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去找海子把话说清楚。”
“您放心,忘不了。”
李进阳摆摆手,转身离开。
在厂领导各种捞钱的手段里,孙至这种情况最容易操作,而且没有后患。
普通人谁会长久盯着一个犯过错的干部?等风头过去,直接调回去就行了。
李进阳并没打算自己拿这笔钱,得交给李副厂长。
不过跑个腿就能把房子的事搞定,他已经很满意了。
他的处世哲学是:你可能赚,但我绝对不亏。
…………
接下来的几天,一切渐渐恢复平静。
李进阳逐步接手一大队的工作,短暂适应后,很快就把事情处理得井井有条。
自从他上任以来,后勤再也没克扣过一大队的物资,所有兄弟都对他心服口服。
要是谁敢说李队长的不是,根本用不着李进阳亲自出面,保卫科就有人主动出手,把那人收拾得服服帖帖。
能让大家吃饱穿暖,不跟这样的领导,还能跟谁?
李进阳的威信一路高涨。
四合院里,傻柱也出院了。
休养了几天后,他身体基本恢复,回到轧钢厂上班。
装卸工的活儿自然比不上食堂炊事员,没几天就累得脱了层皮。
这年头没那么多机械,全靠人扛肩挑。
而且听说一食堂来了新的大厨,傻柱话也少了很多。
他的那股劲儿,算是彻底被李进阳打没了。
再没有从前那种昂着头看人、一言不合就踹人的架势。
说到底,他过去的优越感,全凭自己是八级炊事员。
在大家都吃不饱的年代,他能吃得满面油光,自然觉得高人一等。
如今什么都没了。
身体也垮了。
对了,轧钢厂这边调查了半天,结论是有人蓄意报复,但找不到人,只能继续查。
至于要查多少年,到底有没有人认真查——
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至于易忠海这边,
孙副科长告诉他,补偿不要了,这事就算过去了,他当场愣住。
简直不敢相信。
自己把孙副科长害得那么惨,就这么轻轻放过了?
后来从聋老太太那儿得知是和李进阳做了交易,他沉默了许久。
李进阳的能量,已经让他越来越看不透。
四合院里一片平静,除了棒梗偶尔闹着要吃肉,没别的大事发生。
这段时间事情已经够多。
李进阳需要消化这段日子的收获,
院里那些“禽兽”们也得花时间舔自己的伤口。
至于他们说以后各过各的、互不打扰——
李进阳根本不信这一套。
禽兽的劣根性终究难移。
他心知肚明,若自己此刻遭遇不测,那群人必定会一拥而上,疯狂报复。
家产与钱财,恐怕一样也留不住。
如今低头示弱,不过是发现斗不过,暂且忍耐罢了。
易忠海再次召集全院大会,为贾家募捐。
贾家已无半分收入,实在难以维持生计。
贾张氏日日期盼,望眼欲穿地等着秦淮如归来。
傻柱欠了易忠海一大笔债,也无力接济她们家,只能等成婚后再作打算。
这次募捐,易忠海言辞严厉,意在表明:他这一大爷的地位依然稳固。
治不了李进阳,难道还治不了你们?
都乖乖掏点钱出来接济。
一分两分不嫌少,一块两块不嫌多,多少都是心意。
住户中,有人心疼三个孩子不易,有人不愿与易忠海彻底闹僵,纷纷多少拿出了一些。
至于李进阳……
这次全院大会,是特意挑了他不在的日子召开的。
易忠海等了许久,才等到李进阳外出应酬未归。
实在不敢再叫他来开会了。
每开一次,就倒一次大霉。
如此,过了十来天。
大院里,终于又出了件新鲜事。
秦淮如,要回来了。
这段时间,她被捆绑着,背后插着“乱搞男女关系、不知廉耻”的牌子,游街示众了好几天。
附近不少老头连饭都顾不上吃,天天守在街边等着看。
还不停起哄,嚷着要扒了她的衣服,好好教训她。
也不知是真心愤慨,还是想趁机一饱眼福。
傻柱终究没忍住脾气,找了个借口,把一个叫嚣得最凶的老头揍得不轻。
好在老头自知嘴上不干净,心里发虚,倒也没闹大。
蔫蔫地嘀咕了句“太监配破鞋,倒是一对”,便拍拍屁股走了。
气得傻柱恨不得灭他全家。
几天后,傍晚时分。
秦淮如终于熬过了惩罚,回到四合院。
刚在门前站定,泪水便止不住地往下掉。
这段日子,实在太难熬了。
若不是心里还惦记着棒梗,说不定她早就撑不下去了。
“淮如?”
“哎呀,真是淮如回来了!贾家的,快出来看看,你家淮如回来了!”
“贾家的,听见没有?”
“贾张氏,淮如回来啦!”
四合院的门神阎阜贵眼尖,一眼就认出了她,连忙朝院里喊贾张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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