。
不是,你们至于这样吗?
第二天,李进阳在中院水龙头那儿刷牙洗漱时,听到一个让他十分意外的消息。
聋老太太要卖房!
“这话是打哪儿传出来的?不太可能吧,聋老太太都那么大岁数了,指不定哪天就走了,现在还卖什么房子?易师傅两口子能同意吗?”
“你怎么还没看明白?除了易师傅,还有谁能劝得动老太太卖房?”
“?可易师傅工资那么高,应该不缺钱才对!”
“你忘了昨天那事了?他得赔人家五百块呢,而且听说这几天还搭进去不少钱。”
李进阳跟住户打了声招呼,开始洗漱。
心里却琢磨起来:聋老太太要卖房,自己有没有办法把房子弄到手。
这四合院分前中后三进,屋子不少,住了二十多户人家,上百口人。
要说位置最好、最讲究的,还得数中院的正房和后院的正房。
也就是傻柱和聋老太太住的那两间。
早年间的大户人家建这种几进院子,前院一般给下人住,中院位置最好,是主人住的,后院则多住女眷。
不用细看也知道,两间正房用的料肯定是最好的。
李进阳心想,且不说几十年后聋老太太和傻柱的房子能值多少钱,就单说他们屋里那几根大梁,说不定都不简单。
这种老房子,讲究的就是底蕴。
就算后代败家、日子过不下去了,不卖房子,光是把那几根梁抽出来卖,说不定都能卖个天价,救急度难。
以前没机会也就罢了,现在既然有机会,倒是可以试试。
李进阳又听了一会儿,大概弄清楚了来龙去脉。
这才知道孙副科长昨天又来闹过一场。
他心里渐渐有了打算。
……
“李队长,有人找您,我让他在接待室等着了。”
到了轧钢厂,值班的保卫科成员很机灵地汇报道。
他们都是李进阳手下的兵。保卫科三个大队轮流执行任务,两个队外出跟车押运,一个队留守厂区。
这个月正好是一大队负责厂内安保,二队和三队出外勤,所以现在厂里保卫科的人基本都是一大队的。
“好,辛苦了。”
李进阳走进接待室,看见一个微胖的中年男人。
“您是李师傅的亲戚?”
“是。”
“怎么称呼?”
“孙德财。”
“好,孙师傅,跟我来。我们一食堂的大厨刚出了事,现在正缺人。你要真有本事,留下来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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