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啃窝窝头去。
他刚走没多久,刘海忠拎着瓶酒也来了。
实在是香,香得抓心挠肝。
忍不住。
他来转了一圈,见李进阳不在,心疼地赔了瓶酒,咽了两口唾沫也走了。
菜没吃上倒不要紧。
人既然来了,礼若不留下,万一李进阳生气了可如何是好?
一瓶酒和食堂副主任的职位。
孰轻孰重,忠子心里门清。
接下来,秦京如简直看傻了眼。
院里的人像赶集似的,几乎都来转了一圈。
然后个个眼红羡慕地离开了。
只剩些孩子,可怜巴巴地蹲在李家门口。
干过眼瘾。
秦京如也蹲下来,和他们大眼瞪小眼地守着。
进阳哥没回来。
谁都不能糟蹋了这些菜。
…………
“该死的小畜生,吃得这么好,分明是存心馋我大孙子!”
“怎么不噎死他,喝凉水呛死他,坐空了摔死他……”
傻柱家里,贾张氏的嘴像机关枪似的嘟囔个不停。
她咬一口二合面馒头,就伸着脖子朝后院望一眼。
就着香味下饭。
桌上围坐的一大群人,也都默不作声。
今年易家和傻柱家十来口人一起过年。
照理说,两个厨子,一个高级工,一个曾经的贝勒姨太太,都不是缺钱的主。
年夜饭的菜色本该丰盛些。
可惜……
桌上摆着一盘白菜炒粉条,一盘粉条炒白菜,剩下两个勉强撑场面的,是炒鸡蛋和凉切焖子。
那焖子也不是什么好焖子,嚼着有点硌牙。
“爸,不是我说您,在保定那么些年,兜里就没攒下点钱?”
“要不是上午去买菜,我还真不知道您身上就剩几张毛票了。”
“那您早上发红包还那么大方做什么?”
傻柱抿了一口散装白酒,咂咂嘴问道。
何大清更觉得冤枉,“咳……本来是有钱的,可每个月都得给你寄钱,还得养你白姨那一大家子,也攒不下多少。”
“好不容易攒了点,这次回来也都给你们买了瓜子糖果、零嘴吃喝了,哪知道你日子过成这样!”
棒梗一听眼睛都亮了,“何爷爷,吃的喝的在哪儿呢?”
“那天不是被李进阳吃光了嘛。”
“……”
棒梗嘴一咧,哇地哭了出来。
“呜呜,我要吃肉,我要吃肉,我要吃肉……”
这孩子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傻柱才给他几天好脸色,就又原形毕露了。
秦淮如和贾张氏连忙在一旁哄着。
“唉。”
易忠海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心里发苦。
要不是被李进阳挨家挨户坑了个遍,他们几家哪会过成这样。
心里憋闷,他拿起酒壶想再倒一杯。
不狠狠喝几口,实在憋得难受。
“咳,老易,慢点喝,壶里剩得不多了……”
何大清一边吃着鸡蛋一边说。
易忠海手一顿,差点没哭出来。
他一个八级工,连三毛钱一斤的散白都不能痛快喝了?
这几家,日子确实过得有点惨。
李进阳下手太狠,几乎把几家的家底都搜刮干净了。
傻柱回轧钢厂上班又花了不少钱。
还清李进阳的最后一笔欠款,还是靠厂里过年时发的最后一笔工资。
至于当初是怎么欠下李进阳这笔钱的,他们谁都记不清了,总之就是糊里糊涂欠下的。
这几个月李进阳没怎么闹腾,不过总会找些小事来消遣。
就当是解闷。
“那个该死的小畜生,害得老太太过年连口肉都吃不上。”
聋老太太也气得不行。
现在一想起自己的房子和那三十七根大金条,她就觉得心口发堵。
“行了,大家别担心,过完年我就去找杨厂长,肯定能收拾了那小子给你们出气。”
“今年咱们先忍一忍,等明年日子就好过了。”
何大清说道。
易忠海也赶紧点头:“欠那小畜生的钱都还清了,咱们几个收入都不低,用不了多久就能重新宽裕起来。”
“来,大家一起喝一个!”
听他们这么一说,其他人的脸色都缓和了不少,气氛也渐渐热闹起来。
贾张氏陪着喝了两杯,就哄着哭闹不停的棒梗,带着小当和槐花出了门。
在外边转了一圈,她听说李进阳家没人,只有秦京如自己在。
她眼珠一转,顿时起了坏心思。
那小畜生不在家,就一个从农村来的小丫头,她自觉应该能拿捏得住。
她偷偷对棒梗说:“大孙子,想吃肉不?”
棒梗连忙点头:“想!想!想!”
“好,那你听奶奶的,咱们先这样……再那样……明白没?”
“带上那两个赔钱货一块去,到时候整桌菜都是咱们的,记住了?”
棒梗听奶奶这么一说,再加上李进阳不在家,彻底动了心。
他实在是馋得受不了了。
“记住了,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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