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还在那儿眼神交流。
赵大已经火力全开:“老东西,我给你脸了是吧?本来不想把话说透,是给你留点面子,你自己不要脸,那就别怪我了!我问你,以前半夜三更,你有没有给秦淮如送过粮食?”
“大半夜的给寡妇送吃的,你还好意思喊冤?”
这都过去的事了,赵大觉得说出来也无所谓。
他原本只打算稍微点一下易忠海,让他以后注意点分寸,谁想到对方不但不认,还振振有词,倒像是自己冤枉了他似的。
赵老哥哪能忍这个?今天非得让你心服口服不可!
周围的人都惊呆了。
这件事本来没几个人知道,大多数人都是头一回听说。
大家一听,都觉得不太对劲。
老易能干出这种事?
不可能吧?
他跟秦淮如年龄差那么多呢……
“你……你怎么会知道……我、我没有!别胡说!”
易忠海吓得魂都快飞了,赵大怎么会知道这些?额头上冷汗直冒。
秦淮如的脸也一下子白了。
她僵硬地转过头,看了看李进阳和许大茂——是你们告诉赵大的?
李进阳一摊手:不是我,你们家那些破事我才懒得管。
许大茂仰着脖子点点头:没错,就是我说的,你忘了你和易忠海合伙坑我房子的事了?
“……”
“老易,你真干得出这种事?”
“我觉得不至于吧,易大爷以前人挺好的,再怎么也不该看上秦淮如。”
“那不好说,一大爷一直没孩子,秦淮如可是一连生了三个,他动点别的心思也不奇怪。”
“哎,你这么说,还真有点道理。”
就连贾张氏也顾不上要粮本了,猛地站起来指着易忠海的鼻子骂:
“易忠海!你半夜找过秦淮如?你要不要脸!”
“好,怪不得有时候早上看见家里多了粮食,我还纳闷是哪来的,原来是你干的!”
“秦淮如!你给我老实交代!你跟他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
易忠海和秦淮如彻底懵了。
贾张氏这个猪队友,算是把这事彻底捅实了。
“老易,你跟我说实话,他们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你这个没良心的,你倒是说!”
一大妈急得眼泪直往下掉,用力拽着易忠海的胳膊追问。
她一直因为自己不能生育,多年来对易忠海心怀愧疚。
哪知道,易忠海早就偷偷找了别的路。
只有她还傻傻地自责。
面对自己这边的人也反咬一口,易忠海头都大了,“你们别急,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们还不清楚吗?以前确实给秦淮如送过粮食,可那都是为了接济贾家……”
“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至于为什么半夜送,还不是为了避人耳目?院里困难户这么多,我要是全都接济,哪顾得过来?”
他这番解释,勉强还算说得过去。
但许大茂好不容易逮到机会把这事捅出来,哪会轻易放过他?
他一脸坏笑地插嘴:“易大爷,说得是挺好听,不过嘛——我就是好奇,纯粹好奇!”
“送个十斤八斤粮食,用得着花一个小时?还专门挑地方?”
“您可别急着否认,有一回我半夜闹肚子,正好撞见您和秦淮如进了地窖,还在里面待了好一阵子。我就蹲在外头等,易大爷,接济人非要半夜钻地窖?嘿嘿,您说,我就信。”
“贾张氏,我可记得清楚,那会儿贾东旭才刚死没多久呢!”
这下可好。
什么事都怕有人在旁边煽风**。
许大茂这一挑拨,一大妈和贾张氏彻底炸了,哭喊着扑上去对易忠海又抓又挠。
你这老不正经的,居然钻地窖!
真不要脸!
贾张氏更是哭得撕心裂肺,原来儿子刚走,他师父就给他戴了绿帽子。
这在地下,指不定受了多大委屈!
院子里顿时乱成一团,打得不可开交。
易忠海脸上被抓出好几道血痕。
贾张氏一边恶毒咒骂一边继续抓挠,一大妈也在一旁哭喊质问。
然而,最刺痛易忠海的,是街坊们投来的鄙夷眼神。
在这四合院住了这么多年,李进阳崭露头角之前,他一直是院里的道德标杆,备受敬重。出门遇上谁,对方都得先客客气气问声好。
那时的日子,多舒心。
提起95号院的易忠海,胡同里谁不竖起大拇指,夸一句“易师傅有本事,工作出色,技术过硬,人品也正”,还主动照顾院里的孤寡老人。除了没个孩子,简直挑不出毛病。
院里的人,也都因为有他这样的一大爷而自豪。
跟别的院子的人聊天,腰杆都挺得直。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一切都变了。
短短一年,他的名声一落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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