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太小看他了。
留着他,早晚是个祸害。
“傻柱,我说得还不够清楚?”
“呵,我打个比方。”
“假如何雨水其实是贾东旭他爹跟你妈生的,那何雨水就是贾东旭的妹妹,棒梗的小姑。”
“这么一想,是不是就说得通了?”
“再说你妈到底怎么死的?真是意外?”
“不对!这里头有蹊跷!”
“你妈很可能是被你爹失手弄死的!”
“当年老贾不知道怎么跟你妈扯到一块,有了何雨水。等孩子生下来,你爹渐渐觉出不对。”
“后来不知怎么,就发现了**。”
“何大清那脾气你总记得吧?疯起来什么事干不出来?”
“他失手弄死你妈之后,不敢面对何雨水,趁你十五岁能自立、何雨水也开始懂事,干脆一走了之。”
“你真没想过他为什么非要跟白寡妇跑保城去?”
“在京城有房有工作,就算把白寡妇和她儿子接来明媒正娶,谁又能说什么?”
“他跑,就是因为没脸见何雨水!”
“至于何雨水是怎么发现**的,我就不清楚了。”
“她跟你老何家压根没关系,还有仇!”
“何雨水找不着你爹,存心害你不也正常?”
“你被秦淮如耍得团团转,三十岁还打光棍,何雨水怕是在被窝里都笑醒多少回了。”
“你越惨,她越痛快!”
傻柱:“……”
何雨水:“……”
贾张氏:“……”
棒梗:“……”
周围看热闹的人们:“……”
李进阳方才那番话,
不能细琢磨,越琢磨越觉得有理。
譬如傻柱,想着想着便愣住了。
其余人也纷纷感慨。
大清早本想看场热闹,谁知这瓜越滚越大。
从一大爷七口人挤一间屋,到傻柱性情大变、苛待贾家,
如今竟牵扯出何雨水是何大清私生女、当年恩怨情仇的旧事。
不论真假,单是存在这种可能,
就足够南锣鼓巷的人们议论上大半个月。
这个早晨,过得实在不一般。
“李进阳!!!”
“你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何雨水终于按捺不住,尖声喊了出来。
霎时间,全院寂静。
李进阳嘴角微扬——终究是年轻,沉不住气。
这不就等于不打自招了?
院里顿时一片哗然。
贾张氏原以为自己的人生已足够坎坷——
早年丧夫,晚年丧子,
之后过了段勉强安稳的日子,可自打惹上李进阳,贾家便接二连三地倒霉。
如今更是全家被傻柱压榨。
她曾以为,自己已跌至人生谷底,往后只会慢慢好转,绝不可能更糟。
毕竟,已经糟得不能再糟了。
可万万没想到,在经历了昨夜七人挤一炕的折磨后,
今早竟又迎来一记重击——
去世多年的老贾,竟在外偷偷留下了一个女儿?
“你……李进阳……你说的……都是真的?”
看着何雨水的反应,早就印证了这一点。
大人接受新事物的速度,总是不如孩子快。
贾张氏还在**,秦淮如也一时没缓过神。
棒梗已经咧着嘴扑进何雨水怀里,放声大哭:“小姑,你快救救我们!傻柱要对我们下狠手了!”
“呜呜……”
出生以来,棒梗从没哭得这么伤心过。
这两天,可以说是他人生中最黑暗的日子。
从前的傻柱已经彻底变了。
只要稍不顺他的意,拳头就毫不留情地落下来。
昨天甚至被打掉了一颗牙。
奶奶和妈妈也被傻柱欺负,连房子都被迫租了出去。
实在太惨了。
现在他只盼着突然出现的姑姑能救救他们一家。
不然迟早会被傻柱逼上绝路。
傻柱看他们的眼神,太吓人了!
棒梗一哭,小当和槐花也忍不住了,哭着跑过去抱住何雨水。
他们一直很亲近何雨水,从以前开始,她就对他们特别温柔、特别好。
现在知道她是小姑,更没什么隔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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