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要他的命,他也拿不出那么贵的买命钱。
李进阳笑了笑:“哎,海子别急。你又不是姨太太,命跟那老不死的不一个价,放心。”
“我这个人讲规矩,不干坏行情的事。”
“我开的价,你肯定出得起。”
易忠海心里稍安,“好,你说,只要我有的都给你。”
“不过这事了结之后,你永远不能再提,这份签了字按了手印的认罪书,到时也得当场烧掉。”
“没问题!”
李进阳并不在意,“钱我不要了,我想要你的房子。”
“你不会觉得为难吧?”
易忠海头皮渐渐发麻,连头发丝儿都仿佛立了起来。
他艰难地开口:“进阳,不是我不肯,房子是厂里分的,想给也给不了!”
李进阳早就想到了这一点,体谅地说:
“这你放心,我现在好歹也是个副科级,有资格分房。之前问过厂办,现在没空房,得排队。”
“只要你把房子让出来,我就能分到了。”
对于房子是分配性质这一点,李进阳并不担心。
等八十年代房屋开始确权,都会转成私产。
易忠海满心不情愿,“进阳,房子给了你,我们一家三口住哪儿?总不能睡桥洞吧?”
“你看,我都替你想好了。”
李进阳笑道:“你不是一直想跟傻柱拉近关系,让他给你养老吗?”
“直接住进他家,感情不就一下子升温了?慢慢他就把你当亲爹看了。”
“……”
易忠海最后恳求道:“傻柱已经原谅秦淮如,他们今天就去领证了,我们怎么去?”
“走着去呗,”李进阳恭喜道,“这是好事,五个人挤一张炕,晚上还暖和。”
一旁的聋老太太听得目瞪口呆。
心里又一次重复那句说过无数遍的话:
小畜生,你是真狠。
事关性命,易忠海不得不答应。
他最终屈辱地点了头。
厂办周日也有人值班,李进阳利落地拉着他去办手续。
“易师傅,您确定自愿将分配住房转给李进阳同志,是吗?”
“我得提醒您,一旦转出去,您之前分配过一次的记录仍然保留,以后再想分到房子可就难了。”
易忠海沉默了许久,长叹一声:“我是自愿的,办理手续吧。”
李进阳这下可赚大了,回到家就从床底下挖出箱子。
里面已经收藏了不少好东西。
有十根小金条,三十七根大黄鱼,一千八百元的大团结钞票,还有三份房产证明——一份是自己家的,一份是聋老太太的,另一份则是易忠海的房屋手续。
他乐呵呵地笑了好一阵子,又往下深挖了一米,才把箱子重新藏好。
随后心情愉快地去了东来顺吃火锅,算是庆祝一番。
…………
另一边,
易忠海步履沉重地敲响了傻柱家的门。
傻柱和秦淮如热情地把他迎进屋。
“哟,一大爷,我正打算去请您呢。我们不办酒席了,就自家人热闹一下。”
“晚上咱爷俩多喝几杯,要是喝多了今晚就别走了。”
“好,不走了。”
傻柱最近经历了不少事,人生可以说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失去了小兄弟,炊事员的工作也丢了,心中的白月光更成了别人口中的破鞋……
经历了这些,他变得比以前沧桑了许多,也懂事了不少。
要是放在以前,听一大爷这么说,他准会傻呵呵地直接答应。如今却能听出话里有话。
“来,一大爷,进屋说。”
进屋后,易忠海发现除了秦淮如,贾张氏和棒梗、小当、槐花也都在。
不仅如此,贾张氏还拿着抹布,里里外外地忙着收拾。
干得风风火火,十分卖力,比她打扫自己家还用心。
棒梗也没闲着,居然在糊火柴盒。
两个小的在一旁帮忙,动作还挺利索。
“呵呵,傻柱,你这下也算是有个家了。这样多好,一家人和和气气,齐心协力把日子过红火……”
“老太婆你眼睛看不见吗?没瞧见来客人了?”
“赶紧倒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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