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以前犯过错,可已经被撤了职、游过街、受了罚,现在嫁给了傻柱!
她如今是有丈夫的人,是想踏实过日子的!
许大茂对她动手动脚、嘴里不干不净,你们说,这事该怎么处置!
一石激起千层浪。
院里的人都扭头盯着许大茂,又惊又气地瞪着他。
好哇!
你这坏胚子,在院里就敢这么胡来?
胆子也太大了,太嚣张了!
别说秦淮如已经嫁了人,就算院里真住着做那种事的女人,你好意思去招惹?
别说普通住户,就连李进阳和娄晓娥也忍不住看向许大茂。
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做没做。
易忠海总不至于凭空捏造吧?
按许大茂平时的做派,干出这种事一点也不奇怪。
趁大伙儿都惊得说不出话时,秦淮如还可怜兮兮地抹起眼泪,眼眶泛红,
对着许大茂说:“许大茂,我知道自从东旭走了,你就一直对我有想法。”
“以前你就经常纠缠我,不少人都见过,我念在是邻居,一直没跟你计较。”
“可这回,许大茂,你实在太过分了!”
“我现在嫁给了傻柱,就是他媳妇。”
“要是有人这样去问娄晓娥,还对她动手动脚,你能愿意吗?”
这下好了。
秦淮如这一刀补得真到位。
不少原本半信半疑的住户,都忍不住点头认同。
尤其是轧钢厂的工人,更是完全相信了易忠海的话。
许大茂一直馋秦淮如的身子,这事儿不少人都知道,以前就没少见他往人家跟前凑。
那天被保卫科带走之前,他中午还特地为秦淮如带了饭。
要说没别的念头,谁信呢。
“许大茂,你真不是个东西,你自己没老婆吗?”
“就是,秦淮如都嫁人了,你还说这种话,傻柱要是在这儿,非揍你不可。”
“挨打也是活该,品行太差。”
“要我说,绝不能轻饶了他,进阳求情也不行。不狠狠治治这坏种,以后谁家还敢让媳妇一个人待家里?”
“对,一大爷,您说怎么办吧。”
许大茂整个人都傻了,愣在那儿说不出话。
他是中午回来的没错。
秦淮如也确实在院里洗衣服,可他根本没理她!
易忠海这老东西,分明是在诬陷他。
想到这儿,他彻底急了,连忙喊:
“没有!大家别听秦淮如和易忠海胡说,我再怎么样也不敢做那种事!”
“你们别忘了,秦淮如还是我举报的,我怎么可能再去招惹她?”
“真的,我要是说谎,全家**!”
可惜,许大茂从小爱骗人,在大院里的信誉早就没了。
再加上易忠海和秦淮如一唱一和,配合得天衣无缝。
除了李进阳和娄晓娥,根本没人信他。
其实李进阳也有点怀疑,许大茂对秦淮如有想法,不是不可能。
毕竟秦淮如嫁给了傻柱……
说不定许大茂不但不介意,反而更来劲。
傻柱已经没了那功能,秦淮如肯定没经历过什么。玩着傻柱的媳妇,许大茂怕是能得意上天。
“许大茂。”
秦淮如恰到好处地补了一刀:
“我知道你不敢认,可有人看见了。”
“当时三大妈她们在院门口干活,可能没注意,但聋老太太那会儿正从厕所回来。”
“你看见老太太,才放我走的。”
“……”
秦淮如的话,真假掺杂。
正午时分,院里热得厉害,大伙儿都聚在大门外乘凉、干活,院中空无一人。
许大茂也是那时候回来的。
聋老太太也恰好去外面上厕所。
因此,三大妈等人虽没亲眼看见许大茂*扰秦淮如,却都注意到他们前后脚回院的时间。
这一来,众人自然而然在脑海忠补全了经过。
“没错,老太太确实是那会儿出去上厕所的,我还扶了她一把。”
“我记得许大茂差不多也是那会儿放完电影回来的,车把上还挂着些干货。”
“对对,我们还跟他开了两句玩笑。”
“那时候秦淮如正在洗衣服,我还劝她别热着,等凉快些再洗。”
“行了,全对上了!”
许大茂彻底懵了。
心里不由得发慌,甚至害怕起来。
连李进阳原本懒散的眼神,也渐渐凝重。
因为,这个年代并不讲“疑罪从无”。
派出所讲究证据,那是要到**十年代才有的事。
现在大家都说你犯了罪,就算查不出什么实证,也一样能定罪——毕竟,一整个院子的人总不可能都说谎。
易忠海和秦淮如今晚这一出,
根本不是想在大院里惩罚许大茂,
而是要把他*扰秦淮如的事彻底坐实!
果然,随着刚才几个邻居的“佐证”,
越来越多人回忆起更多“细节”。
有人提起许大茂以前就对秦淮如有非分之想,在哪儿哪儿说过什么下流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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