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就骂。
秦淮如的目光同样充满敌意。她家原本靠着四处讨要接济,日子过得红红火火,一家子都养得圆润白胖。
全是因为李进阳,才落得如今这般凄惨光景。
一大妈更是对李进阳恨之入骨,巴不得啃他的肉、喝他的血。
她家的积蓄和房子,全都荡然无存。
“呵。”
李进阳却不急不恼,反而含笑说道:“我想说的是,你们替我备好的那药,我压根没喝。”
“那么,是谁喝了?”
“喝药的人现在在哪儿?正忙些什么呢?”
“……”
院里众人闻言,心里不由得齐齐一凛。
谁都没忘记刚才警察说的话——那是助兴的药物……
这一带有点名头的助兴药,无非就是天桥底下流传的“罗罗散”。
而那两杯酒,当时是一大爷和……贾张氏喝的?
!!!!
“哎呀!老易!”
“婆婆!”
一大妈和秦淮如先是愣住,随即像疯了一样冲向里屋。
老太太也拄着拐杖,迈着小碎步急忙往屋里赶。
心头涌起一阵极其不祥的预感。
刚才,所有人都出去看傻柱的热闹。
屋子里根本没人留下!!!
其他住户更是按捺不住满脸的兴奋,一窝蜂地跟着涌进里屋。
挤不进去的人就扒在窗户边,使劲伸头往里瞧。
这可是院里百年来难得一见的大场面。
万一,一大爷和贾张氏真的……
好家伙!
众人你推我挤,谁也不愿错过一眼。
连阎阜贵都扶着眼镜,拼命朝里张望。
要是真闹出什么事,
这95号院怕是要在整个四九城“扬名立万”了!
“……”
“老易——!!”
随着一大妈一声哭喊,
众人往里一瞧,顿时全都愣住了。
屋子里血迹斑斑,仔细看去,竟是易忠海挥刀斩断了自己一截小指。
他任由鲜血流淌,另一只手还攥着湿毛巾,不停为贾张氏擦拭额头与手脚。
整个人已是虚弱不堪。
这场景令在场众人纷纷倒吸凉气——一大爷竟靠剧痛硬生生扛住了罗罗散的药性,未酿成大祸。
这得有多疼?
李进阳见状也面露讶异。
他没料到海子关键时刻竟能这般狠决。
十指连心,能忍下这等痛楚的人实在少见。
他心底掠过一丝失望。
若易忠海真与贾占胜发生些什么,那才精彩。
可惜这场好戏是看不成了。
转念一想,若易忠海这般容易击垮,恐怕也成不了八级工,更坐不稳这么多年的一大爷之位。
能跻身工人前五之列,确实有几分本事。
“老易!”
“解旷、光天,快去借板车送一大爷去医院!”
“哦、哦。”
“老刘别愣着,一大爷和傻柱家里老弱妇孺的,咱俩跟着搭把手。”
“……行吧。”
刘忠海虽不情愿,生怕惹李进阳不悦,但身为院里的二大爷,终究推脱不得。
李进阳望着忙乱的人群,失望地叹了口气,转身回屋歇息。
今夜不必再东躲**,傻柱既已进去,心头大石总算落地。
这一觉他睡得格外酣沉。
派出所里,秦京如与傻柱暂未受审,均需羁押一日待明日发落。
纷乱一日终告落幕。
大院住户各自归家,人人皆感心力交瘁。近日瓜田丰收,一桩接一桩的猛料层出不穷,直教人应接不暇。
不少人都琢磨着弄个鸡蛋补补身子。
不然真怕跟不上李进阳的步调。
可不是嘛,他往哪儿一站,哪儿准没好事。
“小**”这外号,算是彻底印在大家心里了。
当然,有人睡得香,也有人整夜难眠。
聋老太太、一大妈、秦淮如,还有醒过来的贾张氏,整夜守着失血过多的易忠海。
在医院熬了一宿。
再想到还被关在派出所的傻柱——
几个人你哭完我哭,我哭完你哭,
眼泪掉了一整夜。
可惜李进阳没瞧见,不然肯定得乐上一整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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