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美!”
聋老太太和易忠海对视一眼,心想这小畜生果然还是老样子。
这摆明是要好处。
不过他们并不生气,反而挺高兴。李进阳肯要好处,这事才有得谈。
要是他什么都不要,只想搞垮易忠海,那才真麻烦。
“进阳,我们进屋说,绝不会让你白忙一场,你听听我们的条件。”
聋老太太再次恳求。
李进阳想了想,这次倒没拒绝,和气地点点头:“行,进来吧。不过为了安全,你们得先证明身上没带凶器,这要求不过分吧?”
……
随后,在李进阳玩味的注视下,易忠海脱得只剩一条内裤。
聋老太太也脱下外套,证明身上没藏武器,才被允许进屋。
两人脸黑得像鞋底。
以前参观皇宫都没受过这种侮辱!
进了屋,李进阳让他们坐下,提起暖壶给自己倒了杯热水。
聋老太太说:“进阳,别忙了,我们不渴,谈正事要紧……”
李进阳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无语地看她一眼——想得倒美。
……
聋老太太气得牙痒,怪自己多嘴,这小畜生哪懂什么礼貌。
李进阳咕咚咕咚灌下一杯,坐下开门见山:“行了,直说吧,老东西,你打算出多少金条换海子这条命?”
“我早就猜到你上次没全掏出来,果然没料错。”
“先把话说清楚,这回的事不好办。老刘那边还好说,多少会给我点面子,可许大茂那儿……”
“海子,去年你坑了许大茂的房子,他恨你入骨,现在有机会整垮你,想让他收手,难。”
这番话,说白了就六个字:
事难办,得加钱。
一听他这语气,易忠海心头一沉,这小**是打算开天价了。
他勉强挤出笑容:“进阳,事情也没那么严重。院里谁不知道许大茂听你的?你去说一声,他肯定给你面子。”
“不过就是传句话的事,没那么麻烦。”
易忠海还抱着一丝幻想,指望李进阳能手下留情,别张口就漫天要价。
可惜,他显然想多了。
自古以来,求人办事该出多少,什么时候是看对方费不费力?
就算人家只是动动嘴皮子,该你出的血,一分也少不了。
有意见?有本事别求人!
李进眉一挑,冷笑道:“海子,你跟我这逗闷子呢?许大茂跟我什么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帮着他狠狠宰你一刀出气,难道还帮你说话?”
“别废话了,我先开个价。许大茂那边,你把房子还给他,这事就算结了。老刘那儿,你随便表示表示,给个百八十块,他估计也懒得踩你。”
“至于我这儿,要求也不高。你这穷鬼估计也榨不出什么油水,钱就算了,叫老东西再给我拿三十七根金条就行。”
“你看,我这人够意思吧?上次留你一条命,收你一处房加三十七根金条,这回还是老价钱,一分没涨。棒子面这一年都涨了两分,你该知足了。”
“……”
易忠海听得眼睛都直了。
一处房产,一百元现金,三十七根金条——这价钱就算把他碾成粉末也凑不齐零头。
"进阳……"
他试图商量着砍价。
刚开口李进阳就朝门口摆手:"要讨价还价就请回,当这是菜市场挑白菜呢?"
"不是要讲价,是真拿不出来了。有的话早给您了,不信您上我家搜,搜到都归您。"易忠海憋得心口发闷,低声下气地解释。
李进阳浑不在意:"没有就算了,我又没逼你。凑不齐你就等着完蛋呗。"
"当然也未必没活路,估计会送你去西北参加建设。熬个三五十年,运气好说不定还能回四九城。"
眼看谈判要崩,聋老太太不能再装聋作哑,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她既然来找李进阳,手里自然握着筹码,绝不可能空手而来。
只是这张底牌,但凡有其他选择她都不愿动用——太损阴德,死后怕是要被人掘坟鞭尸。
本指望易忠海能用钱解决问题,眼下看来此路不通。
"咳!进阳,钱我们确实拿不出,房子也不能给,金条更别指望。上次那些已是我全部积蓄。"
"不过,我能送你一桩天大的功劳,至少够你官升一级。你可愿意听听?"
聋老太太压下心中愧疚,缓缓开口。
见她神色凝重,李进阳也端正了态度。这老东西恐怕真掌握着要紧秘密。
眼下这光景,她绝不敢来消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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