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严重……”
又聊了一会儿,交代完日常该做的事情后,他把保密文件锁进文件柜,转身出了门。
没走几步就到了李怀德的办公室。
“咚咚,咚”
“进来。”
看到李进阳,李怀德高兴地收好钢笔,合上文件夹,笑着说:
“李大翻译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
“厂长,您这么说,我可就惶恐了……”
李进阳笑着回应,自己动手倒了杯水,窝进沙发坐了下来。
他还舒服地翘起了二郎腿,显得格外放松。
如今他和李怀德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更是他岳父王老眼中的重要嫡系人才。
关系不同以往,不必太客气。
太客气了,反而显得生疏。
甚至需要刻意表现出熟络,否则对方会不放心。
你若是小心翼翼,是不是有二心?
会不会和杨厂长有什么联系?
李进阳绝不容许这种误会。风浪来临时,左右摇摆的人一定最先被淘汰。
“行了,进阳,那个王秋白怎么样?上午她办入职的时候,我眼睛都看直了。要不是老弟你的人,我真想把她留在厂办。”
李怀德表现得比李进阳更直接,挤眉弄眼地说。
“大厂长,你可别开玩笑了。平时偷偷玩玩就算了,真敢往办公室放个漂亮姑娘,我嫂子能饶了你?啧啧……”
“臭小子!”
两人都没什么正事,随便说笑了一阵,李进阳便告辞离开。
走之前,他还顺走了李怀德二十多张工业券、半桶茶叶和一盒老字号糕点,说是拿回去哄小姑娘。
李怀德心疼地骂了两句,但眼里笑意更深。
新年伊始,两人都表明了心迹,决定携手共进。
李进阳不会另谋高就,李怀德也将继续支持保卫科与翻译科的工作。
时光悄然流转。
李进阳虽职级不高,却已在万人大厂中占据重要位置。
而他展现的,不过是众多才能中最微不足道的英语技能。
不可替代的人才,自能打破常规,获得破格晋升。
待到时机成熟,全力施展之时。
将深藏的绝技尽数展现。
不知将引来怎样的举世震惊。
李进阳正闲来无事时,何大清提着饭盒随王秘书走进杨厂长办公室。
"领导,何师傅到了。"
"老何快坐,什么时候回来的?"
待秘书离去,杨厂长才像刚忙完手务般,惊喜起身相迎。
何大清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
方才杨厂长那片刻迟疑,已然传递出深意。
至少让秘书看清了,自己在领导心中的分量。
并未显得那般亲近。
"呵呵,过年刚回京城。杨厂长这些年可好?身子还硬朗?"
何大清笑问。
杨厂长眉头微蹙,故作不悦:"老何这般称呼可就生分了。"
"且不说当年是邻居,就凭你伺候家母终老这份恩情,我永生难忘。"
"老兄弟之间不必客套,还像往日那般相处便好。"
何大清朗声大笑:"杨子还是这般性子,见你未变我就安心了。今日特地带了你最爱的槐花饼,快尝尝。"
说着揭开饭盒,露出十余块精致的糕点。
杨厂长喜形于色,当即取了一块细细品尝。
“还是以前那个味儿,这些年总惦记着,没想到真能再尝到。老何,这天寒地冻的,你从哪儿找来的槐花?”
“去年有人晒的干槐花,我买了些。虽比不上新鲜的,味道倒也差不离。”
“挺好,就是这个味儿。”
闲话几句后,杨厂长不着痕迹地放下了只吃了一小半的槐花饼,笑着把话题转开。
何大清脸上没显露什么,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杨子到底不是从前那个杨子了。当年他家连棒子面都吃不饱,自己送去几个槐花饼,他能高兴得整晚睡不着。如今他身居高位多年,终究是变了。这么大的领导,想吃点心,四九城里哪有买不着的?口味早不一样了。
也不知往日的情分,还能剩下多少。
“老何,这次回来还走吗?”
“不走了,就留这儿。”
“这就对了。当初你为个寡妇跑出去,我听了就生气。男人总该以事业为重。往后有什么打算?”
何大清迟疑片刻,试探着开口:“杨子,不知你听说轧钢厂最近的事没有?我儿子在保卫科被人无缘无故废了命根,说是还在调查。我想问问现在什么进展……”
“这事,我听说了,也很痛心,已经让保卫科加紧调查了。”杨厂长叹了口气,“但凶手很狡猾,没留下什么痕迹。老何,你得有心理准备。”
何大清心里一沉,勉强笑道:“是,是。不过杨子,我听说——只是听说——翻译科的李进阳那会儿正好跟傻柱起了冲突,你说他会不会……”
“老何!”杨厂长神色严肃起来,“我理解你心疼孩子,但咱们看问题要实事求是,不能随便冤枉好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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